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雪兒,你這幾天為什麽不理我呀?”
聽到這兩個悉的名字,岑月眉心一跳。
這不就是淩雪兒和的四小備胎之一麽?!
剛想探出頭多看幾眼,盛棠舟飛快地拉住的手腕,出於慣,直接撞進他的懷裏。
岑月抬頭不滿地看向盛棠舟,悄聲用氣音問道:“你幹什麽?”
“別出去,看到不該看的,小心你會後悔。”
岑月:“……”
都躲到黑漆漆的角落裏,還有什麽是不能看的?
剛想開口反駁。
下一刻,外麵忽然傳來一陣悶聲和嚶嚀聲織,繾綣綿的聲音拖長尾調,帶著毫不掩飾的愉悅。
他們該不會是在——
岑月詫異地張了張,又立刻心領神會。
悄地往牆角挪了挪,再次豎起耳朵,曖昧的聲音起起伏伏,聽得讓人臉紅心跳。
這是什麽鬼熱鬧啊。
隻不過是想看看小貓咪,怎麽還順便看了場付費不能播的容?
場麵過於不可描述。
岑月耳廓微紅,薄抿得的。
盛棠舟瞇了瞇眸子,眼底劃過一鬱,抬手捂住岑月的耳朵。
猝不及防地回頭,清冽的氣息來勢洶洶將包圍,毫沒給掙紮的機會。
兩人的距離靠得很近,像是要將錮一樣。
四目相對的瞬間,岑月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手指微蜷。
盛棠舟的目移到上,漆黑微冷的眉眼映著一抹晦暗。
“不許聽。”
岑月頓了頓,心想他做人真不厚道。
更覺得莫名其妙,“不讓我聽,你自己還聽得津津有味呢,雙標狗。”
“……”
盛棠舟垂眸,目落在水潤飽滿的瓣,挑了挑眉,“你知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岑月輕輕點頭,那些小說又不是白看的,更刺激的畫麵都夢到過。
“當然知道,他們不就是在——”
剛想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又立刻頓住。
不對勁。
他倆躲在這裏聽也就算了,怎麽還討論,這又不是比車速。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氣咻咻地抬腳踹他,“你有病。”
盛棠舟靜靜看著麵前的人,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我還擔心帶壞天真,看來是我多慮了。”
話音剛落,岑月就聽懂了這弦外之音。
哂笑道:“也不知道是誰帶壞誰。”
眼瞅著小黃車都要開上山頂。
聞言,盛棠舟驀地輕笑,垂眸注視著,“想不想接吻?”
岑月心頭一跳,這個想不想用的真妙啊。
不由自主地抬頭凝視,腦海裏不自浮現那晚曖昧旖旎的夢境。
在一片昏暗的環境中,那雙幽邃的眉眼,仿佛能看穿的小心思。
事都發展到這了,不做點什麽真是對不起老天這麽安排。
岑月閉了閉眼,手指攥著他的外套,臉上漫著緋紅。
下一刻,盛棠舟將攬懷中,溫熱的了上來,舌尖輾轉,循序漸進地探索每一,霸道占有般的吻帶來陣陣快意,炙熱的呼吸在昏暗的空間裏融。
岑月被親得頭昏腦脹,甚至還有些缺氧。
這個吻幾乎和夢裏的一樣。
直到外麵細微又曖昧的聲音漸漸停止。
分開時,還發出“啵”一聲響。
岑月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裏,這一刻隻覺得他的懷抱很溫暖,一刻都舍不得放開。
這會兒心髒還有些怦怦跳,兩三秒過後,才漸漸緩過神。
“外麵是不是結束了?”
盛棠舟抱著不想放手,“嗯”了聲,“咱們回家吧。”
岑月鬆了口氣,餘瞄了下盛棠舟,小聲嘟噥道:“速度這麽快,看起來不太行……”
聞言,盛棠舟細致地幫把外套拉鏈拉到頂,幽邃的目掠過微腫的瓣。
嗓音倏地變得低啞,“回家繼續。”
兩人對視幾秒,岑月隻覺得臉頰要燒起來,生怕他誤會似的。
磕磕絆絆解釋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外麵那兩個,你別誤會……”
——
兩人的關係正式踏新階段。
臨近期末,教導主任接連在校園抓了好幾對早的小。
每逢周一,晨會必定變批鬥大會。
越是這樣,有的人就越來勁。
這天早晨,岑月和盛棠舟剛一起進校門。
神出鬼沒的教導主任不知從哪出現,懷疑的目在兩人上掃視一圈。
“站住。”
兩人默契對視一眼,配合地站在原地。
岑月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老師,早上好。”
教導主任“嗯”了聲,繞著兩人轉一圈,抬起手臂在他們之間分出一道明顯的“三八線”。
“你們倆站得太近了,這樣不太好。”
盛棠舟側頭看了岑月一眼,淡聲道:“老師,我們剛剛在討論數學題。”
教導主任背著手,這兩個學生他略有耳聞。
兩個績都不錯,都是明禮的好苗子,應該也不會發生早。
聽著,他了然點點頭,“既然是討論學習,那老師就不打擾你們了,趕去上早自習吧。”
等到教導主任走遠。
岑月一臉不屑地看著他,“盛棠舟,你好裝啊。”
這麽蹩腳的理由,老師竟然也會信。
盛棠舟睨著,“今天午休去天臺,那裏沒人。”
岑月撇撇,“人前裝不,人後搞曖昧的戲碼,你還演上癮了?”
“我看你也樂在其中。”盛棠舟調侃道。
岑月默默閉。
恰巧這周末有一場全國質的考試,明禮高中作為考場之一,學生還要把教室收拾幹淨。
岑月打開自己的儲櫃,裏麵的東西嘩啦啦掉出來。
除了教材之外,還有一疊信,封麵還畫著心。
方宜年隻覺著奇怪,關切問道:“你的儲櫃沒鎖嗎?這些書什麽時候塞進去的?”
“鎖壞了。”岑月看都沒看,準備丟進垃圾桶。
盛棠舟悄然靠近,目落在那一疊信,聲音低低沉沉,“丟掉幹什麽,好歹打開看一眼,別白費心意。”
聽到這話,岑月下意識抬頭看向盛棠舟,不知怎的,總覺得他話裏冒著酸氣。
嘖,有點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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