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還好。”
季清棠雖然上這麽說,但是心裏想的是狗男人昨天肯定是酸死了。
直接調出昨晚九點四十分時的監控畫麵,季清棠看到監控中沈靳嶼倚靠在前廊門框,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還未點燃的香煙。
隨後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側頭一瞬不瞬地看向某。
“你這樣還帥的,像港片裏麵的男主角。”季清棠重點有點跑偏了。
沈靳嶼沒說話,從手下拿過鼠標,直接往快進了五分鍾,問道:“和他聊什麽了?都到家門口了,還能聊這麽長時間。”
“沒聊什麽。”季清棠了角翹起的弧度,說道:“客套話而已。”
沈靳嶼冷嗤一聲,之前可沒見有耐心和人說客套話。
很快,季清棠走進了監控畫麵。
沈靳嶼大概是看見人走了過來,將未點著的煙塞進煙盒,隨手扔在了一旁的桌上。
“喲,還有小脾氣了。”季清棠看著他扔煙盒的作,笑著調侃道。
沈靳嶼沒說話,算作默認。
“你昨晚煙了?”季清棠看到桌上的煙草盒,回想起昨天和他接吻時並沒有聞到煙草味,問道:“我怎麽沒聞到。”
“沒有。”沈靳嶼回答完,又反問了一句,“你不是不喜歡煙草味?”
“你一早就想著——”季清棠側頭看他,強吻我三個字提到了嗓子眼,有些講不出來了。
“想著什麽?”沈靳嶼追問一句,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作不懂。
季清棠才不要被他套話,轉過頭淡聲道:“沒什麽。”
視線重新定在電腦屏幕上,正巧沈靳嶼上前吻住了。
都說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酒醒了有人幫你回憶。
明明是來刪除視頻的,怎麽這會兒了看視頻了。
此時此刻的尷尬程度,不亞於酒醒後回憶起醉酒時的瘋狂行為。
季清棠有些赧,假裝毫無波瀾地說道:“找到了,就是這一段,刪了刪了。”
當剛找到鼠標圖像,另一手覆蓋了過來,將的手牽過,握在手心裏。
“不著急,看完再刪。”
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季清棠甚至好像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你要不要臉啊,沈靳嶼。”
季清棠也不知道是激的,還是害的,臉上染上了一片紅暈。
沈靳嶼輕笑一聲,另一手握住鼠標,三兩下放大了視頻。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畫麵在眼前跳躍著,季清棠心尖著。
狗男人是真的不要臉。
更要命的是,他剛放大畫麵,就播到了主手環住他的腰,舌頭還追了過去。
“別看了!”季清棠從他手中掙出手來,手捂住電腦屏幕。
沈靳嶼見耳子都紅了,沒敢再逗,怕真把給惹急了。
“好了,不鬧你了。”他移鼠標,點擊了刪除。
季清棠看著沈靳嶼刪除了那段監控視頻,無意識地把心裏話講了出去,“吻技和你不要臉的程度不分上下。”
“在誇我?”沈靳嶼問道。
季清棠側頭看他,反駁道:“沒有,我在罵你不要臉。”
視線在空氣中無聲相撞。
曖昧的氣氛不斷蔓延,讓人心頭不由地升起一躁。
季清棠看著他的視線稍稍下移,隨後定在某。
太悉了。
太悉他此時的目和作了。
正當他湊近時,目閃過一狡黠,直接站起來,“任務完,走了。”
隻是當剛邁開一步,沈靳嶼直接雙手掐住的腰,將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
他強勢地進的間,手依舊放在的腰間,似有若無地挲著,說道:“總不能白你誇我。”
季清棠雙手撐在桌麵上,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在他炙熱的視線中,並沒有推開他,輕哼了一聲,“不僅臭不要臉,還自。”
沈靳嶼彎了一下角,低頭湊近吻上。
瓣在一起,和昨晚不同的是,他這次吻的很溫,一點也不著急。
悉的氣息麻麻地將籠罩,季清棠不由自主地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格外纏綿的吻,搞得全麻麻的。
說實話,有點上癮了。
等這個吻結束的時候,季清棠臉頰已然緋紅,雙手還搭在他肩上,忍不住嘀咕道:“你怎麽不就親啊?”
以前兩個人接吻目的很強,完全是為了上床做準備。
這會兒黏黏糊糊地接吻,還真給一種兩個人在談的覺。
“之前說過了,努力為令你滿意的合格丈夫。”這次換沈靳嶼雙手撐在桌麵上,“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盡量滿足。”
“誰說我想親你了?”季清棠立即反駁,隨後稍稍低了低頭,小聲說道:“就算你要親,也得先征求我同意吧?”
“你剛才不是同意了嗎?”沈靳嶼反問。
“什麽啊?”季清棠說,“你剛才都沒問。”
沈靳嶼笑,“你都默許了,我再問一句不就是畫蛇添足嗎。”
季清棠:“……”
居然還覺得有道理。
那種氛圍下他要是突然問一句能不能親,會忍不住想給他翻個白眼。
“也是我沒忍住。”沈靳嶼倒是承認得大方。
聽到這話,季清棠心裏小小地雀躍了一下,咳了咳問道:“昨天我和徐醫生去吃飯,你是不是要被氣死了?”
沈靳嶼皺眉,他並不是很想聽到徐醫生這三個字。
“問你話呢。”季清棠催促他回答。
沈靳嶼深呼口氣,嗯了聲。
季清棠挑眉,拖著嗓音哦了一聲,壞心思地說道:“他之前還追過我呢,當時學校可有不人說我倆郎才貌。”
故意咬重了郎才貌。
沈靳嶼眉頭皺得更了,“想說什麽?”
“所以之前你和那個孫什麽的,抱在一塊兒的照片都出來了,我生氣也是人之常吧。”季清棠說道。
“我和沒關係。”沈靳嶼想起這件事就覺得糟心。
“我知道啊,我和徐聞也沒關係。”季清棠說,“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以後不許翻舊賬。”
沈靳嶼點點頭,眉頭這才舒展開。
季清棠很滿意,手像是在大狗狗的頭了他的頭,誇了一句,“真乖。”
不輕不重地在頭頂落下,沈靳嶼怔住了,對的舉很是意外。
季清棠對上他的視線,耳朵不爭氣地有些微微發燙。
連忙收回手,輕輕將他往外推了推,“起開點,我要下去了。”
沈靳嶼沒,怎麽把抱上去的,就怎麽把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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