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6章

這一刻，玄蒼的確被云夢牽震驚著。

他的份，除了他邊幾個最親近的人，無人知曉。

天羽的人，包括云夢牽，更不應該知道！

他的雙手漸漸移到了的肩膀上，用力一握，聲音低沉抑：

“你怎麼知道？”

他不怕知道，他只是好奇，他藏得如此之好，從未出過破綻，怎麼可能知道？

云夢牽自然不能說，從一開始就知道。

但是這一刻，早就想好了說辭，想要與玄蒼決裂，怎麼能不事先做好準備？

“你帶著那把上好的古琴來到九華宮，讓我彈奏《鳴》，恐怕不是為了讓我喚醒云梓琛，而是為了引來皇后娘娘吧？我故意絆倒皇后娘娘，讓聽到你的心跳在右，流下了眼淚，因為皇后娘娘本沒瘋，所以認出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南鷹！”

徇著自認為可以推斷出他份的節，一點一點地滲出來。

玄蒼卻皺了眉頭：

“皇后娘娘作為我的長姐，知道我的心跳在右，一點也不奇怪。”

又說：

“賀蘭宣朗原本不過一介書生，卻不惜暴武功幫你，就在前些天，南流淵帶人四搜查驍烈令牌，他特意跑來提醒我要把驍烈令牌藏好，還給我講了關于驍烈令牌如何丟失的故事。若非與驍烈軍和天羽皇族關系切，他又如何會得知這一切？”

“最重要的是，他字字句句都在維護前太子、維護你，害怕南非齊得到驍烈軍，若他是驍烈軍中的一員，維護前太子是應該，維護你又是為何？”

“所以原因只有一個，你就是前太子那個在大火中死去的孩子，南鷹！有人救了你，并把你送到了漠北汗王的手中，漠北汗王疼惜自己的兒和外孫，為了掩人耳目、幫你藏份，把你當漠北的王子養大。后來兩國為了平息戰火換質子，你便理所當然地被送到了天羽。而你的目的自然不是單純來做質子，你要為前太子和皇后娘娘報仇，我猜的對麼？”

他沒有否認，而是目灼灼地盯著的眼睛：

“你很聰明。”

他對南非齊奉違，完全收斂起他漠北戰神的驕傲，卻一直在暗中尋找著南非熙的下落，想要與水伶取得聯系。

如今南非熙仍然下落不明，而與水伶取得聯系，還要靠云夢牽上次的那一曲《鳴》。

的確很聰明，這種聯想在發現水伶裝瘋時，在故意絆倒水伶時，在水伶聽到他右里的心跳落淚時，就應該猜到了。

這樣的子，讓他怎能不？

云夢牽見他沒有否認，又繼續問道：

“我猜，你早就知道驍烈令牌在我手中吧？也知道我就是嘯月居士？”

賀蘭宣朗都知道的事，玄蒼怎麼可能不知道？

玄蒼道：

“我的確知道你就是嘯月居士，在那日與你喬裝的嘯月居士見過面之后，我便知道是你了。”

“如何得知？”

“一個人的外貌和聲音可以喬裝，筆跡也可以改變，但落筆的習慣卻是改變不了的，加之嘯月居士的形與我的牽牽太像，我又怎能錯認？”

玄蒼邊說，邊上了云夢牽的臉頰，帶著深深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