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他的眉眼已有足夠的吸引力,著溫舒白一直往他的方向瞧。
“你干嘛穿這麼多呢?”溫舒白突然皺著眉道。
酒后的孩膽子比平時還要大,眼神也不閃躲,就這麼站了起來,瞇起眼睛端詳著面前坐著的男人。
桃花眼是含目,飲酒后眼尾微微泛紅,似乎,只是他的襯衫又如此齊整地扣著,顯得清冷。
“就是你……”溫舒白已握不穩酒杯,醉眼朦朧下,竟抬手勾起男人的下,“要不要和我訂婚?”
他們離得那樣近,仿佛微一側,就能吻到他的眼睛。
商敘斂眸低眉,似在忍,卻始終未曾躲開逗引自己的手臂。
好半天后,溫舒白松開了手,很是憾:“為什麼不答應我?你不愿意嗎?”
看到商敘皺著眉,似乎正在為此很是困擾。
于是預備收了心思,卻又聽到商敘啞聲問道:“溫舒白,你真的看清了我是誰嗎?”
“你是商敘。”回得堅定。
大腦有了一瞬間的清明,繼續道:“幫幫我吧,商敘。明天是訂婚宴,我不能一個人過去。”
溫舒白約想起有次和許佳寧聊天,說起訂婚的事。
那時剛好在手機上看到了一則未婚夫訂婚前出軌的新聞,還和許佳寧開起玩笑。
“如果是我,反正婚一定是要訂的,大不了換個人。”
到了今晚,想不到真的變了名副其實、經歷相同的當事人了。
知道不會影響訂婚甚至結婚,可覺得膈應。或許有些人能夠忍得下,可只想悔婚。
想,如果要換人,必須換個比陳彥遲強出百倍的人。
一個讓旁人不敢說是非,甚至連的父母,都不敢輕易否掉的人。
思來想去,竟只有一個合適的人選,那便是商敘。
“可我為什麼要和你訂婚?”商敘問道。
不出溫舒白意料,他是個真正的商人,即使仗義出手,也要提前順道掂量一番,不會做賠本買賣。
深思一陣,說出好:“我知道你父母一直催你結婚,催得比較。”
這是實。
商敘的父母年事已高,是很盼兒子早點家。
偏偏商敘到了二十七歲也不曾結婚,甚至連個也沒談,是個南城世家圈子里的“異類”。
如果不是眾人怕商敘,一些議論聲,估計早就在私下傳了。
但因為利益牽扯,他們不敢說半句,最多殷勤地幫商敘牽線搭橋,介紹豪門千金,可往往又惹商敘不高興,最終悻悻鎩羽而歸。
一來二去,眾人都沒了做“紅娘”的心思,只猜想著,商敘或許是獨主義。
商敘自己急不急,是不是獨主義,溫舒白不知道。
可溫舒白聽說過,商敘的父母這兩年很著急,而商敘很是孝順。
“我們訂婚,只給父母一個代。私下里,我不會干涉你任何事,你也一樣。”溫舒白和他打著商量,“你覺得好不好?”
給商敘留足了考慮的時間。商敘不發一言,看上去確實是在權衡利弊。
幾分鐘后,他慎重回復道:“。”
在話音落下的同一秒,溫舒白朝他出了右手,主握住了他的手。
他下意識回握,溫在手,力道不自重了些,隨后又立即松開了手,客氣而疏離地朝頷首示意。
定下“易”后,溫舒白變得開心了不。
忍不住多喝了幾杯果酒,中間倒錯了酒,將商敘的酒也倒了,商敘發現時,已有些來不及奪走,只能眼睜睜看著一飲而盡,雙頰暈起淺淺的絳紅。
于是,溫舒白真的醉了。
趴在吧臺,一直絮絮叨叨念著什麼。人倒也老實,并不會借酒醉耍起酒瘋。
“溫舒白,胃里難嗎?”商敘問道。
溫舒白看著他,幾秒后,緩緩回道:“我不難。”
的反應慢了許多,但正是因為慢,聽完他的一句話后,總要呆住幾秒,回答時偏偏還很認真,便顯出了另一種特別的可。
商敘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問起別的話逗:“那冷不冷呢?”
穿得不算薄,自然不冷,現在被商敘這一提醒,反而因為喝了酒,上發熱,急著要把長外的外套掉。
商敘連忙阻止,將掉一半的袖子重新穿好,聲哄:“別,等會兒出去著了涼,可真要難了。”
溫舒白哼哼了幾聲,像是在抗議。但終究沒有再嫌熱了。
因為握住了商敘的右手,只要溫比此時略低些,就能覺得舒服。的指尖似乎到了他腕上的那紅繩,沒有太在意。只有商敘的呼吸聲,在悄悄變得急促起來。
閉上眼睛,靠在商敘的肩旁,幾乎想要睡著了。
恍惚中,商敘突然問了句:“為什麼是我?”
什麼“為什麼是他”?為什麼請他做自己的未婚夫嗎?
“你長得好看呀。”溫舒白笑著答道。
回得單純,也算是對男人的夸贊,可卻不是男人想要的答案。
商敘的那雙眼睛瞬間落寞下去,黯然道:“溫舒白,你是真的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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