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著陛下做了個手指搭在瓣上的作,有些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
沈如年眨了眨眼憑借自己機智的小腦瓜子很快的猜出了意思,陛下是不是手指傷了。
記得以前余媽媽手指被劃傷了就會放進里吮兩下就會不疼了,難道陛下也是這個意思?
沈如年剛剛才犯了錯想要爭取好好表現,就迅速的將趙淵抵著瓣的手指抓了過來,不等趙淵反應過來就張口含住。
趙淵原本只是想警告一下,誰知道會做出這樣的事來,他又格外的敏,只是這樣的一個作就讓趙淵瞬間整個人都僵了。
臉瞬間變了,好像頓時周圍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的人,以及他渾的熱流都在往同一個位置涌。
的里溫熱又潤,讓趙淵冰涼的手指瞬間變得滾燙起來,這明明是該讓他覺得惡心才對,可當的舌尖從他的指腹過的時候,趙淵的眼睛徹底的紅了。
該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沈如年瞪大眼睛看著陛下的臉越來越差,還以為自己不夠賣力,趙淵想往外手指就抓的愈發的。
外面是群臣激烈的討論聲,里面隔了一道罩布像是將他們隔在了里面,這種覺讓趙淵陌生又不適,他討厭任何無法被他掌控的時候。
比如現在,他甚至覺得下一刻他便會失控。
沈如年的撐得有些酸了正想要松,就覺到趙淵冰冷的手指掐著的下強迫著張開,救出了他的手指。
然后的額頭被用力的一彈,耳邊響起了趙淵咬牙切齒的威脅聲,“再敢來,小心屁開花。”
彈了一下還覺得不夠,還手掐了掐的臉頰,起前還沒忘記把腳邊的筆撿起。
沈如年都傻眼了,明明非常的賣力表現,可陛下不表揚就算了居然還要打屁,簡直是沒有天理了。
趙淵花了許久才從案下將筆撿了出來,面上有些許奇怪的紅,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神才沒有出毫的破綻。
下面的大臣們也吵得差不多了,見他重新坐好就等不及的要讓他做主,一個個爭前恐后的開始搶奪起沈德楠來。
趙淵握著筆的手指還有些發燙,尤其是方才被含著的指間有些微微發麻,他渾都有種無發泄的燥熱讓他坐立不安。
偏生耳邊還有這麼多聒噪的聲音吵個沒完,趙淵手中的筆啪的一聲落在了案桌上。
隨后不悅的道:“是這朝中無事可議了,一個兵部侍郎也值得你們在這討論這麼半天,朝廷就是為了供你們這群吃飽了無事干的人?”
瞬間殿一片寂靜,趙淵直接拍板,“既然定不下來那便空著,等何時有才有能者出現再議,退朝。”
趙淵扔下話便腳步不停地往三希堂去,常福看出趙淵生氣了等殿空了才敢把沈如年給喊了出來。
沈如年一鉆出桌子才發現趙淵已經不見了,不解的問常福:“常公公,陛下去哪里了?”
“陛下回三希堂了,馬上就要到用膳的時辰了,沈主子就別去打攪陛下了,咱們先回去歇著。”
常福不知道趙淵是在生沈如年的氣,還以為趙淵是被那些沒用的大臣給氣著了,就想著不讓沈如年去湊熱鬧免得陛下朝發火。
沈如年也覺得有道理就被哄著去玩了,今日午膳吃涮鍋,片全是膳房剛片好的新鮮牛羊,沈如年早就看的口水直流,可左右的等趙淵都沒出現。
這回就連常福也覺得不對勁了,陛下就算再生氣也不可能不吃飯啊,除非他不是氣大臣們,而是在和沈主子生氣?
趙淵坐著沒,手上翻看著彈劾高呂榮的折子,這些人對高呂榮早就不滿了恨不得趕將他給拉下馬,但趙淵現在還不能他。
不知怎麼那被含過的手指又有些發燙,連帶著什麼都看不進去心也很煩悶,這個不知恥的蠢貨,到底從哪里學來的這些下流手段他心志,真是可惡。
正巧務府總管李公公來給他送東西,他便將這些煩心事擱在了一旁喊了人進來。
“陛下,翊坤宮已經按您的吩咐修繕完畢了,您看如妃娘娘何時住進去?奴才也好去準備相關的事宜。”
趙淵想起來了,當時封沈如年為如妃時賜了翊坤宮,但他還離不開沈如年,就隨意找了個修繕的理由給含糊過去了。
現在他已經到了此毒的第二階段,就算不每日握著的手也不會發病昏睡。
之前有次趙淵就想試試是否真如殘卷上所言,當晚沒有握著沈如年的手,可沒想到沈如年睡著睡著還是準確的找到了他發涼的手,又牢牢的抓住了。
趙淵也不覺得難,就當是加快他解毒也沒有制止沈如年,故而兩人現在還是睡在一張床上,只是兩個被褥分開。
他是在生沈如年的氣,可讓移出去好像也沒必要,趙淵在心里給自己找理由,要是他什麼時候突然發作臨時去喊過來也不方便。
李公公見趙淵一直沒說話,就又問了句:“陛下可是瞧著哪里還需要改善的?”
趙淵聞言就在圖紙上隨意的點了個位置道:“這里搭個花架種些花草上去再扎個秋千,至于何時搬進去,就等這些完工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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