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惡婦,放在尋常百姓家,早就休了,真不知道侯府還留著這兒幹什麽?”
“噓,你說話小聲點,你沒聽見人家都說了,那可是謝家的兒,侯府怎麽敢管謝家的兒啊?”
“謝家兒又怎樣,謝家兒就可以無法無天?”
眼見著這把火終於燒在了謝氏的上,楚心中看得很爽。
但也知道,自己還需要添一把火,將眾人對謝氏的仇恨拉滿。
隻有這樣,謝氏今日再想當這個頭烏,也是當不得了。
這侯府,不僅要進,還要讓所有人看見,必須讓謝氏恭恭敬敬請風府!
楚按捺住心中的激,繼續道:
“事實上,醫者仁心,別說是侯府世子親自請我來了,就算是普通百姓這樣哀求我,我這個當大夫的也會心,所以這次我分文不取,不計前嫌的到了侯府,隻為了能盡快治病救人。”
“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可以不計前嫌,但是沒想到這世子夫人聲稱自己子貴,不能和我這個低賤的大夫見麵,這態度實在侮辱人!”
“今天我站在這裏,不為名,也不為利,隻求一個公道,今日謝錦雲必須出來給我一個說法,將我恭恭敬敬請去給府裏的爺治病,否則,侯府這高貴的門檻,我以後絕對不踏,而且,話放在這,日後我們城南醫館的人也拒絕給侯府的人看病!”
楚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話說到這,眾人都被楚給驚住了。
心想,這人到底是城南醫館什麽份啊,竟然可以代表城南醫館說話。
一邊想這樣好的大夫,這樣份貴重的人,他們可不能得罪了,一邊憤慨地為楚發聲。
“說的好,你是侯府世子的救命恩人,隻憑著這一個份,就應該讓他們來求著你,你是醫者仁心,分文不取來為他們侯府治病救人,他們卻一點不知道恩,既然如此,你也沒必要給他們留臉麵了。”
“是啊,這侯府的世子夫人不愧是能將庶燒死的毒婦,不僅蛇蠍心腸,還是一個小肚腸的白眼狼,謝家怎麽會教出這樣的兒!”
“哎呀,有什麽想不通的,那小爺不是親生兒子,當然不心疼了,自己下不出蛋來,看到別的人下的蛋,便想害死這侯府唯一的男丁,和侯府的世子夫人啊,豈是一個惡毒可言!”
“說來說去,都是謝家惹的禍,我看著謝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百姓們罵人可不會遮遮掩掩,那是這麽脊梁骨怎麽狠怎麽罵。
這可算是正中楚下懷,反正站在一旁看著是。
不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的,畢竟謝氏搶了侯府世子夫人的份這麽多年,也該承擔點惡果了。
就不信了,這般造勢,這個古代的人還敢不出來迎接的大駕?
今日的自己不僅要功毀去謝錦雲的名聲,還可以風風進侯府!
而且隻有風府,才可以有底氣對侯府下人恩威並施,讓他們看看,到底誰是主人,誰又才是寄人籬下的那一位。
然而, 楚等了片刻後,侯府依舊沒有人出來迎接。
楚看著人群議論紛紛,再次開口道:
“大家靜靜,想來這侯府的世子夫人是舍不下自己尊貴的臉麵了,既然如此,今日這侯府我不也罷!侯府的世子夫人既然不將小爺的命當一回事,我這就回去了,以後也絕不會踏這侯府一步!”
楚這樣說,可不是真心想回去啊,做夢都想風進侯府呢。
這樣說,就是篤定了的兒會為善後呢。
果然,一看見楚要上馬車,侯府門前的丫鬟仆婦們連忙拉住了楚的。
一群丫鬟婆子哭的好不淒慘道:
“大夫,您可是救命的菩薩啊,您不能走,一旦您走了,夫人可不會理會庶出的孩子的,你走了,豈不是正中的意啊!”
“是啊,楚大夫,您不能走,求求您救救我們小爺,求求您,救救我們侯府吧。”
圍觀群眾看到這裏,是真的憤慨了。
“這侯府夫人難道還真是霸王了不,燒死庶,還想讓庶子病死,這樣的毒婦竟是沒人能治得了嗎!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是,這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好好的一個人, 竟是要被惡婦耽誤了,這侯府的老太太怎麽也不出聲,還有侯府的世子呢,怎麽就由著這樣一個惡婦為所為了。”
圍觀百姓越聚越多,而且越罵越激烈。
楚看在眼裏,喜在心裏,麵上故作大聲道:
“我人微低賤,配不上你們侯府高貴的門檻,你們不用難為我了, 還是趕回府照看你們的小爺吧!”
“大夫,您可不能走啊,您走了,我們侯府可就完了!”
“什麽人在這裏喧嘩,擾侯府!”
眾人正在演戲時,突然聽到一道嚴厲地喝聲。
楚聽到這聲音一喜,還以為謝錦雲終於頂不住力,前來親自迎接府了。
卻未想到,一轉,竟是隻看見一個老媽子帶著一群人頗有氣勢地出來了。
楚一看見這個老媽子,心裏一陣冷哼,謝氏竟是在這般力之下還不現。
既然如此,便要讓嚐嚐後悔是什麽滋味。
一抹狠計從楚眼裏過,但麵上卻不聲。
“大家不要驚慌,這是我嫡母邊最得臉的婆子,平常最好說話了,不用害怕。”
就在眾人安靜之時,隻見顧明珠笑盈盈上前,一臉討好道:
“梁媽媽,怎麽是您親自過來了,母親人呢?”
這姿態,看得圍觀群眾又是一陣皺眉。
人群裏有人小聲討論道:“這娃娃看那派頭好像是侯府家的千金小姐吧,怎麽對母親邊一個老奴都這樣討好,嘖嘖,這大戶人家的庶生存當真不易,這侯府的庶子庶攤上這麽一個惡婦是更加不易啊。”
“噓,你小點聲,這是人家的地盤,真以為人家不敢治你啊。”
被人這麽一點,人群那位說小話地連忙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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