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無清表微怔,心下咯噔一聲。
他的催眠對妹妹失效了。
這是這麽多年來的第一次。
這不僅僅代表著妹妹的記憶要漸漸開始蘇醒,也代表著妹妹對他開始有所防備了。
程無清不知道該去怎麽形容心的複雜,隻反握住程止歡的手,鄭重的說道:“妹妹,無論發生過什麽,又或者以後發生什麽,你要相信我們都著你。”
“我知道。”程止歡揚起一抹溫暖的笑來,“我也你們。”
的家人,這是永遠不會變的。
程無清緩緩鬆開程止歡,又回頭看向神誌不清的程薇,主說道:“我先帶程薇回我那裏,也許我還能問出點什麽。”
程止歡對此沒什麽意見。
兩人很快分開,程止歡又去找自家四叔敘了一會兒舊,看著時間不早了,這才開車回到了家。
別墅的花園裏玫瑰花開得正豔,落日的餘暉為它們披上了一抹霞,讓那一抹豔麗多了幾分和的彩。
程止歡站在玫瑰花田前,目平靜。
顧行景一回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他的小止歡表溫地看著那些盛放的玫瑰花,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像是要把所有的溫都給它們。
霞落在和玫瑰之上,豔靡又純,人而不自知,讓他心猛地一。
“止歡。”
他了一聲,同時快步走到了程止歡麵前,一把就將摟到了懷裏。
程止歡覺到他上的熱意,下意識出雙手,環保住了他的腰,小臉輕蹭了一下他的心口,聲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顧行景說道,“怎麽不進去?”
“裏麵有點悶,這裏好的。”程止歡輕聲道,“我今天見了程薇。”
“程薇並不是三叔的兒,當年的親子鑒定出錯了。”
“不,應該說顧承用了某種方法讓程薇的有三叔的基因,從而導致結果出現了偏差。”
顧行景眉頭一皺,“你是說是顧承讓程薇故意去程家的?”
“嗯。”程止歡輕聲應道,“還有一件事,我那天拿了你和唐宴用過的杯子去了兄弟間的親子鑒定,發現你們並不是親兄弟。”
這個結果倒是出乎顧行景的意料,但他不愧是見過大波瀾之人,在短暫的驚訝之後,開口道:“原來如此。”
“唐宴如果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發瘋的。”
唐宴尤其尊重顧承這個父親,不,應該說他想要得到顧承的承認。
也許是從小缺父,讓唐宴尤為看中顧承對自己的想法,他以自己是顧承的兒子為傲,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實不是顧承的親生孩子……
顧行景眼裏快速劃過一抹惡意,他還真是有點期待唐宴知道真相後的表。
一定很有趣。
顧行景角輕勾,低頭看著程止歡,聲音溫,“今天下午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但你走得太快了,便沒來得及。”
程止歡眨眨眼,好奇的問道:“什麽?”
“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你。”
“還記得我說的那個噩夢嗎?”
程止歡點點頭,“記得。”
“你看過我母親的日記,應該也知道那其實並不是噩夢,隻是我誤了顧承的實驗室看到了一些恐怖的東西才會以為那是個噩夢。”
顧行景聲音款款,帶著與平時不同的喑啞。
“但除了那些恐怖的東西之外,我還看到了你。”
他將人抱得更,仿佛害怕懷中之人丟了一般。
“你瘦瘦小小的,穿著單薄的服,那麽小一隻,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問我是誰。”
“我那個時候想,你都不害怕,那我也不應該害怕。”
“我要為一個勇敢的人。”
要為和一樣勇敢又強大的人,這樣的便能落在他上了。
顧行景說著和他的初見,但懷中的人兒卻半天都沒有反應。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程止歡的臉蛋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通紅一片,就連也開始發燙。
隔著薄薄的服,那一抹滾燙過指尖,直直地燃燒到他心裏,將他的心都熱得不知所措。
顧行景連忙抱起程止歡往樓上走去,同時撥打了席玉清的電話,讓他趕快過來一趟。
掛斷電話後,他彎下腰來,親吻著程止歡的角。
“止歡,不怕,我在這裏。”
他一點點親吻著,試圖用親吻緩解上的熱意。
以往百試百靈的方法在今天卻好像失去了作用。
程止歡的溫不僅沒有降低,反而越來越高。
顧行景心底一慌,手足無措的看著。
此時的程止歡也很痛苦,不僅僅是開始發燙,還有那從腦海中時不時冒出來的陌生畫麵,一直折磨著。
畫麵很是淩和瑣碎,無法將它們完全拚湊在一起。
畫麵越多,就越是折磨。
忍不住抓住了旁邊顧行景的手腕,他那腕骨的佛珠一片滾燙,不知是他的溫度還是被的溫包圍而變得滾燙。
“行景。”程止歡眼神迷茫地看著顧行景,隻憑著某種本能,聲音,“要親親。”
不過半秒,上便一片溫熱與。
如同衝鋒的將軍,殺伐勇猛,侵占著他的領土。
他被得節節敗退,可憐兮兮的在一角。
程止歡像是會到了“勝戰”的妙滋味,小手順著顧行景的胳膊而上,攀上了他的脖頸,扣住他的後腦勺,讓他無可逃。
後來,是親吻好像不夠了。
“要抱抱。”程止歡裏撒著,但作卻比顧行景快一步,兩隻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小勾住了他的小,一個用力,兩人的姿勢就對換了一下。
顧行景平躺在床上,眼裏帶著幾分無奈和心疼。
“止……”
話未說完,便被程止歡打斷了。
“什麽止歡?要我歡歡小寶貝!”
程止歡鼓了鼓腮幫子,如同醉酒般,微微揚頭,出白皙的脖頸來,勾引著顧行景親吻它。
顧行景大手輕著程止歡的腰間,順著的意,聲音蘊著幾分喑啞。
“歡歡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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