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是不愿意跟姜宏申走的。
但他們有兩個人,而且還用貝斯特威脅,不跟他們走就把貝斯特從樓上扔下去。
十多層的高樓,丟下去肯定得一命嗚呼。
姜且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跟姜宏申走。
想的是從家里出去,在外面也許能到路人讓他們報警。
但被姜宏申和他的同伴從電梯直接帶到了地下一樓的停車場。
他們在樓下還有同伴,開的是一輛拉貨的車。
后車廂是封閉式的。
他們把姜且關進了后車廂,姜宏申和他的同伴還一起進了后車廂,綁著的手腳,并未在里塞了巾,防止發出靜。
姜宏申一邊給姜且綁繩子,一邊跟姜且說:“兒啊,我也是走投無路沒有辦法。你就再幫我一次,就這一次。”
“你跟陳最離了婚,你把他給你的錢給我一些。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打擾你。”
“或者,你找陳家要。我要不是從陳忠實和梁韻華那邊要不到錢,我也不會來找你。”
聽到這里,姜且緒有些失控。
姜宏申竟然去找了陳最的父母?
他是怎麼敢的?
他又怎麼能這樣?
難道是他的搖錢樹嗎?
姜宏申見姜且緒激,連忙摁下,以免弄出什麼太大的靜來被發現了。
姜宏申威脅姜且:“你別鬧出靜,我也不想傷害你的!”
不想傷害,就是聯合外人來綁架,然后利用向前夫要錢嗎?
從這一刻起,姜且覺得自己跟姜宏申的父母關系,就此斷裂。
姜且也不知道這車開了多久。
最后姜且從車上被他們帶下來,發現是一個工廠。
但這會兒已經很晚,姜且看不清楚周圍都有什麼建筑,也不太清楚這是哪里。
只知道這是個尚在使用的工廠,夜深工人都已經下班了。
姜宏申將姜且帶進了工廠旁邊的板房里面,將綁在椅子上。
而后,姜宏申他們三個就圍在用木板搭起來的桌子邊討論應該找陳最要多錢合適。
姜宏申說:“陳最有錢,先跟他開口要一千萬。”
胖子有點意外:“一千萬這麼多他會不會給啊?”
瘦子說:“他肯定給啊,你不知道他價千億嗎?一千萬,小意思。我都覺得一千萬了。咱們平分都只有三百多萬。不如咱們一人要一千萬!”
那個瘦子很明,很兇狠。
就是先前在姜且家里把控制住的男人。
瘦子見姜宏申有點猶豫,便說:“申哥,那陳最好歹是你前婿,這麼多年也沒孝敬你。你從他那邊那點錢,沒有任何問題。”
姜宏申這個人耳,很容易聽信別人的話。
當初他去賭,就是被人說的。
別人固然有錯,但姜宏申問題也不。
這不,他覺得這也有道理。
姜宏申扭頭跟姜且說:“兒,等錢到手了,我給你留兩百萬生活。”
姜且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姜宏申拿勒索陳最,結果還想著給留兩百萬。
他可真是個,好父親啊!
在討論好要多錢之后,他們開了酒,吃起了桌上的花生米,暢想著拿到錢之后的好生活。
姜且趁著他們喝酒的時候,試圖將自己從繩子里面解救出來。
不知道陳最是否能知到在電話這頭的危險。
但不能把希寄托在別人上。
只有自己逃出去,報警,才有扭轉局面的可能。
只不過綁在手腕上的繩子,被勒得很。
姜宏申綁的時候,肯定是擔心跑了。
姜且覺到手腕似乎被磨破了皮。
很痛。
稍微轉一下手腕,都是火燒火燎的疼痛。
還要注意姜宏申他們有沒有發現在暗中磨繩子這件事。
也是差不多這時候,姜宏申說要出去上廁所。
胖子讓姜宏申趕去,等他回來之后繼續下一。
而后,喝得半醉的姜宏申就從椅子上起來,踉蹌地從板房里面出去。
等姜宏申一走,胖子看姜且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
胖子跟瘦子說:“這的,長得真標志。要是我能睡一下,不知道得有多爽。”
聽到這話的姜且渾一個激靈。
倒是那瘦子狠狠地扇了胖子的胳膊一掌,“你想死啊,你要是了,萬一姓陳的不給錢怎麼辦?到時候錢拿到手了,你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胖子被打得疼,但也明白這個道理。
“我知道了。”胖子還是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姜且一眼,這可比他先前在某些直播間里面看到的,要漂亮多了。
姜且的確是漂亮,天然不加修飾的。
的確是胖子這輩子都接不到的。
胖子又跟瘦子說了幾句什麼,瘦子一看時間,嘀咕一句:“申哥怎麼還沒回來?”
胖子笑,“是不是掉廁所里了,哈哈哈!”
瘦子覺得不對勁,踹了胖子一腳,“你去看看!”
畢竟干的是綁架這種事,要是真出什麼事,可是要進監獄的。
胖子在瘦子的催促下,連忙從板房里面出去找姜宏申去了。
但是很快的,外面就傳來一聲吼。
“哥!有警察!”
聽到這個聲音的瘦子立刻抄起桌上的匕首沖到姜且這邊。
只要有人質在手,就總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姜且在聽到有警察來了之后,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又看到要沖過來的瘦子,立刻使出了渾的力氣從椅子上起來。
上是綁在凳子上的,起來得很艱難。
但不能被瘦子當人質。
力地往瘦子上撞去,想要把這個人給撞開,給警察進來爭取時間。
瘦子的確也沒想到姜且還會反擊,被撞到地上。
但姜且也因為巨大的反作用力被彈到地上。
姜且上有束縛,本起不來。
瘦子沒有。
他輕而易舉地就從地上起來,像拎小仔一樣地將姜且拎起來。
特警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姜且被瘦子拿刀架在脖子上。
瘦子惡狠狠地說:“都別過來,否則我的刀不張眼!”
也是這時候,一道人影沖開了嚴陣以待的特警。
跟瘦子說:“你別,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看到陳最的時候,姜且有一瞬間的放松。
但很快的,那顆心一沉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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