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死人太狠了,大白和方琪倆人還在一旁起哄,說必須來個吻。
單飛個不要臉的也不在乎,走過來含脈脈的看著我說:“親的,對不住了啊。”
去你媽的吧,我一腳踹他上,罵道:“滾!”
見我不配合,單飛只好去找了板哥,板哥也夠賤,跟單飛親之前還說了句“iloveyou”,把我惡心的,都快吐了。
雖說是玩,但是我還是接不了,我能夠接,但是無法接男男,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跟我一樣。
不過我問過一些同學,們說完全可以接男男,但是接不了,看來不管男,都無法接同之間的這種關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異就那麼寬容……
第三局搖出來的最高和最低點數都是生里面的,所以們問了一個無關痛的問題就過了,這你媽的明顯抱團啊。
第四局搖出來最低的是方琪,而我的點數最高,板哥超級激,桌子底下腳一直踢我。
這個沒用的,就是不夠穩重,我踩了他下腳,示意他聰哥心里有數。
方琪選擇玩大冒險,我假裝想了一會兒,沖方琪說:“既然你們那麼整我們,我們也不客氣了,這里三個男生你隨便選一個在臉上親一口吧。”
說著我趕補充了一句,“我不算啊,因為懲罰方法是我說的。”
單飛也非常賤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說他是有朋友的人,這下能親的就只剩下板哥了。
方琪猶豫了一下,板哥都起膛迎接了,結果方琪猝不及防的一步到我邊,抱著我的臉就親了一口,所有人當場都震驚了。
方琪親完后說:“怎麼不能親你,就親你,因為在姐眼里就不把你當男的。”
這話說完后現場的氛圍才好了一些,其實方琪選擇親我也正常,因為和板哥、單飛都不,再說可能聰哥長得比較帥吧,能下的去口。
雖然大家都沒說什麼,但我還是十分無語,竟然當著自己喜歡的生的面被人家給強親了,真是引火燒啊,都怪板哥這個死低,我瞪了他一眼,不過他現在也是一臉的郁悶。
好在這個小風波并沒有影響到大家玩的氣氛,玩了幾把之后我們就已經分了明顯的兩波,男生一波,生一波,都是互相針對,尤其是單飛和李語彤,這倆人直接玩嗨了,單飛輸的時候李語彤讓他跑到外邊走廊上騎著拖把手里揮舞著圍巾大唱我有一只小驢,非常稽,好幾個服務員撞見后都忍不住跟著笑。
等到李語彤中招的時候我們也都把權利轉給單飛,單飛以牙還牙,把一個薯片放到自己的拉鏈上夾住,讓李語彤用叼出來。
李語彤罵了單飛幾句,不過還是低下頭去含單飛上的薯片,我走到后把的頭往下一按,把薯片都給碎了,李語彤回打我,邊打邊笑著罵我,整個包間的氛圍一下子推到了制高點。
不過讓我郁悶的是玩了這麼久,一次都沒整到于涵,雖然好幾次約搖到了最低點,但是最高點的也都是們四個中的。
終于,這次于涵搖到了最小的點數,而最高點是板哥的!
板哥一下子來了勁兒,有些的先喝了兩口啤酒,問于涵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于涵見我們剛才大冒險玩的那麼瘋,就說選真心話。
板哥得意的笑了一下,說:“行,那我問個簡單的,你到底喜不喜歡王聰?”
板哥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不過都來了神頭,十分認真地看著于涵,等待的答案。
倒是于涵一下被問住了,剛才還淡然的,現在一下張了起來,看看我又低下頭,似乎很難回答。
板哥和單飛來人嘿嘿的笑著,說:“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唄,不過咱玩的是真心話,不帶騙人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也張了起來,害怕從口中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于涵又磨蹭了一會兒,服務員突然推門進來說我們包間的時間到了,板哥站起說讓服務員再加倆小時。
這時大白一下子站起來說:“不加了,玩的久了,我回去還有事呢。”
既然大白都這麼說了,板哥只好作罷,我們收拾收拾也都走了,于涵的問題也沒回答。
在ktv門口我們三個男生就跟他們四個生分開了,回去的路上板哥問我和單飛:“你們倆說剛才于涵為什麼磨蹭好一會兒都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到時候是喜歡聰哥還是不喜歡啊?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
單飛一本正經地說:“依我看的話,多半是喜歡,可能是孩子臉皮薄,沒法直接回答,也可能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所顧忌。”
板哥很認真的點點頭,說:“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要是剛才陳璐不要走就好了,我現在想想覺怎麼是故意的啊。”
說著他問我,“是不啊,王聰,你覺出來了沒?”
我說故意的屁啊,都快天黑了,人家不得回家吃完飯啊。
板哥點點頭,說,嗯,也是。
單飛就沒搭理我來,雙手扣住背在腦后,抬頭看著天,面帶微笑的說:“我決定了!等我和現在這個朋友分手之后,李語彤就是我的下任朋友!”
我踹了他一腳,說:“狗屁,說的好像人家答應了你一樣,就算好上了,小心你帽子天是綠的。”
單飛毫不在乎的說:“沒事,人給男人戴綠帽子是男人沒本事,你們看哥像那種沒本事的人嗎?”
我和板哥看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像。”
過完小年后的這段時間我過得比較單調,除了出去打球就是在家玩游戲,也沒怎麼出去玩,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很忙,要幫著家里收拾收拾,就連我和張俊義還有趙振偉都把各自的恩怨暫時放下,專心準備過年。
一年到頭見不了幾面的老爸也回來了,幫著老媽一起忙活,讓我再次有了一種家的覺,不過我有些想念從小把我看大的,小時候每到這個時候都會塞給我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糖果和果脯,見我吃的開心會笑得合不攏,一邊我頭一邊念叨著,“我的大孫子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現在我長大了,可是卻不在了,可能這就是長吧。
臘月二十八那天于涵突然約我出來跟一起買服,我有些小激,本來說好在家幫我爸媽打掃衛生的也給反悔了,我媽給我塞了一千塊錢,說我長大了,買點質量好的服穿,不要在同學前面丟了面子。
一千塊雖說不多,但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可以算是巨款了,以前我買服都是幾百塊錢就能買下一,包括鞋子。
我跟于涵是在約定的商場門口前面的,當時穿著一橘紅的阿迪運服,戴著個紅的棒球帽,顯得很有活。
我不由的嘆,這你媽上的這服是全新的,還要再買服,不得不說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也就是從這時候起,我跟于涵在一起都會有些自卑,也知道了什麼虛榮心。
跟一起逛商場的時候,我就問:“哎,問你個事唄。”
于涵點點頭,說讓我問就行。
我說,“板哥一直囑咐我讓我問問你那天他問你那個問題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于涵一下站住子,看著我,臉上似笑非笑,說:“我看是你想問吧。”
我覺面一正,說:“哥我是那麼八卦的人嗎,算了,當我沒問吧。”
于涵拱了拱鼻子,有些俏皮的說:“你知道什麼不言而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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