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分鐘里,登記員審核資料,錄信息,蓋章,然后面帶微笑的將兩本結婚證遞給他們:“瞿先生,瞿太太,新婚快樂。”
還未等柳臻頏手,瞿嘯爵便先將結婚證拿了過來,俊臉上是眼可見的溫和:“謝謝。”
“不客氣。”
但瞿嘯爵已經愉悅到完全忽視外界的靜,用手指了下燙金的封皮,又過玻璃瞧著外面拍照的地方,大大方方的摟住他新婚太太的腰:“要不要去那邊布置好的地方拍個照。”
疑問的話語,肯定的語氣。
柳臻頏自然清楚他的小心思,卻起了點惡趣味,臉上的笑容故意艷燦爛,卻搖頭:“你想拍麼,我不想拍呀。”
“想。”他毫不介意的點頭,甚至不避諱旁人的將腦袋埋在的脖頸蹭了蹭,語調故意學著的模樣,染了幾分撒的意味:“看在我好不容易得了名分的況下,你還不能滿足我這點心愿麼?”
這幅模樣,令民政局那幾位工作人員的表都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小姑娘更眉飛舞,現場磕糖。
照片自然是拍了的,否則還真枉費了瞿嘯爵專門安排的攝影師。
甚至剛坐上車,他便將在朋友圈里上傳了九宮格照片,容自然是他們今天登記,還配上文字。
【終于有名分了。】
柳臻頏著他的手臂瞧著他的手機界面,咯咯的笑開:“你這話發的就好像我多可惡般。”
“你本來就可惡啊。”他了的臉蛋,又順手從的口袋中掏出手機,話說得埋怨又繾綣:“拖了這麼長時間都不跟我領證,白白浪費我這麼長時間的青春,不該給我點青春補償費?”
這話說得,都把前面充當司機的柴政給逗笑了,卻顧忌著場合,極力忍耐的搐著角。
柳臻頏瞧著他練的打開自己的手機鎖屏,也沒有急著拿回來,手了他的臉皮,沒有得到他的回應,便自顧自的道:“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
全程,瞿嘯爵都也沒有抬,功的將九宮格照片在柳臻頏的朋友圈里發了一遍,并配文:名分已定,生人勿擾。
一人扮演兩個角,他還真是玩得爐火純青。
心滿意足的看著并排放在一起的兩部手機上發布的同樣的容,瞿嘯爵這才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柳臻頏上,將人擁懷中:“名分我已經有了,我們該討論討論大義了。”
不解:“什麼大義?”
“我們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我沒有想過呀。”柳臻頏如實的搖搖頭,將整個人的重量在他的上:“順其自然吧。”
“臻頏。”他垂首靠近,溫熱的呼吸打在的臉上,暗啞的嗓音耐心而緩慢:“可我想要這兩年就要個孩子,不管男,都好。你放心,等到孩子出生,你一切都不需要管,保姆,營養師,育兒師我都會安排好,孩子的起居生活也都給我,一切都有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似哄似勸,溫中斂著濃重的蠱。
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這番話像極了畫餅,可柳臻頏卻知道,他說得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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