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潯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面帶著像是委屈,又像是不甘。
“我說過至在我們羅馬假日結束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而且你也有能力,哪怕是在羅馬假日結束之后,你也想讓我留在你邊,我也沒有辦法抗拒。”
江弄月不懂傅宴潯為什麼會心慌。
如他一般的人不應該是高高在上桀驁不馴的嗎?
無論是自己還是背后的家族都有足夠的能力。
一手指讓一個家族從一座城市消失都像是死一只螻蟻那麼簡單。
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沒有辦法和他們抗衡的。
“瀾瀾,我不會對你做那樣的事。”
傅宴潯不希江弄月留在自己邊,是因為強迫。
至要是因為。
因為江弄月傅宴潯,所以選擇留在他邊。
“不到最后一刻,什麼事都說不準的。”
“瀾瀾,我們之間真的走不到那一步。”
江弄月手指搭在中控臺上,“那我們之間可以走到哪一步呢?”
傅宴潯沒有回答。
“我們之間走到哪里算哪里。”
江弄月舍不得,傅宴潯同樣也舍不得。
相比之下。
傅宴潯有更多的選擇。
可是江弄月沒有。
后續的一段路里,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年期間到都很熱鬧。
張燈結彩的。
車子里面的氛圍就格外的寂靜冷清。
*
回到家里江弄月第一時間還是去洗澡。
傅宴潯則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一整天都關機的手機,在開機的那一刻,有無數的信息和電話彈進來。
其中黎明悅的信息和電話是最多的。
傅宴潯蹙眉。
剛想要把那些信息給清空,黎明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傅宴潯接通。
“喂,如果你是有什麼做不了的事,你可以去找明朗。而不是一天到晚給我打電話,現在是過年,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電話那頭的黎明悅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傅宴潯的話給嚇住了。
“阿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著現在國在過年我給你打個問候電話而已。”
傅宴潯都聽笑了。
“問候電話連著打了十幾個?你時間多還是我有病呢?如果真的是問候你一條短信過來不就好了嗎?”
黎明悅被問得啞口無言。
從前的傅宴潯不是這樣的。
他好像變了。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那你可以去尋求你家人的幫助,而不是給我這個只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人打這個電話,你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你知道嗎?”
“還有不要試圖打電話去影響到瀾瀾的心,我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是知道的。如果我真的發瘋起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最好不要去嘗試,我擔心后果你承不起。”
“別拿著兒時的那些誼當作幌子,不是人人都很明朗一樣,把你當神仙一樣供著的。”
傅宴潯不留面的話,直接讓黎明悅無地自容。
也在同一時間電話被掛斷了。
傅宴潯想到黎明悅就很煩。
早就沒有了兒時的那一種覺了。
他也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覺得自己或許對黎明悅有,可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所有事,他只覺得黎明悅非常地讓人惡心。
小時候的那點誼,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地消失了。
沒有人會一直活在以前的。
傅宴潯看了眼電話號碼,直接拉黑。
這種人只會影響到心。
*
大洋彼岸的黎明悅看著手機呆愣許久。
四歲多的兒站在的后,“媽咪,我們還不吃早飯嗎?”
黎明悅突然暴怒,“誰允許你隨便進我的房間?”
“現在立刻馬上出去!”
安妮被嚇了一跳。
哭著就跑了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的媽媽這麼討厭自己,還要爭奪自己的養權。
如果是跟著爸爸,一定不會吃這種苦。
黎明悅撥通了明朗的電話。
明朗正在參加一個飯局,但幾乎是秒接。
“喂,姐姐怎麼回事兒?你那邊應該才早上不到八點。”
黎明悅把事添油加醋的和明朗說了一通之后功把他激怒了。
“我知道了,姐姐,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但是你做事不要太過激,我不想你,因為我而讓你們兄弟之間的發生了變化。”
明朗安道:“沒事兒,如果因為人而把兄弟給丟了,那麼這個兄弟我也不想要了。”
“你先去好好吃早飯,然后把那邊的事理完了就回來。”
明朗又安了黎明悅幾句,隨即才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之后,明朗立馬給傅宴潯撥通電話。
傅宴潯正端著一杯酒站在臺上。
會接到明朗電話是在意料之中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電話這麼快。
“如果你是想來興師問罪的話,那就沒必要。說實話啊,有的時候我都會去仔細想,你和黎明悅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值得你從小到大就為他出頭,難不你是喜歡你自己的姐姐嗎?”
“還有你是以什麼份來興師問罪呢?我和黎明悅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不是嗎?”
傅宴潯不客氣地嘲諷:“明朗,我拿你當好兄弟,你要是想拿我當鍵盤俠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的。你別以為有些事,我不知道我被蒙在鼓里。”
“我不穿你的那些行為,不過是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誼上。”
明朗被說得一句話開不了口。
傅宴潯變得莫名其妙。
“是不是江弄月和你說了什麼?”
傅宴潯的手機是開了免提的,江弄月自然也聽到了。
“明先生,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能夠讓你這麼想我啊?什麼事都是因為而且難道我是萬起源嗎?”
明朗沒有想到此時的江弄月會和傅宴潯呆在一起。
“明先生,如果我將你這兩年的行為提到公安局你是可以直接被拘留的,相識一場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你最好也別來激怒我。”
江弄月說完,淡定地頭發,好像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里。
“瀾瀾,這兩年,他做了什麼?”傅宴潯卻抓到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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