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姜翩然跟鐘蘅一起去爬山了。
京都最出名的山便是丘山。
姜翩然開車來到丘山山腳,跟鐘蘅在山腳吃了早飯后一起開始爬山。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往山上爬,氣氛還算是輕松愉悅。
兩人提起之前中學的同學們的境況。
“不知道還能湊多人,要不過幾天我們辦一個同學聚會好了?”
“可以啊,他們應該都很樂意來,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
姜翩然扎了個馬尾,過最后一塊臺階之后,站上去,拿起水杯喝了口,微風吹了鬢角的碎發,隨意向后理了下頭發,看著鐘蘅說道“班長,你結婚了嗎?”
“沒有。”
鐘蘅看向遠的山脈,目深深。
姜翩然“嗯?為什麼。”
鐘蘅目轉過來,看著。
姜翩然滯了滯。
鐘蘅忽而一笑,“別張,當然不是因為你了,這幾年可能一心癡迷寫字作畫吧,不怎麼想考慮這件事,后面這不就到這個歲數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就不想這些事。”
姜翩然“你這哪里是找不到合適的,你本也就沒想找吧。”
鐘蘅“不說我了,你呢,介紹一下你先生呀。”
“……”
提起賀池。
姜翩然不知道說什麼。
也不用姜翩然說太多,其實賀池的事在京都應該都能打聽到。
或許是鐘蘅在跟客氣,也或許是真的沒有聽說過賀池,所以才這樣問。
若其他人這樣問姜翩然,姜翩然會以為他在諷刺自己,但鐘蘅這樣問,姜翩然便覺得他或許是真的不知道。
想了想,姜翩然開口說道“他賀池,我倆是閃婚的,哎當年也是年紀差不多了,時機也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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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我倆就領證了,磕磕絆絆也一起過了這些年還不錯都好的。”
鐘蘅看出了姜翩然笑容中的勉強。
“我之前聽說過你先生的一些事。”
“是嗎,聽說什麼了。”
鐘蘅笑了笑,“他們說他是浪子回頭。”
“浪子回頭嗎?算是吧,哈哈……”
本就沒有所謂的浪子回頭,無非都是因為心中所,所以愿意改變自己而已。
以前賀池愿意,現在他不愿意了,也無可厚非。
鐘蘅問“你幸福嗎?”
姜翩然頓了頓,眼睫微微了,認真思考之后回答“幸福過。”
鐘蘅點頭,“我明白了,走吧,前面還剩一段路呢,咱們努努力。”
轉,又朝著山巔進發。
鐘蘅在前面帶路。
姜翩然跟在后面,路上接了幾個電話,都是公事。
待他們爬到山巔的民宿時,已經快下午兩點了,實在是腸轆轆。
民宿準備了食,用過餐之后,鐘蘅出去采風了。
姜翩然躺在房間里睡了個午覺。
…………
另一邊,臺球室。
佘涵月在一旁氣憤的打電話,賀池在旁邊跟兩個男人一起打臺球。
“什麼?鐘蘅跟別人約爬山了?誰啊,該不會是姜翩然吧?服了,這個鐘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在找公司談商務嗎,難道這個消息是假的?”
佘涵月最近想要拿下鐘蘅在京都這邊的商務活真的是費了大勁了。
之所以想要死磕鐘蘅,無非就是因為想跟姜翩然較勁。
想過姜翩然。
越是拿不下鐘蘅,佘涵月便越想拿下。
但偏偏鐘蘅個人傾向十分偏向姜翩然那邊,明明開出的條件更加優越。
“你去打聽到鐘蘅跟姜翩然什麼關系了嗎?”
“啊?中學同學,無語,這都哪年的事了,我覺得鐘蘅一定跟姜翩然的關系不一般,絕對不是中學同學這麼簡單。”
“嗯,你去打聽一下他跟誰爬山了,等你消息。”
電話掛斷。
佘涵月心里煩躁的罵了聲,“靠,這個鐘蘅真是沒腦子。”
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不為錢折腰的人。
鐘蘅是書香世家,不缺錢,自然不會因為佘涵月出錢多而心。
只有鐘蘅知道,他這趟來京都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解開年時藏在心里的心結。
佘涵月剛才打電話的聲音,都傳進了后面打臺球的幾個男人耳朵里。
赫如松看了眼賀池,同為男人,雖然賀池現在什麼都沒說,但是赫如松很清楚,賀池心里一定很介意。
既然賀池不好意思問,那他來問好了。
赫如松放下球桿,走到一旁去倒酒,“佘涵月你剛才在說什麼呢?”
佘涵月“工作上的事,最近有個書法大師來京都了,你們不知道嗎?”
赫如松“書法?那跟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東西。”
“你說的是哪個大師?”
“鐘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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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佘涵月“鐘蘅的工作室來京都找公司對接商務,但是我派人過去開了很好的條件,但是工作室的人一點不心,今天跟我的助理說,其實是鐘蘅個人的意向偏向姜氏集團。”
要說姜翩然現在在拓展姜氏集團的業務。
從酒店業拓展了很多分支出來,有幾個板塊還做的不錯,以姜翩然的人脈拉到了不的業務。
佘涵月雖然是新手上路,但是自認為沒有錢打不開的渠道。
可沒想到在這第一個業務上就摔了跟頭。
赫如松“你剛才說鐘蘅是姜翩然的中學同學?”
佘涵月“對啊,我助理去打聽到了,鐘蘅跟姜翩然是中學同學,好像關系還非常不錯……”
“滴滴滴滴——”
正說著,佘涵月的電話就響起來。
“你等等啊,我先接個電話。”
佘涵月接起電話,“喂,你查到了?鐘蘅去跟誰爬山了,現在我過去還來得及嗎?”
“什麼!?”
“你說鐘蘅跟姜翩然去爬山了!?真是晦氣!怎麼哪里都有,我還去什麼,姜翩然在我去自討沒趣嗎,算了下次,你把時間打聽好了,我下次過去一定要跟鐘蘅單獨談,不要再讓姜翩然過來攪局。”
電話再次掛斷。
佘涵月剛還準備繼續跟赫如松說。
可就聽“哐當——”一聲。
球桿直接被賀池丟在桌上,他拿起旁邊的外套大步的離開了臺球室。
“哦豁。”
看到賀池離開的背影。
赫如松靠在桌邊,笑了起來。
“某人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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