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看了眼錢英輝,“為什麼這麼問?”
“不然你怎麼會在這個關頭,急匆匆的跑去國外?”
雖然說公司步正軌,但顯然還不到火候。
大家的心還沒真正的擰到一起。
姜思笑了笑,“果然你還是了解我的,顧寒川聯系不上,我擔心他是遇到了麻煩。”
“那我還是跟你去吧。”錢英輝語氣變得擔憂起來。
“不用,記住我代你的事,不管是顧氏集團還是善域,一定盯了。”
“一旦有異樣出現,不要猶豫,也不要懷疑自己的判斷,立即跟喬俊東和秦爸他們商量對策。”
“現在只有你和喬俊東,還有秦爸在京都。”
“一旦真的有人使壞,你們三個所面臨的力也非常的大。”
錢英輝趁著紅燈的時候,轉頭看向姜思。
“為什麼你會這麼說,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姜思看了眼車窗外,“我沒察覺到什麼,只是提個醒。”
“凡事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總覺得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聯系不上顧寒川導致的心慌。
錢英輝思來想去也還是不放心,這一路上都在想,讓誰跟著比較合適?
最后他想到了白桑言。
除了他沒有人更合適了。
只不過他人不在京都,兩天前回了濱城。
于是,在錢英輝將姜思送機場后,他便給白桑言打了個電話。
并將自己的擔憂如實告知。
白桑言讓他查了姜思的航班,隨后自己也訂了機票與會合。
雖然知道這丫頭能力很強,但是事關顧寒川,難免會讓失去判斷。
因為顧寒川現在就是最致命的肋。
從前的,無所畏懼,不管是什麼都不能左右的思想。
畢竟爺爺待在家里,不用擔心他在商場上被算計,也不會擔心他投資失敗。
所以,可以放心大膽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
但如今,顧寒川的存在,讓無法放開手腳的去拼去賭。
十幾個小時后,走出機場的姜思四尋找。
上飛機之前,給顧寒川發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在飛機上,讓他來接機。
顯然,他并沒有來。
正愣神的時候,就見一張悉的面孔朝著自己走來。
原本低落的心,瞬間緩和不。
“小舅舅,你怎麼在這里?”
走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臉上出燦爛的笑容。
白桑言拍了拍的肩膀,“當然是不放心你,所以來保護你的。”
“聽誰說的?錢英輝還是老姜同志?”
姜思覺得也就他們兩個會各種擔心。
“錢英輝,他不放心你一個人,想跟你來京都那邊又走不開,所以就打給了我。”
姜思笑了笑,“錢英輝還是值得的。”
“嗯,對他來說你也值得。”
錢英輝能有現在的一切,也是因為姜思的幫襯。
否則他的日子可沒這麼好過。
“嗯,我們是雙向奔赴,彼此就。”這是姜思對和錢英輝的評價。
白桑言表示贊同的看了一眼,“說的沒錯,飛機上吃東西沒有,不?”
“吃過了,我們現在去哪里啊?”
“小舅舅你訂酒店了沒有?”
原本還盼著顧寒川能出現,所以并沒有訂酒店。
“回家。”白桑言拖著姜思的行李往外走。
“回家,你在這里也有家嗎?”一邊問著一邊跟著走了出去。
剛來到外面,就見一個男人走上前來。
“白總。”
白桑言將行李遞給他,“先回家。”
“是。”
姜思眨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白桑言。
“小舅舅,你是不是到哪里都有家?”
“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狡兔三窟?”
白桑言解釋道,“有家,你才有的空間。”
“否則住在酒店,你會被很多人打擾,甚至無法休息。”
姜思點點頭,“嗯,這倒是。”
坐進車。
姜思問道,“小舅舅,你能不能查一下,顧寒川在這邊在談什麼項目,跟誰合作?”
白桑言:“上飛機之前,我已經讓人在查了,有消息他們會告訴我的。”
事實上,他已經得到一點消息,容是顧寒川兩天前在一場酒會上失蹤。
現在不告訴,是不想過于擔心。
姜思點點頭,“哦。”
“別太擔心,顧寒川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死里逃生都不知道多次了。”
“命大著呢。”
這點,白桑
言可不是哄騙,而是真實的存在。
姜思歪著腦袋好奇的問著,“小舅舅,你跟顧寒川之前打過很多道嗎?”
“嗯,有過來往,雖然不多,但也算得上是盟友。”
在國外做生意,被打或者被算計的時候,為同胞肯定會出手相助。
姜思微微一笑,“沒想到,我們還有這樣的緣分。”
最初萬般嫌棄,現在全是歡喜。
白桑言側頭看了一眼,“當真是走了心了,一提起他,你這眼睛都是彎的。”
“小舅舅,這就是的魔力,能夠輕而易舉的去改變一個人。”
“所以,你要抓了哦。”
說話間,還不忘拍拍白桑言的肩膀以示鼓勵。
白桑言笑了笑,正想說點什麼,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說。”接通電話的那一刻,他早已恢復一貫的冰冷和強勢。
“找到顧總最后消失的地方了,但是我們進不去。”
白桑言眉頭擰,語氣著幾分寒意。
“為什麼進不去?”
“他們去的是一家黑店,類似于地下賭場和拍賣場。”
“沒有特殊的份和請帖,我們是沒辦法進去的。”
白桑言直言道,“那就想辦法弄兩張請帖,既然是開場子的,就不會拒絕客人到訪。”
“是,我這就去辦。”
此刻,是米國時間凌晨三點。
他們需要回去休息一下,養蓄銳,晚上才能有力氣做事。
姜思一臉認真的看著白桑言,“小舅舅,什麼況?”
“是不是找到顧寒川了?”
“嗯,找到了,一會兒先洗洗睡一覺,晚上我們再去找他。”
“現在去不行麼?”
有點著急,想要現在就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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