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述抓住指尖,聲音有些沉,又滿是無奈:「怎麼什麼都這麼好奇?」
「?」
時述將那小包東西放回去,瓷眼尖看見盒子邊的蠅頭小字——杜蕾斯……
瓷忽然就不能直視自己的手指,抿抿,蒸汽下漂亮的小臉越來越紅。
時述到這姑娘掌心的微微汗,修長指骨過溫的手指,拍了拍。
瓷像是猝然恢復了心跳和呼吸,下一秒緩緩抬手,扣住他手。總算是沒把自己憋死。
這麼個害勁兒哪來的勇氣要睡他?
時述看這臉紅樣,沒換浴袍,換了件泳,上半依舊是一件單薄的襯衫。
時述量高,即便是在溫泉池裡站立水也不過他腰腹。瓷掬起一捧水,往他上潑。
男人骨修長韌,這一捧水將前了,襯衫黏在上。水珠漉漉往下滾,勾出清瘦的脊背和腰線,以及腰腹出若若現的腹線條。
接著這個小鬼沒出息的就看呆了……
時述被潑了一水,睫沾上水珠。他垂眸注視著瓷,這姑娘臉頰依舊紅紅的,眼神還有些定不住地飄。
他斂眸輕笑,溫泉池頭頂的燈落在他深邃的眼廓,打下一片疏淡的影。
「過來。」
瓷溫吞極了,慢慢靠近。作太慢了,時述一把將扯回懷裡。
溫熱的指尖著了的襯衫,手心熨燙的溫度讓噌的一下,臉紅的不行。
無措看著他。
而他的目從紅紅的耳尖移向嫣紅的,順著落下去。白皙泛紅的脖頸,浴袍包裹著的軀,一片霧氣遮擋。越是這樣半遮半掩,才最是勾人。
時述眼眸暗了幾分。
瓷抬手,指尖到他的眉心,那水滴滾落。撒道:「我不是故意潑你水的。」
聲音輕糯,帶著乖順。整個人得不行,抬眼悄悄看他眼,仰著纖細的脖子。
仿佛能任人予取予求。
「我沒生氣。」
他輕笑一聲,手在的後頸,指腹了那塊。力道不輕不重,像是引導的循循善,「就是想親你了。」
他托著的子,瓷浴袍上的水徹底弄他的白襯衫。男人下顎線清晰,脖頸的弧度修長流暢,水珠滾落。冠齊整,又滿是。最重要偏偏用這麼低沉勾人的聲音跟調。
帶點旖旎曖昧。
瓷理智噌的一下溜得沒影兒了。控制不住,像被蠱了一般,乖乖湊過去。
那眼神明亮,仿佛在說給你親。
把我摁著親,壁咚、牆咚、溫泉池咚都行。
時述俯下子含著的,勾著一點點下墜。
這樣近乎掠奪的態度,瓷一開始還能勉強保持回應,但漸漸就有些沉淪。他溫熱的手從浴袍進去時,有些發,腦袋發暈什麼都思考不了。
就這樣在氤氳著一片霧氣的溫泉池裡,被他汲取著,親吻著,相互迷著。
漸漸拉開距離,瓷眼眸漉漉,很迷離。看著他黑碎發著冷白的皮,因為接吻狹長眼尾和角很紅的艷麗,好像是被胡吻過而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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