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朝面對一整個辦公室的人,抓耳撓腮,最后只能懇求道:“我求求你們了,放過小弟吧,我知道錯了,回頭我就和溫小小去道歉。”
許云朝這良好的認錯態度還是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認可。
許云琛也終于不再為難他,開口說道:“本來這事兒我們是沒打算手的,狗仔捕風捉影的事天天有,不過現在,這事顯然己經超乎預計的發展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傅君臨聯系下,這事我們會解決的。”
“嗚嗚,你真是我親哥。”許云朝現在恨不得撲過去狠狠親許云琛一口。
不過被許云琛嫌棄阻止。
“好了,落落,那我們先送你回去吧。”沈晏殊起說,“你現在不方便,還是不宜多走。”
“對對對,我來開車,我送你。”許云朝十分殷勤。
許落落便對沈晏殊和許杳杳道:“你們先回去吧,讓他送我就行了,正好我有事問他。”
“那你們注意安全啊,到家給我發信息。”沈晏殊代道。
“知道了,拜拜。”
在公司門口,三人分道揚鑣。
許落落上了許云朝的車子。
許云朝這會兒態度良好:“說吧,想問我什麼。”
“你和小小,現在到底什麼關系?”許落落坐在后座,雙手抱,像是在審他。
“天地良心,我們真的沒關系。我發誓。”許云朝舉起了一只手。
“專心開車。”許落落說,“別發誓,我現在還坐在車上呢,我怕你發誓了老天爺立馬把你天打雷劈的,劈到我。”
“你還是不相信我。”許云朝一臉幽怨委屈,“到底要我解釋多次,我和真的什麼關系都沒有。”
“那你們最近接二連三上酒店。其實之前就有狗仔拍到了你們,不過被傅君臨了下來。”許落落無奈道,“但是這次人家也沒有找過來首接就了,也是你們太不小心了。”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真是要冤死我啊,這不都是你們甩給我的鍋,結果讓我來背。我像是那麼沒有眼,能看上的人嗎?”
許落落翻了個大白眼給許云朝:“你還是別往自己頭上戴高帽了,小小才看不上你,要不是因為最近失了,也不會讓你有這樣的可乘之機。”
“落落,咱都姓許吧,這樣說自己的堂哥不好吧。”
“哎,我說的是實話,忠言逆耳,我都懂。”許落落沖著許云朝點頭,表示理解。
“不是,什麼時候過啊,這保功夫做的夠可以的啊,這狗仔不行啊,這麼大的瓜沒有挖出來,我要是把這個消息出去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轉移視線了,哎,到底哪個男人眼睛這麼不好啊,喜歡。”
“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去試試吧。”
許云朝秒認慫:“不敢,那你也知道剛失,跟我肯定是沒關系的。”
“我只是想確定下你對的覺。”
“……相看兩相厭。不過到底是誰啊。”
“跟你沒關系。”許落落拒絕回答,保的很,就是不告訴許云朝。
許云朝把許落落送到了傅君臨公司樓下。
“你要不要上去坐坐?”許落落問許云朝。
許云朝擺手:“我謝謝你,要是讓那些狗仔看到,說不定懷疑我們在商量婚事了。”
許落落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那我要恭喜你了。”
“走開。趕把這個事解決了。”
許云朝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
許落落坐電梯上樓,剛出電梯口,傅君臨己經眼過來迎了。
“你過來怎麼也沒提前給我打個招呼呢。”
“怎麼,你辦公室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人?”
“怎麼會!我這不是怕你累著,可以去接你嘛。”
“不用,我還走得。”許落落把自己的手回來,“不用扶。”
“讓我扶著你我比較安心。”傅君臨現在看許落落可是看得。
“小小呢。”許落落問道。
辦公室的門一推開,就聽到溫小小的聲音從里面傳來:“表嫂,我在這兒呢。”
許落落走進一看,溫小小正坐在沙發上啃著咬著翅,大快朵頤。
“好香!”許落落聞到炸的味道,頓時眼前一亮,口水開始分泌。
溫小小招手:“趕過來一起吃!”
“來了!”
傅君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許落落己經奔向沙發,拿起一個翅就啃了起來。
不僅有翅,還有可樂,每一個都是讓人快樂的源泉啊。
傅君臨只能坐在一邊,提醒許落落吃慢點,小心噎著,然后時不時瞪一眼溫小小,但是溫小小沒看他,兩人吃的好不快樂。
終于,一個炸桶吃完了,許落落和溫小小心滿意足癱在沙發上。
溫小小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說:“吃的真飽啊。”
許落落也是一臉陶醉:“吃的好滿足。”看向溫小小,“看來是白擔心你了。”
“呵呵,本來是很不開心的,但是吃飽了就算天塌下來也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了。”說完又打了個飽嗝,一的炸味。
傅君臨對這兩個人無可奈何:“吃飽了,那說下正事吧。”
溫小小擺擺手:“你說,我聽著。”
“你想澄清的話,我幫你澄清。”傅君臨道。
溫小小蹙了蹙眉:“就這樣?你這輕描淡寫的,我就算澄清了也沒人相信啊。”
“清者自清嘛。”
“我覺你在說廢話。”
傅君臨呵笑道:“主要現在事己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就算我們大張旗鼓的澄清了又如何呢,那些鍵盤俠只愿意相信他們相信的,當然,那些在背后搞小作的人,我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畢竟人紅是非多嘛,以后這樣的事還會遇到很多,你要學會淡定。”
許落落都覺得傅君臨這做法有點敷衍,怎麼說都是他的表妹啊,自家人都護不住,算怎麼回事呢,鬧這樣,家里的家長肯定也都知道了,要怎麼和他們代呢。
許落落正準備開口說幾句,沒想到溫小小突然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人紅是非多嘛,可以理解。”
這也行?許落落張了張,在傅君臨的眼神阻止下,最后只好默默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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