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兩人歪倒在沙發上,抱著又哭又笑的訴說自己的不容易,看起來就像個兩個沒長大的孩子。
“咦,你干嘛突然靠得這麼近?”郝天依歪著腦袋看向近在咫尺的大腦袋,笑瞇瞇地手了一下,“別跑啊,別!讓我一下你的臉……”
樂亦尋頭腦發暈,瞇著眼睛看小丫頭對著空氣自娛自樂,別有一番憨的味道。
他突然好奇:“小丫頭,你喜歡厲霆西什麼啊?”
“喜歡……什麼?”郝天依搖了搖腦袋,又指了指樂亦尋的臉,“好看!特別好看。”
“……”樂亦尋很無語,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控淺的嗎?只看臉不看別的?
“除了臉,就沒別的了?”他很不理解,“厲霆西那人冷面冷心,說話做事都不討喜,也不知道你們孩子一個個迷他什麼?要是只看臉,我這張臉一樣好看,怎麼不見你們一個個撲上來花癡?”
“你?你怎麼能跟霆西哥哥比?”郝天依踉蹌著站起來,抱著酒瓶傻樂半天,突然準地住了樂亦尋的,又往兩邊扯了扯,“咦,這麼看你確實帥的嘛!”
“喂,放手……唔……”樂亦尋剛要把人推開,誰知道郝天依腳下不穩,直接撲倒在他上,的結結實實地上來,染著酒氣的溫熱呼吸落在他面上,仿佛將酒氣傳染到他肺腑之間一般。
恍惚間,他覺得自己也醉了。
“郝天依,你起開。”樂亦尋拼命堅持著最后的理智,避開眼睛不看郝天依致憨的眉眼,“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惹~~真油膩啊大叔,這什麼見鬼的油膩男語錄?”郝天依一臉嫌棄地捧著臉他的臉,“白瞎了這張好看的臉了。”
說完,突然鬼迷心竅地低下頭,朝著樂亦尋臉上啾了一口帶響 的,“你的皮好細膩啊,大叔,一點也不像一把年紀的老男人……”
“!!”樂亦尋震驚的瞪大雙眼,一時酒涌頭頂,燒得他暈頭轉向,不由捉著小丫頭的腰,翻將人在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調戲帥哥啊……呵呵,我長得這麼好看,你又不吃虧。”郝天依傻笑著,樂亦尋還有殘存的理智,連忙要把人松開,“瘋了瘋了,你還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誰知,這話惹怒了迷迷瞪瞪的郝天依,氣得一沖就坐起,霸道地撲倒樂亦尋:“你罵誰是小孩子?我哪里像個小孩子了?你是不是眼睛瞎了?”
了,使勁兒證明年人的存在,“看到了沒、到了沒?貨真價實的人!大人!誰說我是個小孩子?你們這一群沒眼的臭男人,老娘不發威,真當我沒點真材實料嗎?”
樂亦尋一臉黑線,面頰又紅又青,額頭青筋因為忍而暴起,趁著自己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連忙安道:“是是是,大小姐,我錯了,你是個優秀的大人,都是我有眼無珠。那你現在能先起來嗎?”
“敷衍我,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就是在哄小孩子。”郝天依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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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還有些不服氣,“現在我就讓你看看大小姐的魅力……”
說完,盯著樂亦尋那張帥臉,突然低頭吻了下去。
認真的像是在科研實驗一般。
轟!
樂亦尋的腦子里一下子炸開,把剛剛潛伏的酒因子瞬間炸的四分五裂,燒一片飛灰,模糊了最后的理智。
他扣著郝天依的脖頸,順從本能地回應起來……
天雷勾地火,一即發。
夜深濃,寒風凜凜。
蘇又靈終于允許厲霆西明正大地住主臥,還是當初兩人結婚的婚房,只是如今大變樣,都充滿了兩人相的甜小細節,墻頭還掛著新鮮出爐的婚紗照。
如夢如幻,得不可思議。
這時,樓下突然響起歡呼聲和鋼琴聲,熱鬧的好像在開party一樣,惹得蘇又靈好奇:“怎麼了這是?”
“去看看。”厲霆西摟著的腰下樓,一眼就看到坐在鋼琴邊的,還有在一旁舉著禮花香檳的月月跟星星。
不僅如此,傭人們還聚在一起舉行歡迎儀式,西點佳肴,酒味,鮮花香燭,燈璀璨……
“歡迎夫人回家!”這些傭人大多是蘇又靈悉的老人,之前有些已經辭職回了老家。
如今,們卻被厲霆西一個個搜羅回來,就為了給蘇又靈一個驚喜。
“王嬸!李嫂!周伯!”蘇又靈眼圈一紅,聽著他們一口一個夫人,忍不住慨道,“這次回來沒見到你們,我心里一直惦記著,總想著當面謝謝你當年的照顧。”
當年嫁厲公館之后,的境步步驚心,若非邊還有些好心人幫襯,助應付彼時晴不定的厲霆西,怕是撐不了太久的。
尤記得當初郝天依撒謊害被罰,高燒昏迷在院子里,要不是周伯發現及時,還幫忙請了醫生,還真要燒糊涂了。
聞言,幾人寵若驚,十分慨。
李嫂激道:“夫人,能看到你和先生好好的,我們幾個就算退休了也很欣。這一次,是先生親自給我們打電話,邀請我們幾個老東西回來參加你們的婚禮。”
周伯寡言,但句句真誠:“看到你們修正果,我們幾個看著也開心,過來沾沾福氣!”
王嬸也紅了眼睛:“就是就是,尤其是看到小爺和小小姐,哎喲,可的喲,要不是我這把老骨頭實在撐不住,我都想繼續回來幫你們帶孩子了。”
蘇又靈上前擁抱幾人,由衷謝,又拉著幾個孩子喊人,氣氛其樂融融。
如今,老公孩子熱炕頭,親朋好友聚滿堂……同在厲公館,蘇又靈心慨不已,腦海中想到當初到冷待時候的悲慘境遇,再對比眼下的和樂幸福,笑容多了一抹歷經滄桑的慨。
“夫人,好好的怎麼紅了眼睛?”王嬸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細如發,連忙照顧著蘇又靈坐下,“今天可是個好日子,聽說你們拍了婚紗照,還有全家福,親子照,我們還想著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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