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吧!”
到底是林喻反應快,第一時間走過來,接過主持人的話筒。
“我們樂團能有今天,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我們的團長……榮惜。如果沒有,就沒有古韻樂團,我們更不可能站在這個舞臺上,演奏出屬于我們的聲音。大家說,對不對?”
“對!”
所有人,齊齊附和。
林喻深吸口氣,用右手高高舉起獎杯。
“古韻樂團萬歲,榮惜萬歲!”
“古韻樂團萬歲,榮惜萬歲!”
……
樂團所有人都和一樣,歡呼出聲。
就算那人不在舞臺上,這一份榮耀也理應屬于。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榮惜快步沖進后臺。
“小惜!”
榮站在后臺,眼看著妹妹一路飛奔著沖廊道,本能地邁步想要追過來,卻被裴云舒拉住胳膊。
裴云舒注視著兒的背影,笑得一臉溫。
“這是小惜的事,讓自己去解決。”
*
*
黃昏時分。
郊外。
馬場。
出租車緩緩地駛進大門,后門推開,一黑的寧慎鉆出車子,邁上臺階。
管家看到他,忙著從客廳里迎過來。
“先生,您可回來了,我們找您好久……”
寧慎沉著臉,大步邁過客廳。
“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管家怔住,目落在他走上樓梯的背影,言又止。
一路上樓,走到二樓樓梯口。
他停下腳步,轉臉看向臥室的方向。
兩天前,他曾經在這里,將榮惜抵在墻上親熱。
明明就是很近的事,卻仿佛遙遠的是一個世紀之前。
里滿是牛糖的甜味,的頭發如綢一般,順微涼地過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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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皮躲閃著他的樣子,明明那麼可,卻又人的像個小妖。
……
抿了抿薄,他轉邁上三樓,來到畫室。
以前,沒事的時候,他就喜歡泡在這張畫室里。
畫。
畫各種各樣的,然后掛滿他的房間。
似乎那樣,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自從那天在酒店遇到之后,這張畫室,他已經很久沒來過。
過真實的榮惜之后,這些早已經無法滿足他。
揭開防塵布,注視著畫布上榮惜的背景。
寧慎抬起右手,指尖輕輕的長發。
已經干的油畫,糙地有些扎手。
沒有溫度,沒有的氣息,沒有的糖味……
這本不是!
后退幾步,寧慎無力地坐到通往畫室的樓梯上。
后,有腳步聲。
有人走過來,踩上樓梯。
“滾!”
寧慎低著頭,咆哮出聲。
腳步聲停了停,隨后又繼續向他靠近。
寧慎猛地站起,轉過。
“我讓你……”
樓梯上,站著一個孩。
天青的,長發披散如綢,在燈下閃耀著幽……
“惜惜?”
他犯病出現幻覺了?
寧慎眨了眨眼睛。
臺階上,榮惜還在。
空氣中,有淡淡的氣息,的氣息。
“你……”寧慎的心,急急地跳起來,聲音都顯得有些啞,“
你……”
“我來拿一樣東西。”
只是來拿東西。
寧慎的心,瞬間又沉水底。
“我……我馬上讓管家拿給你。”
“不在管家那,在你這。”
榮惜邁下一階臺階,站到他面前,手可及的位置。
“我來拿回……我的戒指。“
戒指?
寧慎疑地皺著眉瞬瞬眼睛,一臉迷茫地看著。
此刻,這個一向聰慧過人的男人,腦子已經完全宕機,本沒反應過來在說什麼。
他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那姿態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
“我不記得有什麼戒指,等我讓管家,幫你找一找。”
他裝得一點都不像。
榮惜注視著臺階下,那個已經快要崩潰的男人。
眼圈一熱。
“黑戒,金黃寶石,那是我的男朋友,給我的求婚戒指。”
榮惜向他過左手,手背向下,手指微微分開。
“我之前裝在信封里,讓管家給你的那枚。老公,你不是弄丟了吧?”
寧懼抬起臉。
剛剛他……
“老公”?!
一定是幻覺!
知道他做過那麼卑劣的事之后,他的小公主怎麼可能還會理他?
抬起兩手,寧慎抱住頭,努力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寧慎!”
看出他表不對,榮惜快步奔下最后兩階臺階,抓住他的胳膊。
“你怎麼了?”
隔著單薄的襯,他覺到掌心的溫度。
寧慎抬起臉,小心翼翼地過右手,輕輕地扶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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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而細膩,暖暖的。
那樣的溫暖,真實無比。
不是幻覺?
“你……”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你真是我的惜惜?”
不等榮惜回答,他已經一把將抱到懷里。
“惜惜,不要離開我……只要你留下,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求求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他后悔了。
他高估了自己。
他以為,沒有還能回到從前的日期,可以只用的照片和視頻做為藉。
他錯了。
他做不到。
他再也無法回到從前,再也無法回到……
沒有的從前。
他抱得好,的骨頭都被他勒得有點疼。
榮惜沒有掙扎,只是抬起手臂抱住他的頸。
“這一整天你跑哪兒去了,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
“以后,想拍我就明正大的拍。”
“好。”
“我的戒指呢?”
寧慎抬起右手,從的袋里取出那個被皺的信封。
“在這兒。”
榮惜過左手,“給我戴上。”
取出戒指,他捧住的手掌,小心翼翼地幫把戒指戴好,推到指。
抬起的手掌,到自己臉上。
寧慎凝視好一會兒,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惜惜不會回來的,我在做夢,還是我瘋了?”
“笨蛋!”榮惜環住他的頸,“騙了我那麼久,不想負責任是不是……我告訴你寧慎,這輩子,我就賴上你了。你答應過我要寵我一輩子的,一分一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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