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個時候你不可能注意到我,而那個時候的我,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做到保護你,所以我什麼都沒有做,更沒有打攪。」
秦爻朝著宋昭昭近了一步,他的狐貍眼神更幽深,凝視著孩子皎潔好的面容,「但是現在,我可以好好保護你,昭昭,我想要給你的,是你想要的一切。」
宋昭昭花了很長時間,才消化了秦爻的這番話。
手握拳,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看向秦爻:「可是...我不能答應你。」
這個拒絕,在秦爻的預料之中。
男人眼中慵懶散漫的笑意不減,一臉不聲的問:「為什麼?」
「因為我現在想要的,不是。」宋昭昭的眸堅定:「秦爻,我只想握自己親手創造的一切。」
說得這般認真,每一個字,都不能再更慎重。
秦爻明白,現在不是繼續近的時候。
所以他不聲的後退,笑意加深,輕聲道:「好,那我給你時間,昭昭,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是觀眾席下那個為你喝彩的觀眾。」
這話對於宋昭昭而言,殺傷力很大。
心中有異樣的素,開始瀰漫開。
也不是完全沒有覺,兩人一路並肩作戰,已經有了足夠充足的回憶。
只不過是生命抉擇的分叉路口,這一次的宋昭昭,不想去做那個用事的人。
「所以,你會一直和我在一起作戰嗎?」宋昭昭不確定的看著秦爻。
秦爻的笑容愈發坦然,他的話語直白而溫:「不然呢?我們公司現在,就你這麼一顆搖錢樹。」
「你開這個公司,不會是為了我吧?」
「你還會往自己臉上金?」秦爻嗤笑了聲,懶懶道:「宋昭昭,我才不是這種用事的人,你也不需要這樣的人,陪在你的邊。」
宋昭昭沒忍住,笑了。
在一旁的酒柜上隨意地拿了一瓶紅酒下來。
宋昭昭對於紅酒沒有什麼研究,也看不懂,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挑眉道:「這個貴不貴?」
秦爻說不貴。
「那我們坐下喝一杯吧。」宋昭昭說:「慶祝我們達共識,並肩攜手的第一天。」
宋昭昭拿到了歌后,是在兩年後的冬天。
秦爻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他說陪著宋昭昭,就真的這麼春夏秋冬,陪了好幾個迴。
如果讓宋昭昭回想起這兩年的時,大概就是在不斷重複的練習和進取。
秦爻一直都陪著,所有加班到深夜,因為歌曲創作張焦慮到睡不著的時候,都是秦爻陪著的。
第一年的新年,兩人坐在落地窗前吃著炸啤酒。
秦爻說:「宋昭昭,你要學會怎麼調節自己的緒。」
宋昭昭接過已經沒了皮的,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問:「怎麼調節?都已經一年了,我還是沒有寫出滿意的歌。」
「我這個虧本的人都不怕,你怕什麼?」秦爻挑眉,拿起一旁的啤酒喝了一口。
他指了指面前絢爛的煙火,笑著道:「你看,周應淮又在放煙花鬨他的媳婦兒。」
宋昭昭也忍不住笑了,「江檀像個孩子。」
「我們昭昭可不是孩子。」秦爻慢悠悠的說。
宋昭昭問他,那我是什麼呢?
秦爻說:「宋昭昭是大雁,會飛到很遠的地方,去到很遠很遠。」
「之後呢?」宋昭昭笑了,大概是被新年的緒染,寫不出歌曲的焦躁淡了很多,好整以暇地問:「我就去浪跡天涯啦?」
「大雁是候鳥,候鳥都會遷徙。」秦爻的聲音了方才的笑意,突然就變得很認真,他說:「昭昭,不管你想走的多遠都可以,我會一直在寧城,等你回來。」
「可是我記得,秦家在港城。」宋昭昭側過臉,看著秦爻在煙花中緻深邃的臉,「你還能一輩子都不回去嗎?」
「不就是一輩子嗎?你要是想,我就在寧城開著這個唱片公司,陪你一輩子。」秦爻又喝了口酒,他說:「宋昭昭,人生有得必有失,我和你一樣,我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除此以外的一切,都可以拋棄。」
這句話,宋昭昭記了很久很久。
也是在這天晚上,宋昭昭寫出了自己一直都沒有寫出的歌。
歌名就《不可割捨》。
宋昭昭沒有告訴任何人,這首歌是因為誰才有的。
可這個世上,沒有一個創作者,會不的繆斯。
宋昭昭憑藉《不可割捨》,功拿到了第二年的歌后。
而此時,歌后的頒獎典禮上,宋昭昭從主持人的手中接過獎盃,當著所有的面,笑容明張揚,輕吻了一下手中的獎盃。
這是對這兩年的努力,最好的代。
秦爻也真的就如他說的那樣,坐在了觀眾席上。
他跟隨著眾人鼓掌,一雙狐貍眼,漂亮的惹人側目,只是他的目,卻從始至終,都只是看著宋昭昭。
「昭昭,關於這次得獎,你有什麼想要對歌迷說的嗎?」主持人笑容親切,將話筒遞到了宋昭昭面前。
宋昭昭從容不迫的接過了話筒,笑容明亮,「首先,當然是要謝所有歌迷朋友們一路的陪伴,我這一路走來,有過很多次迷失,也有過很多不的地方,但是還好,我最後沒有走錯路,沒有做錯選擇。在這裡,我除了要謝我的歌迷朋友們,我還要謝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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