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舒心里咯噔一聲,臉變的難看起來。
沒想到蘇蒹葭會來,更沒有想到,竟然會人請太醫過來,要知道巧兒只是一個賤婢罷了,怎麼配?
“勞煩太醫進去瞧瞧,務必要保巧姨娘一命,順便再看看用的那些東西是否穩妥,可有人要害。”蘇蒹葭細細囑咐道,話說的直白。
聽著的話,沐云舒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牛油的事,自是與無關,可其他的……
這個賤人真是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母親,你這是何意?你該不會疑心,是我害了巧姨娘腹中的孩子吧!”委屈的看著蘇蒹葭,“兒媳之前是做過一些荒唐事,可兒媳已經痛改前非,如今與夫君一樣,日日盼著巧姨娘腹中的孩子,也好有個承繼香火的人。”
沈追臉一黑,倒也不必時時刻刻提醒,他不行這件事。
演,蘇蒹葭也跟著演,“云舒,你又何必多心,我也就是隨口說一句,倘若你覺得心里委屈,大可不必,一會太醫自會還你一個清白。”
清白……
那種東西,有嗎?
沐云舒臉一僵,也不好再說什麼。
“云舒,你起來吧!母親絕不會冤枉你的。”這幾日,沐云舒的所作所為,他全都看在眼里,沈追手將扶了起來。
沐云舒垂眸,“多謝夫君。”
手里了一把汗。
兩個人瞧著,一副郎妾意的模樣,好似已經破鏡重圓。
可蘇蒹葭清楚,這世上本沒有破鏡重圓那一說,哪怕裝得再像,兩個人心里的裂痕,也不可能消失。
這個時候,蘇蒹葭和沈追都在,沐云舒什麼也做不了。
此刻,只盼著,安排的那些人,已經理干凈。
蘇蒹葭一點也不慌,鄭太醫可是宮里的老人,宮里最難保的就是孩子,他什麼招數沒有見過。
果然,鄭太醫一進去。
沐云舒人請來的那個大夫,還有屋里幾個婆子,臉頓時就變了。
鄭太醫倒是沒有多想,不過一個養子的妾室,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誰會去害?
可他給巧兒診脈后,很快就察覺出不妥之來,他面上不聲,給巧兒施針止。
幸好,這對他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
很快,巧兒就止住了,無論如何總算保住一命。
鄭太醫出來的時候,一副揚眉吐氣的模樣,都不等蘇蒹葭問,他便拱手說道:“侯爺夫人,大爺,里面那位姨娘,并未因為小產才流不止,而是服用了大量活的藥,這才導致出不止,險些喪命,幸好這會已經止住,以后只要好生調養便是。”
“什麼!”沈追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還真有人要害巧兒的命。
他一聲令下,人把屋里那幾個婆子,還有大夫,全都拖了出來。
他眼神冰冷刺骨,冷冷掃了沐云舒一眼,沐云舒臉一白,“夫君,難道連你也在懷疑我嗎?我若是真嫉妒巧姨娘,又怎會主給你送侍妾?”
“你這樣,真是太人寒心了!”說著淚流滿面。
蘇蒹葭眼底滿是笑意,且讓多狡辯一會,“當務之急是先將他們審問一番,看看究竟是何人,要害巧姨娘和腹中的孩子!”
“說,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沈追本不理沐云舒,他紅著眼,瘋了一樣奪過顧臨手中的長劍,架在那個大夫脖頸上,“你若是膽敢騙我,我這就你人頭落地。”
難道這件事,不是沈觀山做的,而是沐云舒這個賤人做的?
那個大夫哆哆嗦嗦,當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他看了沐云舒一眼,帶著哭音說道:“求大爺饒命啊!小的也是聽從夫人的命令,才在那位姨娘的藥里,用了大量的活之,想趁機要了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