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的作還是比較快的,第二天的大朝就有人提出讓賈政出任學政一職。
對此元徹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在賈政過來給他讀書的時候他屏退了小書房的宮人,只留下夏守忠在一旁伺候。
“存周,你可愿外放?”元徹語氣溫和,仔細聽還能聽到一愧疚。
賈政咚咚給元徹磕了一個響頭:“臣深圣恩,理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只是家母年邁,長兄又自請除族,小妹早亡,犬子年,臣實屬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元徹聽后點了點頭:“古人常說父母在,不遠游。史太君如今確實有了千秋,朕也不能不講人,這事就此作罷了。”
“臣,謝主隆恩。”賈政一臉的激。
“存周,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回去后同老太君好好通一下。”
賈政聽到這話雖然疑也只能在心里,再次拿起書朗聲讀給元徹聽。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臣,告退。”
賈政從小書房走出來,了額頭的冷汗。經過茶房的時候聽見里面提到自己的名字,四下打量一番輕手輕腳的靠了過去。
茶房里只有兩個小太監,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的樣子。
“你知道榮國公府的事嗎?”一個小太監鬼頭鬼腦的問道。
“不就是兒子越過老子承爵嗎,早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好吧?”一旁的小太監不屑的說道。
“我問你們,這是兒子親還是孫子親啊?”
“廢話,當然是兒子親了!”
“榮國公府的那個老太太可不這麼認為。”
“你這又是從哪得到了什麼消息?”
“我有一個同鄉了夏公公的眼,被他老人家收了干兒子。昨天他同我說,榮國公府的那個老太太求圣上把他們府上的二老爺外放。”
“外放,這老太太不是坑兒子嗎?有多地方扁腦袋想做京,竟然讓自己的兒子外放!”
賈政聽著里面兩個小太監的對話,眼睛一下變得通紅起來,就連呼吸都急促了不。
“估計腦子有坑唄。”
“圣上呢,圣上同意了嗎?”
“我聽說圣上當時就扣下的那老太太的請安折子,不過今天早朝好像又有人提起了這件事。”
“這老太太不把自己的兒子趕出京不罷休啊。先是把大兒子除族,如今又要把小兒子趕出京,是不是被人下蠱了?”
“唉,咱們陛下也難啊。當初答應瑕妃把爵位給了的弟弟,如今又遇到這事,心里不知道有多可憐那位賈大人呢。”
“那位賈大人也夠可憐的,不被自己閨背刺,還要忍親娘的排。”
“……”
賈政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皇宮的,只覺得如同踩在云端一般。
“老爺!”隨從們忙上前扶住夢游一般的賈政。
賈政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下人,聲音嘶啞的說道:“我要見老太太!”
隨從們不敢耽擱忙把賈政塞進馬車里,一溜煙往榮國公府的方向跑去。
賈政如同行尸走一般出現在榮慶堂,賈母和王夫人一派其樂融融的樣子說著什麼。
兩人見到賈政后立刻停止了談,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老太太,圣上沒有把我外放,您是不是非常的失!”賈政死死的盯著賈母的眼睛。
賈母的眼里流出濃濃的失,這就是自己寄予厚的兒子?
“這是從哪里喝了貓尿,來我這里發瘋來了?”
賈母眼里的失和淡漠的語氣讓賈政到了徹骨的寒意,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賈母的無!
一時急怒加一口鮮從口中噴了出來,人也直的往后躺去。
“政兒!”
“老爺!”
榮慶堂一片混,喊人的,請醫的,哭鬧的一時沸沸揚揚起來。
“供奉,怎麼樣?”賈母張的看著王太醫。
“一時急怒攻心,好生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王太醫安道。
“那就好,那就好。”賈母聽后舒了一口氣,轉去了室。
賈政外放的事也就此擱了下來,母子倆的關系急劇下降到了冰點。從前賈政還會裝模作樣一番,現在每天沉溺在酒之中,儼然了曾經的賈赦。
趙姨娘這段時間眼見的憔悴下來,原本的也變的干癟起來。
這天賈環和賈探春得了機會,兩人的來到趙姨娘的院子。
推開趙姨娘的臥室,里面傳出一種特殊的氣味。賈探春直罵下人懶散,不知收拾房間。賈環則是面難堪,直接把推了出去。
趙姨娘在小吉祥的攙扶下艱難的走了出來,貪婪的看著自己的一雙兒。
“這才幾天沒見,您怎麼了這樣,可請過大夫?”賈探春別扭的問道。
“三姑娘放心,已經請了大夫了,不過是換季的原因,過些天就好了。”趙姨娘笑著說道。
“姨娘,要不我求老爺讓我搬回來吧?”賈環攥著趙姨娘的手說道。
“不準!”趙姨娘尖銳的聲音嚇了姐弟倆一個激靈。
“你不是一向喜歡把環兒攥在手里嗎,今天怎麼把他往外推了?”探春狐疑的看著趙姨娘。
“哥兒一天比一天大,再和我住在一起就有些不像話了。”趙姨娘連忙解釋道。
就在三人談的時候,外面有人過來說道:“姨娘,老爺說今晚過來,讓您準備一下。”
趙姨娘的眼里過一抹恐懼,也忍不住抖了一下。的這些變化并沒有瞞過姐弟倆的眼睛,兩人直接架著往室走去。
“三姐姐,拜托您了!”賈環鄭重的向賈探春行了一禮,然后走了出去輕輕的掩上門。
“是您自己,還是我替您?”賈探春面無表的說道。
趙姨娘抖著手解開自己的服,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口。尤其是一雙玉峰,更是慘不忍睹,一邊的峰頂直接被撕咬去了大半。
“他做的?”探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為什麼?”探春聲音干的問道。
“三姑娘真的了解他嗎?”趙姨娘麻木的穿好服。
“他以前對你不是很好嗎?”
“以前他是多麼意氣風發,哪像現在如同喪家之犬?以前有賴大給他玩,如今他只能發泄在我的上。”
“說來他對我確實好的,最起碼我現在還活著。”趙姨娘一臉諷刺的說道。
“我能做什麼?”探春苦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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