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舒姨:禮服已經好了,有空來拿,針也修好了,有空來看看怎麼樣。】
上次和黎向芙去紅霖鎮的時候順便訂了一套服,原本只是覺得過生日訂套服也算有點儀式,只是沒想到剛好又辦了生日宴,這下也不愁穿什麼服了。
算算距離生日也不過三五天的時間了。
這會兒去拿服,要是有什麼不合適還可以來得及修改。
【林晝錦:行,我今天就去拿。】
一想到下午可以看到新服,頓時心也好了不。
新定的服是一套旗袍,長袖的旗袍這會兒穿不會太冷,而且舒姨的手藝一直很好,長款的旗袍也能做出別樣的韻味。
上次過去的時候就一眼看中了那件竹葉刺繡的旗袍,竹葉刺繡的旗袍,上面的每一片竹葉都是親手用串珠繡上去的。
在燈照下會有一種波的覺,似乎是會伴隨著人的作而擺。
上次試穿的時候腰有點寬松,肩膀也有些大,穿著有些不合適,但已經在腦子里刻下很深刻的印象了,這次修改好的,不知道會有多驚艷。
想到這里就忍不住和黎向芙分。
只是激地打電話過去,對方遲遲沒有接通,過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電。
估計是在忙了。
那下午也只好自己過去了。
前段時間的春雨下過之后淮城的氣溫就開始驟然升高,今天出門的時候看天氣都直接升到了26度。
林晝錦看了看紫外線指數和溫度,抹好了防曬穿著短袖和外套就出門了。
去紅霖鎮的路程有點漫長,開車的時候甚至覺得枯燥乏味。
剛開出淮城還沒多久,聞韞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事,林晝錦直接先開口說了句。
“有什麼事呀,我出來了不在家里。”
聞韞笙沒開口說是什麼事,只是心地提醒了一句。“去哪里,開車注意安全。”
林晝錦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鐘就到了,去紅霖鎮拿一套服,怎麼了?”
“晚上想帶你去個地方,給我個地址,等會兒讓劉助送我過去。”
林晝錦:“行啊,要不要過來吃飯,舒姨手藝很好的。”
聞韞笙是第一次從口里聽到這個名字,略帶了點好奇問道。
“舒姨?”
林晝錦這才想起來沒有和聞韞笙提過舒姨這個人。
“那枚竹葉針的就是舒姨的手藝,舒姨對我很好,相當于是我的干媽吧。”
說是干媽雖然和舒姨沒有明面上提過這件事,但覺得這件事已經是默認的事了,舒姨待和親生兒一樣,林晝錦自己可以到。
更何況舒姨沒有個一兒半的,兩個人相融洽,就算舒姨今后有什麼事,林晝錦也是會出手幫忙的。
聞韞笙聽了沒有多打聽對方的信息,只是說,“既然是干媽,那就更應該登門拜訪一下了,你和林家關系不好,有個待親厚的長輩,我自然是要聊表一下心意的。”
林晝錦知道聞韞笙在這方面從來不會出錯,但是聽著他鄭重其事地說這些話,心里還是不免地會被填滿。
像是有種屋及烏的覺。
因為尊重你,所以會尊重善待你的長輩。
“好,那我等會兒把地址發給你。”
林晝錦回了句,因為還在開車,聞韞笙也沒有多聊,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到舒姨店鋪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日頭正盛。
早春時節,路邊的栽種的樹苗還沒有出新芽,倒是記住櫻花樹,盛放得正好,再過一段時間,再下一場雨,這些櫻花也就雨打花落了。
到時候萬復蘇才算是春天的開始。
輕聲敲了敲門,舒姨不不慢地從門簾后面出來,看到林晝錦的時候臉上更是增添了幾分和藹。
手里拿著的就是那條改好的子,直接笑著開口。“子剛剛又改了一點,你來得正好,快去試試,真不知道你穿上能有多好看。”
林晝錦聽說著,就覺得滿懷期待,手接過的時候就能看出和上次的不同。
沒過幾分鐘從試間出來,比起上次試穿的時候,這件服修改之后更為,幾乎就是沿著的材曲線定做的一樣,著這樣簡單地站在面前就足以令人驚艷了。
舒姨看了更是滿臉欣喜,拉著坐下,在櫥柜里找到一雕花的楠木簪子出來。
的頭發細,挽發的時候會比較麻煩,有些細小的頭發總是會炸開,舒姨則是細心地一點點幫理好。
挽好的時候林晝錦甚至覺得鏡子里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鼻尖泛起一酸,開口,“等我辦婚禮的時候,估計都要請舒姨幫我挽發了。”
說完舒姨一愣,好奇問道,“結婚?”
林晝錦轉頭看著舒姨好奇的眼神,一想到舒姨本就不上網,自己也從未開口說過這件事,頓時生出一愧疚來。
“是我的錯,忘了和舒姨說了,我已經結婚了,你看。”
說著舉起手給看,無名指上的戒指彩璀璨,一看就知道設計者的用心。
舒姨笑笑,“覺都不用問,我就知道這個丈夫對你很好。”
說道聞韞笙,林晝錦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舒姨看著鏡子里臉頰微紅的生,心里也放心了許多。
“看你這樣,我心里也放心了不,對了上次的針你來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說著,從首飾臺里拿出那枚針,除了修復之外還做了清洗保養,比起送過來的時候眼前的針更像是一個修過的新品。
“真不愧是舒姨太厲害了!!”
驚喜地抱著舒姨在上蹭了蹭。
像是只乖巧溫順的小貓。
舒姨無奈,拍了拍的背,“喜歡就好,是打算送給你丈夫的?”
點頭,“之前就送了,上次不小心摔了下,就帶過來給您修了,他晚點過來接我,到時候您也可以看看,這枚針真的和他絕配,就像是專門為他量定制的一樣。”
舒姨抿著,沒有說話。
真正適合這枚針的人,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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