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隊長看著姜思說道,“柳意代的事中,有包含一些關于你母親的工作室,以及善域集團的容。”
“所以想請你來配合一下。”
“沒問題。”
姜思對此早有準備,所以并未表現出慌或者張。
而且,不管柳意說了什麼,違法的事都是自己所為,與媽媽無關。
至于善域集團,那也只是姜行斌蠢,找了賈文靜這種道德敗壞的蠢貨。
還自以為是撿到了寶貝。
如今混到這個下場,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剛剛出來之前,何毅就給打過電話,說善域集團的手續已經辦理妥當。
包括賈文靜買的房產和珠寶也都一并打包帶走。
如今的他們,也算是無分文了。
被帶往審訊室,兩名辦案人員已經做好準備。
姜思看了眼顧寒川,“你們在外面等吧,別打擾人家正常工作。”
顧寒川看了眼邢隊,邢隊立即點頭。
“顧總放心,只是例行公事,幾個問題而已,最多十五分鐘。”
姜思笑了笑,“干嘛,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回答幾個問題而已,不會嚇哭的。”
顧寒川抬手了的發,語氣溫的道。
“我就在門口等你,有事我。”
“若是有不想回答的,那就不回答,律師可以幫你理。”
姜思的角上揚,“放心吧,我的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
說完,轉走了進去。
周雅然試探的問了句,“就不能進去個人陪著麼?”
邢隊長連忙出聲,“抱歉,確實不允許。”
周雅然點點頭,“懂了。”
就這樣,姜思一個人在里面,這幾個人就一直站在外面等著。
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
十分鐘后,姜思從里面走了出來。
顧寒川見臉沉,握住了的手。
“有我在,別擔心。”
姜思看了他一眼,“我沒事。”
“那是回家,還是要去什麼地方?”顧寒川不敢多問,因為見的緒似乎有些不同。
他怕自己問的不對,讓更加的難。
姜思看著顧寒川,“你去公司吧。”
隨后又看向白桑言,“小舅舅,我想去看看我媽媽。”
白桑言點頭,“好,我陪你去。”
顧寒川看著,“那你們先去,我在這里還有點事要理,中午我去接你。”
“嗯。”姜思點了下頭。
周雅然看著,“要我陪你嗎?”
姜思搖搖頭,“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下午不是還有工作。”
周雅然出聲道,“工作哪有姐妹重要,我等你電話,需要我的話隨時打給我。”
“好。”
說完,幾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只有顧寒川沒有離開。
車上,白桑言問了句。
“是發生什麼事了?”
姜思看著白桑言,“沒什麼,就是覺得媽媽承了太多的委屈,忍了太多不該忍的事。”
“而我竟然一無所知。”
想著,如果那個時候的自己能夠多給媽媽一些安。
或許的心里也能好一點。
白桑言抓住的手,“那個時候你還小,不懂,不了解也正常。”
“況且,你媽媽正是因為,不想讓所有人因為的事擔心難過,所有才不肯一點。”
提起姐姐,他又何嘗不是自責。
若是當初他能夠心細一點,能夠堅持的將接回白家照顧,或許也不會走的那麼快。
更不會在最后的時里,每日備姜行斌和賈文靜的折磨。
想到這些,他就忍不住的恨姜行斌和賈文靜。
要不是看在姜老爺子的面子上,他們又豈止只是離開京都這麼簡單?
姜思找了家花店,買了鮮花給媽媽。
來到墓地的時候,笑著將鮮花放到墓碑前。
“白士,我來看您了。”
白桑言看著姐姐的墓碑,眼眶潤,即便是忍了又忍,可還是流下淚水。
“姐,我來看你了。”
說完這句話,白桑言便轉過平復自己的緒。
而姜思則是席地而坐,面對著媽媽的墓碑,笑盈盈的道。
“媽媽,你的公司,還有爺爺的公司,都已經為我名下的產。”
“雖然不知道我會不會比你在時做的更好,但我想,應該不會給你丟人。”
另外一邊。
顧寒川來邢隊,確定姜思沒有麻煩之后,才算放下心來。
想到姜思剛進來時微微頷首的男人,顧寒川出聲詢問。
“我們剛來那會兒,站在人群中穿著便服的男子是誰?”
邢隊長思考了幾秒,連忙回了一句。
“您說的是白佳洲?”
顧寒川擰眉,“白佳洲?”
他是白家人?
“是,剛剛從國外回來,是個刑偵高手,對偵查和心理測寫能力極強。”
“人在哪兒,我們聊幾句。”顧寒川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白家的人。
邢隊長連忙讓人去找,“去請白佳洲,就說顧先生想跟他聊聊。”
“是。”
沒過幾分鐘,白佳洲從遠走過來。
在看到顧寒川的時候,微微點頭,“顧總找我?”
顧寒川點點頭,“不介意跟我聊幾句吧?”
白佳洲:“不介意,去我辦公室吧。”
顧寒川:“好。”
邢隊長連忙出聲,“那你二位先聊著,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忙。”
顧寒川點頭,“有事我們電話聯系。”
“好。”邢隊長應聲抬了抬手,在他們離開后,自己也轉離開。
說實話,跟顧寒川說話力太大。
即便他的份與普通人有所不同,可在他面前卻也依舊顯得氣場不足。
來到辦公室,白佳洲為顧寒川倒了杯水。
“顧總想找我聊什麼?”問話時,白佳洲坐在了顧寒川的對面。
顧寒川雙疊,靠在沙發上,深邃的眸子著清冷。
“想知道你跟姜思是什麼關系,又或者說你跟白家有什麼關系?”
白佳洲長的十分好看,濃眉大眼,五標致。
不茍言笑時,周散發著屬于軍人的氣質與冷冽。
對別人來說,坐在顧寒川對面可能會有張,會有迫,可對他來說,卻是沒有半分的不自在。
“我是白家養大的孩子,姜思喚我一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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