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抱著被子,因為這一出瞬間清醒。不過,瓷總覺得夏恬年不會因為這個大晚上吵醒自己。
即便衛徐馳真的認出來自己,但是衛徐馳也不可能傷害。再者,瓷沒有在夢枝這個份上出自己任何消息。沒有人會相信夢枝會是。
所以……
夏恬年有些心虛地鼻子,甕聲甕氣道:「瓷瓷,你明天有空嗎?」
「有空。」瓷裹著被子閉了閉眼,又道:「你不會背著我做了些什麼事吧?」
夏恬年敗下陣來,老實道:「我答應衛徐馳把你約出來,吃個飯。」夏恬年又立馬保證,「他不敢多做什麼事的,你就幫幫我這毫無進展的單吧。」
瓷了臉,吃個飯也沒什麼於是答應了。
隨後翻來覆去才睡著,對於「夢枝」這個份,瓷到底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畢竟這是當時唯一的神寄託,最後碎的那般慘烈,瓷一想起來心口還突突的疼。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清醒了,瓷了眼睛,微瞇著眼下床洗漱。
早上七點整,瓷已經買好早餐,順路買了一小束新鮮的小雛,到了時述家門口。
門鈴未響那人便打開了門。
瓷剛到時,時張張就叼著玩在門口。時述置若罔聞,慢條斯理打領帶。那目突然落在了門口的顯示屏里,瓷的臉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
時張張那雙眼睛骨碌碌轉著,興地尾都在晃噠。
那人指節一頓,鬆開領結,長指解開一顆扣子。隨後打開門,依舊清冷矜貴,毫不刻意的樣子。
瓷彎彎眼睛,自然沒錯過那的結。若若現,藏在領,又隨著作顯出來。瓷心如貓抓,的。
乖巧道:「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他目一錯不錯落在上,就連眼底淡淡的青都清晰可見。
他問:「昨晚沒睡好?」
瓷點點頭,跟著他走進客廳,抱著讓早餐店阿姨裝好的保溫盒,「有點興。」
時述聞言一笑。
瓷放好早餐,裡面有溫燙的鮮牛,包裹著鬆、蛋、培的三明治香味饞的時張張吐舌頭,口水都快掉出來了。
搖尾的作萌的瓷一臉。
時述著盛的早餐,指節一頓,「你吃過了?」
「嗯,今天起的有點早。」
瓷都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晚上一點多才睡,早上五點半就醒了。老是記掛著說要好好追時述的那句話,卻又不幹事,跟畫大餅似的,瓷心有不安。
所以老早跑過來獻殷勤。
時述吃早餐慢條斯理的,瓷給時張張帶了小籠包,逗玩金又來主人面前獻殷勤。
瓷把還溫燙的牛遞給他:「喝點牛嗎?」
這句話說得存了幾分親昵的意思在。時述向來心智妖,不會聽不出裡邊的親近意味。
他不大喜歡這牛的甜膩的人,這一刻也樂意嘗了幾口。
瓷捧著小臉,眼尖的看見了時述手邊的領帶。看花紋拓著淡金的枝葉。
又看了眼時述那修長白皙的脖頸,忽然腦袋一熱,「我能幫你系領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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