伴隨著陸傾亦的提醒,那人果然就聽到了不遠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
于是一把拽住了陸傾亦直接朝商務車那邊奔去。
陸傾亦本就舊傷未愈,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到了商務車那邊,車門立刻從里面被拉開了,還沒看清楚坐在車的是什麼人,就被拽上了車。
下一秒,車子直接揚長而去。
直到此時,陸傾亦才看清楚車的到底是誰。
“二哥好興致啊。”聽到車子里的廣播正播放著一出折子戲,陸傾亦忍不住跟著哼唱了起來。
衛濯翹著,腳下踩著拍子,雙手凌空便是掐出了一副漂亮的蘭花手來。xinkanδんu.com
不過下一秒這手就敲在了陸傾亦的腦袋上,“真難聽!”
他罵道,燦如星子的眼睛生生地要在陸傾亦的臉上剜出一個來。
陸傾亦哼唧了一聲,不過懸著的心到底還是放了下來。
倒也不是信任衛濯,而是覺得不管落到誰的手上,都遠勝過被蘇慕洵囚在邊。
衛濯見不吵不鬧,不由得好奇起來,手中的鎏金邊的折扇往陸傾亦的下輕輕一挑。
連同看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輕佻耍弄的意思。
“膽子這麼大,不怕我弄死你?”
大約是唱戲的緣故,衛濯一顰一笑當中多都帶了點唱戲時的姿態,那眼神,那神態無形當中都著一子勁兒。
,卻不俗。
堪得上司蘊槿在世時夸的那一句“妙人”。
“二哥若是想弄死我,最簡單的法子就是現在將我從車上丟下去。”陸傾亦說著,了子,挑了個舒適的姿勢,隨即閉上了眼睛。
衛濯盯著,被氣得竟然笑了起來。
陸傾亦閉上眼睛后很快就睡著了,大約是累了,竟然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來,但很快就趨于了平靜。
衛濯盯著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屈湊了過去。
那只缺了無名指的手忍不住朝了過去,可惜還沒到,就聽到陸傾亦開了口。
“知道我為什麼不反抗嗎?”微微睜眼,剛好就對上了衛濯的漂亮的丹眼。
“嗯?”衛濯嗓音清洌,如冷泉一般。
“因為,一年多前在蓉城陪著我的人是你,對吧?我覺得,你對我并沒有敵意。”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衛濯直起腰,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來。
陸傾亦眨了眨眼,“我剛才隨口一說的,難道還真是這樣?”
“我也是隨口一說。”衛濯笑了起來,手一把掐住了陸傾亦的臉頰。
不過手的并不好,在醫院的這些天半點都沒有養起來,反而還瘦了不。
整張臉一瘦,就顯得眼睛特別大。
人一旦神經高度張,即便再掩飾,可臉上的一些變化還是能看出來的。
衛濯的作讓陸傾亦心頭一陣莫名,剛要開口說些什麼,車子猛地一個剎車停了下來。
與衛濯四目相對之際,陸傾亦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二哥!”陸傾亦突然住了他,“哪怕你殺了我都行,我不想回到蘇慕洵的邊!”
衛濯放下了來,低頭從面前的檀木盒中拿出了一只鑲滿寶石的護甲套戴在了那只無名指上。
“放心,有二哥在,別人休想帶走你。”衛濯說著,人打開了車門。
隨即彎腰從車中走了下來。
剛下去,就看到有人推著蘇慕洵往他這邊走來。
陸傾亦將車窗往下落了幾分,過車窗玻璃果然看到了蘇慕洵。
只是一周未見,他竟然已經淪落到坐椅的地步了,就連人也是一副無比虛弱的樣子。
初見此,陸傾亦著實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他這個樣子,覺隨時隨地就能去見閻王啊。
“慕洵,這才多久沒見,你怎麼就了這個樣子?”衛濯把玩著護甲套,就這麼立在原地不。
蘇慕洵亦是沒有上前,只是眸一閃,直接落在了陸傾亦的方向。
只是隔著一扇車窗玻璃,他就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人呢?”蘇慕洵開門見山道。
衛濯訕笑,“什麼人?”
“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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