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顧盼盼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然後在大家的注視下,從破碎的花盆泥土裏麵翻出來了一個塑料袋,打開以後,裏麵赫然是一把鑰匙。
這下,薑寶兒徹底目瞪口呆。
對此,顧盼盼做出解釋道:“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地方這麽偏僻,當初在我外婆去世以後,我爸媽就再也沒有踏足過這裏,然後我為了防止以後回來沒有鑰匙,所以就把鑰匙就近藏在了這裏,這樣以後我隨時想回來就可以回來打開門。”
說完這話以後,得意的朝著薑寶兒挑起了眉:“我是不是很聰明?”
薑寶兒豎起大拇指:“還是你6!”
顧盼盼哈哈大笑,隨後將鑰匙進房門的鑰匙孔裏,哢噠一聲就功的打開了房門。
憾的是,因為年代過於久遠,屋裏的電燈早就損壞,無論顧盼盼怎麽嚐試都亮不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司機站了出來,主的把修電燈這個差事包攬在了自己的上,並不負眾的把燈泡修好。
顧盼盼對他讚賞有加,並對著薑寶兒說道:“你回去以後必須得讓你家首長給這個小哥哥加,知道不?”
“沒問題!”
顧盼盼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司機則是連忙擺手:“這隻是小事一樁,您可千萬別給首長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如此一來,顧盼盼更加欣賞他了。
隨後,薑寶兒跟著顧盼盼上了二樓,和一起走進了兒時的房間。
這是一間大概隻有五平方左右的小房間,出了一張床以後,牆邊還靠著一張桌子,斑駁的牆上了不的漫海報,以及好幾張手繪的彩畫。
“這幾個是我自己畫的畫。”
顧盼盼介紹道:“以前小的時候,我很喜歡畫畫,然後外婆就給了我買了很多彩筆。”
薑寶兒蠻意外的:“你喜歡畫畫?以前怎麽都沒聽你提起過。”
顧盼盼搖腦袋:“這些都是小學時候的事,我在外婆去世以後就沒有在畫過畫了。”
薑寶兒見緒變得低落,不走上前給了一個擁抱。
這時候,顧盼盼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忙道:“對了,你並不是想上洗手間嗎?你現在還要去嗎?”
“要啊!”
薑寶兒點頭,苦著一張小臉:“我都憋好久了。”
顧盼盼笑起來,隨後帶著去了位於二樓走廊最深的衛生間。
薑寶兒看著陌生的周圍,不到有些害怕。
於是,顧盼盼索將整個二樓的燈都打開,並對著說道:“你不要害怕,我就在門口等你,你有事就我,我會立刻衝進去的。”
在得到顧盼盼的再三保證以後,薑寶兒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進去。
不過很快,又遇到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裏好像沒有手紙啊……”
洗手間裏,薑寶兒的聲音傳出來。
顧盼盼聞言,立刻回複道:“你是上大的還是小的?”
薑寶兒:“大的……”
顧盼盼想了一下,隨即說道:“可能在樓下廚房裏有新的,你在這裏等一下,我現在去給你拿來?”
薑寶兒不想離開,但是上大的又不能沒有手紙,猶豫再三,隻得妥協。
“那好吧,你要快點回來啊!”
“好的。”
顧盼盼點頭,隨即下樓去拿紙。
結果,找遍了整個廚房都沒有找到紙,正當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司機走了進來,好心的問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顧盼盼看著他,鬱悶的把事說了出來。
司機聽完以後,卻笑道:“這好辦,車裏有紙,我可以去拿來。”
顧盼盼一聽,頓時兩眼放。
高興點頭:“好啊好啊,那真是 麻煩你了。”
“沒事的。”
司機擺擺手,立刻轉就往外走去。
顧盼盼在看著他離開以後,準備上樓去給顧寶兒說明況,可是才剛走到樓梯拐角,就聽到外麵傳來敲門聲。
“咦?”
顧盼盼頓意外和驚訝。
重新走下樓,一邊朝著大門走去,一邊說道:“你這麽快就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要過好一會兒才能回來呢。”
說話間,毫不猶豫的手打開門,然而就在看清楚外麵站著的人以後,整個臉瞬間變得慘白。
“我好像來得不是時候啊。”
薑禮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著全僵的顧盼盼,冰冷的目猶如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慢悠悠的繼續說道:“顧盼盼,你還真是讓我意外啊。”
顧盼盼終於回過神,正想開口解釋,卻被薑禮忽然手推到了一邊。
然後,男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邊似乎很興趣的打量著四周,一邊用著調侃的語氣說道:“這地方也不怎樣啊,破破爛爛的,還有奇怪的味道,你聞不到嗎?”
說著,他轉過頭,將目重新看向顧盼盼,聲音卻在一寸寸變冷:“你以為在這種地方約會野男人,我就找不到你了?顧盼盼,我是該說你心積慮,還是說你天真呢。”
顧盼盼聽著他的這個話,心裏頓時清楚這個男人還不知道自己流產的事,可是……
他竟然誤會自己是在這裏和別的男人約會?
這讓剛落下去的心,瞬間又被吊了起來。
“我沒有……”
上前一步,剛想說這裏並沒有和約會的男人,屋外麵忽然傳來打鬥的聲音。
很快,司機就被五花大綁的丟了進來。
顧盼盼見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上前去查看司機的傷勢,可是的手才剛過去,就在半途被薑禮一把抓住。
薑禮似乎很生氣,一臉怒容的瞪著,近乎咬牙切齒:“說吧,你想怎麽死?”
顧盼盼被他的殺人眼神嚇到,整個心肝都不了。
但同時也讓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今天必須要先把這個事解釋清楚,否則和司機都極有可能小命不保!
想到這裏,不結結的就開口道:“這、這是一個誤會,你先聽我解釋,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薑禮的表不變。
他森森冷笑:“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說。”
顧盼盼正要鬆口氣,卻聽他的下半句話傳來:“把這個狗男人的服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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