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丁浩從睡夢中驚醒,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像園的猴子,被一群早起鍛煉的大爺大媽圍觀。
接著,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公園的草坪上,四仰八叉的,還一不掛。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你知道什麼恥嗎?”
“簡直就是個變態!”
……
圍觀他的那些人,七八舌,對他進行了一番人攻擊。
丁浩四下尋找,可是,周遭除了這片綠茵茵的草地,一片紙屑都找不到。
昨晚,他喝多了,只記得自己在包房里鬧騰的畫面。
之后,他隨著兩個人離開,經歷了什麼,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兩個人帶著他坐在車上繞著榕城轉了好幾圈,直到他徹底醉得不省人事。
而后,們將丁浩丟在了草坪上,還了他所有的服。
他不知道的是,他沒有醒來之前,他昨晚在車上的荒唐行徑,已經在晚上傳來了。
那兩個人的臉全部打上了馬賽克,唯獨他,暴了個一覽無余。
這會兒,丁浩顧不得那麼多,手遮擋住關鍵部位,爬起就跑。
公園很大,早起鍛煉的人很多。
他一不掛地在公園奔,迅速了一道最靚麗的風景線。
沒有錢,手機也沒有,他無法乘坐通工,無法購買品,只能一路奔回家。
有心人拍了視頻發到了網上,他在那個虛擬的世界又掀起一波浪。
但這些,丁浩全然不知。
等他發現自己在網上了猥瑣和下流的代名詞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丁家一家人,早早就到了丁浩的住。
他們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卻沒想到,恰巧目睹了丁浩奔回家這一幕。
丁父見了,氣得臉都綠了,“混賬東西,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他揚起掌就要打。
丁母慌忙拉住丁父的胳膊,“你要你自己去撿,別拿孩子出氣。”
“喲,這不是我們新晉網紅臭不要臉弟弟嗎?現在流行皇帝的新裝啦?大清早你是去給大爺大媽秀材了?”
丁如意抱著雙臂,幸災樂禍地嘲諷。
丁如心則蹙著眉頭,“你趕進屋穿上服吧。”
丁浩心里窩著一團火,他被人算計了,算計得徹徹底底的。
丁家人對他失也就算了,畢竟是一家人,埋怨、失過后,還是選擇了對他的包容。
洗了澡,穿上一干凈服,他不管不顧地要出門。
丁如意又開始嘲諷,“呵,這是嫌臉丟得還不夠大呢!怎麼?還要繞著榕城再奔一圈?”
“弟弟呀,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材可沒你以為的那麼好,除了瘦就是瘦,一塊像樣的都沒有……”
的話還沒有說完,丁浩突然掄起掌給了一個耳。
“你打我?”
丁如意挨了打,不甘心,捂著臉,眼圈瞬間就紅了。
“媽,你瞧見了嗎?他現在敢打我了。”
丁如意要告狀。
丁母則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丁如心則關切了起來,“二妹,小弟心里肯定難,你說兩句。”
“他難什麼啊?丁家的臉面現在都被他丟盡了,你知道網上那些人是怎麼他嗎?說他是流氓,下賤胚子呢!”
“住!”
這一次,呵斥丁如意的是丁父。
“爸,你吼我什麼?”
丁如意就像是點燃了的炮仗一般。
丁浩徑直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丁父不住地嘆氣,沖丁母說道:“你怎麼不去追啊?”
“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丁母傲走向沙發,打開電視遙控,盯著電視,置事外。
網上發生的那些事,喬恩也看到了。
畫面清晰,不存在偽造。
音質也清楚,是丁浩特有的聲音。
喬恩沒想到,丁浩私底下竟然是這副德行。
想想都覺得后怕,自己當初竟然差一點跟他結了婚。
丁浩直接去了金馬娛樂。
他花了重金一定要揪出昨夜算計他的那兩個人。
然而,意外地是,那兩個人就像是幽靈一樣,監控錄像里本查不到們的蹤跡。
丁浩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在金馬娛樂大鬧天空了一場,大廳里能砸的,他全部都砸了。
后來,他腦袋里靈一閃,突然就想到了周津安。
于是,他立刻調轉方向,來到了楚苑。
他到來時,周津安不在家。
蓉姐去開的門。
“丁,爺不在家。”
蓉姐的話還沒落下,丁浩強行了進來。
喬恩正在客廳里折疊洗曬好的寶寶服,丁浩就那麼唐突地沖了進來。
“夫人,我沒攔住他。”
蓉姐跟在丁浩的后追了進來,累得氣吁吁。
丁浩像一頭忍著怒火的獅子,他紅著一雙眼,死死地盯著喬恩。
“周津安呢?讓他出來。”
他攥著拳頭,扯著嗓子吼道。
喬恩緩緩地起,目看向丁浩。
“津安今天有事,出差了,明天才會回來。”
但丁浩不信。
“放狗屁!他就是在躲老子,有種做,干嘛沒種承認?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我,他算什麼男人?”
丁浩破口大罵。
喬恩抓起茶幾上的杯子,將里面的水照著丁浩的臉就潑了過去。
他頓時愣住了,直直地著喬恩。
“這里是我的家,丁,麻煩你說話客氣一點。”
“你要我客氣一點?”
丁浩的緒本無法控制,他用那雙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喬恩。
“你知道他讓我變什麼樣的人了嗎?我告訴你,這一招比殺了我還可恨。”
“這件事跟津安無關。”
喬恩替周津安申辯。
但丁浩本不信。
“一定是他,我敢保證,絕對是他。”
他一口咬定。
喬恩的面冷了冷,“證據呢?”
丁浩手里自然是沒有證據。
“你要證據是吧?早晚我一定會給你。”
“請你現在離開我的家——”
喬恩手指向大門口,沖丁浩呵斥道。
蓉姐已經給周津安發了消息,他原本計劃要出差的,想到事發突然,喬恩一個人在家不安全,于是,他取消了出差的計劃。
接到蓉姐發來的消息時,周津安正在往家趕。
他以進屋,就見丁浩虎視眈眈地盯著喬恩。
他護犢子心切,沖了過來,一把將喬恩護在了懷里。
“你沒事兒吧?”
喬恩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出差嗎?”
周津安幽深的眸從喬恩的臉上挪移到丁浩的臉上。
“暫時不去了,你先上樓。”
他在喬恩的耳邊低聲說道。
喬恩雖不放心,但很聽話,立刻上了樓。
客廳里只剩下丁浩與周津安。
他褪下西裝外套,作緩慢地解開袖口的扣子,說道:“去院子打還是在這里打?”
丁浩轉朝外走,周津安迅速也跟了出來。
不知道是誰先的手,瞬間,兩個男人就扭打到了一起。
喬恩就立在二樓的窗臺口,親眼目睹了這場角逐。
丁浩氣勢囂張,但是他的力道和技巧明顯不是周津安的對手。
十來個回合之后,丁浩很快敗下陣來。
他被周津安摁在地上,狠狠地了一頓。
后來,他又被扔出了楚苑。
心雙重傷的丁浩,一時間跌進了泥潭。
最慘的還不是這些。
當天下午,他收到了醫院辭退的電話。
接著,他的醫師資格證被吊銷。
丁浩的行醫之路,徹底地結束。
當然,還不止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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