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逡巡著,卻發現他明明穿著睡,上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沒帶。
第49章 05
聞晏握住看的某人的手, 在不解的目中,抬起手,掌心向上。
他手心里的圖案清晰可見。
——這個圖案再悉不過。
剛剛才又看過。
是那封信的結尾, 落的那一彎月亮。
他用黑水筆,在手心也畫了一彎。
梁音夜還以為是什麼, 沒想到會看到這個。眸一閃, 抬眼看他,帶著疑。
“那封信看到了嗎?”他漆黑的眼眸凝著,“怎麼會選我?”
——他簡直明知故問。
本來就很惡劣的質, 現下正在繼續惡化。
他俯首近頸窩,嗓音染笑:“怎麼不把那封信出去。”
熱氣就在耳畔。
梁音夜挲著指腹, 心慌而。
突然意識到,他們都穿著睡, 畫面好像有點不該有的曖昧。更遑論這個時間是深夜,這個地方闃靜無聲, 只有他們兩個人。
真的不是很合適。
蔥白的指尖住他的睡擺,無意識地拉了一下。
他是故意的, 不想同他討論, 有些抗拒地別開臉。
為什麼會選你,因為那封信不能給任何人看到。
為什麼不出去──你心里沒有數嗎?
那是能出去給人看的東西嗎?
他低下眸。
接著,那些同人文里的容畫面, 一不小心就在現實中上演──
他貌似是在研究,右手緩慢地的指,與扣了下。
梁音夜猛地往回手。他起眼看, 忽然將提起, 在的吃驚與失中,將提到了后的桌臺上坐著。
還未來得及做什麼, 他已經俯首吻過來,不知不覺中,十指與順利相扣,逐漸收。
這個畫面,當真是還原了剛剛那篇文。
梁音夜了手腕,卻發現被他抵得死,彈不得。
他懶怠地閉上眼。
卻連不經意間,都是會人深深上癮的撥。
他另一手扣著的后頸,吻得越來越用力。
明明、他并沒有多滿足于此。
但即使只是如此,上次也是許久之前。
他憋得實在辛苦。
“肆肆。”
齒之間,聽得見他的喃聲,更如下蠱一般。
的靈魂都在被拽著淪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的手一直在試圖掙他的束縛,也可能是太熱,手心漸漸出了汗。
過了好久,他終于肯放開。而進他的眼底,撞見了一抹濃郁的,又深又重。
他又伏過來,在上用力一咬,像是借此在抑忍耐著什麼。
他很快松開,只伏在肩上。
而那聲音就已經足夠面頰染薄櫻。
聞晏終于肯松開的手,卻只是捉住,抬起來給看。
毫不設防地低頭看去。
看見他手心的那彎月亮早已融化在汗之中。黑的墨水痕也沾到了的手心。
這一幕,靡麗得實在是有些過分。
混在一、分不干凈的墨水,像極了他們的糾纏不清。
只是幾秒鐘就別開了眼,長睫抖著,只是偎在他肩頭。這個高度方便,省力,靠得舒服,也有幾分。
如果說剛才還不明白他無緣無故畫什麼月亮,那麼現在就算明白了個徹徹底底。
簡直壞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他起的下,細細地尋吻來。
他也能同它一樣。
化在的掌心。
男人眸深得厲害,那些字眼在心口翻涌攪,攪弄得他整顆心不得安寧。
“我的面……”
是來吃夜宵的,的夜宵眼看著都出鍋了,這麼一會,也都放涼了,可卻被他扣在這里無法過去。
可他卻不以為意,嗓音散漫:“太燙了,待會吃正好。”
他著后的長發,綢緞一般,明明呼吸尚未平復,但是新的一局又要開始。
梁音夜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是想要做什麼。覺他在不停撥,使盡渾解數、而已經被他得如坐針氈。
怕自己把控不住,沉淪在他設下的這場醉夢之中,不管不顧地直接撲過去。
很小心翼翼地在控制自己,可他依舊大膽得……仿佛是在獻。
“肆肆不能總是戲。”
“你不是陳滿,也不會是。”
“你的后有我。從那麼早的時候開始就有,肆肆跟不一樣。”
他一聲一聲,如在蠱。
“不要總是想起別人。”
“嗯?”
梁音夜暈暈乎乎,本不知他在說什麼,“想誰?”
“你說,今天你想到了誰?”他嗓音凌厲。
眼神有幾分空地在回想。
他擰眉,咬著,“忘掉那些。你只能想我。”
他的聲音定定。
并沒有與商量的意思,也不是在與商量。
強行地、用力地便要將拖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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