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玲玲姐之后我笑了笑,說,呀,幾個月沒見,我玲姐又漂亮了。
白了我一眼,說,別跟我貧,你咋沒上學啊,
我跟說我回來實習呢,問我在哪實習,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還沒找好呢,目前在家。
問我來找是不是有事,我沒事的話指定不能來找。
我當時無語的,不過也是,我一般都是有事的時候才跟別人聯系。
我說這次來還真有事,說著我把胡歌的簽名照掏了出來,跟說,吶,你要的。
玲玲姐估計早就忘記這事了,瞟了一眼,也沒當回事,不過等從我手里接過去,看清楚是啥以后,頓時興的尖了一聲,然后送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滿臉幸福的看著照片,說。行啊,王聰,真有你的。
我當時算是見識到了追星的恐怖了,一向冷靜的玲玲姐竟然為了張簽名照這麼高興,不過也是,如果我能收到科比的一雙簽名鞋,我估計也能高興瘋。
玲玲姐審視了一番,就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問我,你回來實習了,那璐璐呢,你倆以后啥打算啊。
這就是回來的不好之,任何人都知道我的事,也都認識大白,我跟大白之間的事是一個本繞不開的話題。
我苦笑了下,說我跟大白分手了,我現在已經有了新朋友了,也為了我來了這邊。
玲玲姐哦了聲,也沒有多問,問我回來想找什麼工作。
我說看看吧,說認識報社和廣播電臺的人,要是我想去的話可以幫忙,我笑著搖搖頭說不用。
因為好久沒見了,加上我也沒啥事,所以那天我在玲玲姐店里跟和小紅倆人聊了好長時間,等我回去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我才想起來麻花辮估計早回去了,我這才趕往回趕。
雖說麻花辮來了這麼久了,但是我還是沒習慣過來,老是覺還是我一個人住,
我回家的時候麻花辮正在家里做飯呢,我進了廚房之后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把我推了出去,說不用,哪有男人進廚房的。
我說現在男都平等了,男人怎麼就不能進廚房了。
跟我說媽說了,進廚房的男人將來不會有大出息,所以媽從來不讓爸進廚房。
我說那你爸有大出息了沒,說沒有,媽不讓爸進廚房,爸都沒有大出息,要是媽讓爸進廚房德話,爸連現在的就也沒有。
我一聽這話瞬間更無語了,這簡直就是謬論,不過我喜歡。
等了沒一會,麻花辮就把飯做好了,弄得還盛的,兩菜一湯,我當時隨口說了一句我不喜歡喝湯,自那之后再也沒有做過湯了。
因為有麻花辮的照顧,所以我這段時間過得倒是好的,雖說有陪著溫暖的,但是覺始終走不到我跟心里。
等到了十一月份的時候板哥和方琪都回來了,給我打了個電話,直到他們打電話他們才知道我回來了,板哥罵了我一頓,說我不夠意思,回來都不跟他打聲招呼,在學校的時候也不聯系他,要不是他給我打電話,他還以為我死了呢。
當時說的我還尷尬的,是啊,大學的時候老找他表哥幫忙,但是我卻很在沒事的時候聯系他和他表哥,人家幫了我這麼多次,我也沒說去拜訪拜訪人家,請人家吃個飯。
我當時很不好意思的沖板哥說,對不起啊,我一忙起來就忘了,怪我。
板哥在電話那頭罵我,說我跟他還這麼客氣,他又沒有怪我的意思。
我問他現在是不是在家呢,我這就過去,他說是呢,讓我抓時間過去。
打完電話之后我就去了板哥家,到了那之后,他爸媽他弟也都在家,他爸媽見到我之后非常的熱,招呼我坐,給我拿水果,我趕推說不用。
我們隨便聊了幾句,板哥他爸媽就回房間了,讓我們聊,但是過了沒一會,板哥他媽就拿著一罐湯出來了,遞給方琪,說讓喝,現在需要好好補補。
方琪趕接過去,說讓別忙活了,放這里一會就喝了,板哥他媽說不行,要親眼看著喝下去,方琪才沒有辦法,端起來喝了。
等喝完之后板哥他媽才放下心來,沖我說,王聰,你們先玩哈。
我點點頭,笑了笑。
等他們走了之后,我看了方琪一眼,問說,咋了,看這狀況是不是有喜事了?
方琪低下頭笑了笑,板哥笑著說是有了,都三個月了,他馬上也是做爸爸的人了。
我一聽也瞬間激了起來,沖他笑著說,行啊小子,等孩子生下來,必須認我做干爸。
板哥說那沒問題,我不想當他也得讓我當。
方琪問我說,你看我們這馬上都要為人父母了,你這都被落下多了,我問你,你跟璐璐打算怎麼辦啊,啥時候回來啊。
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問到這個問題上,我有些無力的笑了笑,說,不會回來了。
方琪和板哥都是一愣,問我啥意思啊,大白不是說好要回來的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告訴我說要在國呆兩年。
板哥和方琪問我為什麼。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方琪問我那為什麼不問,我說有什麼好問的,都不回來了,我還問了干嘛,說不定問出來之后我會更傷心呢。
方琪和板哥聽完之后沉默了一下,方琪沖我說,王聰,我覺得這件事你有點太武斷了,說完待在國兩年,又沒說不回來了,你們已經好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兩年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呢。
我抬頭看向,很認真的說,我不是怕等,我是怕我最后等來的還是一場空。
我說這話的時候異常的平靜,平靜的我自己都有些意外,我看了眼和板哥,平靜的說,你們沒有經歷過異地,所以你們不知道異地的覺,你們知道那種無論多想念卻不能相見的覺嗎,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我不知道的喜怒哀樂,也不知道每天是怎麼度過的,因為時差的原因,我們兩個就連通個電話都是奢侈,你知道嗎,漸漸地我會開始懷疑一切,懷疑我們之間的,懷疑未來,而支撐著我一路走過來的,是答應過我的畢業之后就會回來,但是現在連讓我一直支撐下來的東西都幻滅了,你讓我再怎麼堅持下去。
說著我無力的談了口氣,接著說到,我真的很害怕我在等兩年后,得到的是再等兩年的承諾,時間和距離真的很可怕,你們知道嗎,它能夠把我們一直以來深信不疑的東西沖刷的搖起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我們之間的,我一直以為我們的是偉大的,是不同尋常的,是能夠戰勝一切的,當時當現實的鴻天塹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發現我們是那麼的弱小,弱小到我甚至都沒有說出一句去他媽的勇氣,但是我知道,這就是人生,不是嗎,誰的人生會沒有憾呢?
我說完這話之后板哥和方琪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方琪才小聲對我說,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問問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決定待在國的。
我搖了搖頭,很無奈的說,我這就是一個多次一舉的行為,我就算問出來了,也知道是因為有什麼苦衷留在國的,那又如何呢,這還是改變不了要留在那里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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