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在打趣自己,瓷臉蛋兒更紅了。
時述暗自覺得好笑。
面上卻未曾顯,生怕此時多出那麼一笑意,小姑娘又要學鴕鳥了。
明明小姑娘在追他的時候不害怕他的冷漠,膽子大的驚人。現在卻慫的不行。
瓷抿抿,指尖在袖口畫圈圈,很認真道:「我以後不會這樣容易臉紅害的。」
時述了的髮,隨後又為整理耳發,那雙漆黑的眼睛定定地著。
「這樣也很好,怎樣都好。」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瓷腦袋裡自補了後半句,方才那點自己心裡鬧彆扭的緒淡了很多。
天空中又飄起小雪,落人發間就化了。冬天的風凌冽,刺得瓷臉疼。
林南枝在帝都最權威的私人醫院,這段時間,心理醫生們都戰戰兢兢。林南枝拒絕配合任何醫生,也拒絕任何通。即便是林老爺子來了這裡,他也不願意看一眼。
護工們細伺候著,林南枝直接漠視,不需要其他人的幫助。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進了房間,隔著玻璃,裡面的年赤著腳。一單薄的棉質長袖,輕飄飄的。
他仿佛無知無覺,沉浸在手裡的化學藥劑。
一個不過七歲的孩子,居然開始接這些危險藥劑。而這裡沒有人阻攔。
林南枝的母親是一位天才級別的化學教授,二十三歲就為國首席院士。又和那時天之驕子的林策青梅竹馬,從青蔥歲月走向婚姻殿堂,只可惜發生了意外……
無人知曉林南枝母親失蹤的五年究竟怎樣了,但是林策力排眾議,依舊堅定自己的妻子。
而後老年得子林南枝,林南枝母親去世之後,子整整七天未曾說過一句話。
頭七那天,林南枝說了第一句話就是要化學藥劑。
林南枝自小就被測出IQ高達一百八,其母在世時,林南枝也跟著搗鼓過,所以林策同意了。
最初都是危害小的藥劑,到了現在,林南枝開始做各種實驗,藥劑越來越多,甚至到了兇險的地步。可是如今已經無人攔他。
瓷抱著裝滿了糖的罐子走進來,還特意系上的彩帶,極。
林南枝抬眼,眼神有些空,像是在看死。
此刻,又染上一點點異樣。
稚的指骨試管,最後選擇去清理。
林南枝領地意識很重,他拒絕有人進他的私人空間。瓷剛踏那個小型實驗室,已經有護工來攔住。
林南枝果真皺了皺眉,瓷訕訕收回自己的腳。
時述拎著一件外套,搭在林南枝的肩頭,又讓護工把棉拖鞋找了過來。
相對於往常的梳理,這樣的林南枝就像個乖寶寶,除了不說話,沒什麼異常。
瓷把糖放在柜子邊,之前與林南枝接了兩周,也能到這小孩心裡應該藏著什麼。
時述則是看見他手腕長長的一道疤,痂還沒掉,足夠猜測割的有多深。
他眉頭狠狠皺了一下,雖說他淡漠,但是對於一個孩子還是做不到漠然。
「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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