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的傷很嚴重,這是明落塵看過之后判斷的,盡管只看到了表面,但已經足夠斷定他傷的程度。
明落塵收回白羽的雙手,“你就這樣一直耗著,不怕死?”
“怕,但我沒找到能治的東西。”
“準備手。”明落塵拿出帶上來的簡易手包,正好環境合適,這將是一場比較耗時的手。
白羽不知道明落塵說的手是什麼東西,他只能其擺布。
明落塵替白羽麻醉后說道:“條件有限,你最好保持清醒。”
麻醉還需要觀察等待,明落塵撕了幾個紙人出來,一部分負責安全,一部分協助。
白羽的意識很清醒,他看著明落塵做的一切,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我姐姐……”
明落塵一聽白羽的語氣就知道他想知道什麼,“我看到白姬的時候,它剩最后一口氣,只來得及完托孤的愿就徹底消散,沒辦法做手。”
“我姐姐來過這里,我在這里發現了的蹤跡,這幾年我一直以為會在這里。”
明落塵看著時間,麻醉時間一到,立即手,“那你有什麼發現?”
“我進不去里面。”
明落塵秒懂這個里面指的是中心混沌區。
無聲做手會很無聊,尤其這一場手耗時比明落塵初判斷的要長,所以會和白羽講述白云的況,以此分散白羽的注意力。
白羽能說話的況很,大部分都是明落塵開口,他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
在沒有儀的況下,明落塵只能靠雙手去分辨白羽的傷。
他的傷有很多,每理完一都覺得他還能活著是醫學界的重大奇跡。但他不是普通的人,所以他是以自的生命力去維持的,就像當初的白姬一樣。
不過他還能,比起白姬的況好了不知道多。
其實只要他找對方法,這些傷早就好了,哪里需要耗那麼久,白白浪費力。
如此巨大的耗,給他一個差評。
四個多小時過去,明落塵又合了一,拿了塊干凈的棉布拭跡,準備繼續下一傷口。
在選擇適宜的傷口時,明落塵聊到了一級混沌區。
“你在這里游那麼久,這一區最應該注意什麼?”
白羽有些昏昏睡,聽到問題一個激靈,“差點睡著,這一區很多兇,而且每一只都很兇,所以我都會盡量避開它們。”
“我們避不了,要進去中心混沌區就必須穿越這里。”
不管是明落塵還是白羽,他們都知道這一次必須往最里面走,這一路要遇到的危險就只能提前想辦法解決而不是逃避。
當然能避開是再好不過的,但是兇的領地意識很強,他們對于闖進自己地盤的侵者是不會有好心的。
“這段時間這里很,正因為這樣我才暫時避出去。事實上現在不是進來的最佳時期,呃,有點痛。”
明落塵說了聲抱歉,又試著刀,發現白羽還有疼痛,需要停手補個麻醉。
“我應該不會算錯你的麻醉量,你這個況先觀察,如果不行你只能熬了。”
事實證明,明落塵的預料真,白羽對麻醉免疫了。
“那試試這個吧。”
明落塵已經找好了替代品,點了一香,結果白羽熬住了,他睡著了。
明落塵低頭看了眼睡的白羽,無奈笑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幸好胖鴕鼠是個話癆,明落塵有它在旁邊活躍氣氛,剩下的手倒不是很無聊。
大部分的傷都找到了,還有心臟,明落塵滅了香,立即醒白羽。
“你的心臟有雜音,我需要切開看一下。這個手很危險,我需要你必須保持清醒讓我知道我下手的地方沒有出錯,痛就忍著。”
白羽頭腦還沒清醒,他就被上的痛楚席卷全,忍不住發出悶痛聲。
“我還沒手。”
“不是,你到底在我上切了多道口子?”
明落塵準說出一個數字,白羽倒吸一口涼氣。
“你難道不覺得你現在的痛楚了很多嗎,最后一,不要和我玩矯的游戲。”
明落塵切開了白羽的心口,在沒有顯微鏡的前提下,只能把創面擴大,然后憑眼去觀察,最后在心臟的左心房發現了傷口。
不僅看到了出點,還發現了嵌在上面的東西。
“你這里卡了個東西,怎麼搞的?”
“我的武,摔下來的時候意識混了,錯手自己傷到了自己。”白羽說。
明落塵手不停,里夸贊,“你可真的是棒棒的。”
明落塵弄清楚了傷勢,也就有了治療方案。
做手的手很穩,就和給白羽的覺一樣。
白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那一直纏繞他心口的痛就被另一劇痛覆蓋,再后來發生了什麼事他已經沒有了印象。
他痛暈了過去,和當初他摔下來的況差不多,后面毫無記憶。
白羽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明落塵并不在邊。
胖鴕鼠守了白羽大半天,一只鼠快要無聊死的時候,它發現白羽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哪里痛,想不想吃點什麼?我我我……”
白羽抓住了胖鴕鼠,看清了這只小東西他才說了一聲抱歉,“我有點了。”
“你不能吃我,落塵給你留了東西,你只能吃那些。”
胖鴕鼠抱著一顆果實爬到白羽的面前,他還躺著,它只能呆著問,“我幫你剝開?”
“好。”
明落塵和小白蛇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有趣的一幕。
胖鴕鼠跳上跳下,白羽坐靠在一旁看他玩耍,然后手里會丟出一塊東西,胖鴕鼠一躍而起接住,大快朵頤,一狐一鼠和睦融融。
“打擾一下,你既然醒了,那我們準備離開這里吧。”明落塵出聲打擾。
白羽奇怪道:“我們要走了嗎,不是還要在這里多待一天嗎?”
“原計劃是這樣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這里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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