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離開后,江格致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后迅速拿起電話,毫不猶豫地重新撥打了出去。
“馬上把今天下午醫院的監控發給我,立刻!“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不可制的憤意。
話音剛落,他便掛斷了電話。
短短幾分鐘后,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一段視頻已經功發送到他的手中。
江格致盯著屏幕,手指輕點,打開了這段關鍵的監控錄像。
畫面中,虞笙被一個陌生的中年人強行帶上了一輛車。
他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眼底的浮涌,死死的盯著視頻里將虞笙帶走的人。
隨即迅速截屏保存了車牌號和那個人的臉,將截圖發了過去,并編輯了短信發了過去
“立刻調查這輛車和這個人的詳細信息!”
隨著時間的推移,每一分鐘都顯得格外漫長。
終于,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沉寂。
江格致深吸一口氣,沉穩地接起電話:“講。”
然而,在聽取對方報告的過程中,他原本平靜的面龐逐漸被霾所籠罩,神愈發沉凝重。
江格致冷聲道:“先把人控制住!我馬上就到。”
話音未落,他便毅然掛斷電話,仿佛多說一個字都會浪費時間。
站起來,江格致腳步堅定地邁向別墅大門,徑直穿過庭院,走向車庫。
坐進駕駛座后,他發引擎,車輛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半小時之后,江格致的座駕穩穩地停靠在一棟破舊不堪的居民樓下。
這里是被規劃拆遷的居民樓,這里與周圍環境形鮮明對比,顯得格格不。
他輕輕地推開了車門下車,就在這時,從樓道里走出兩名著筆黑西裝的保鏢。
他們步伐穩健,神嚴肅,一見到他便立刻停下腳步,并向其深深鞠了一躬,齊聲說道:“三爺。“
江格致面無表,眼神冷漠,只是淡淡地問道:“人呢?“
其中一名保鏢恭敬地回答道:“在樓上。“
江格致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徑直邁步走向那棟居民樓。
進房間后,一眼便見一名中年子被捆綁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而客廳中央則擺放著一只行李箱。
另一名保鏢走上前來,報告說:“我們趕到這里時,這人正打算逃跑,幸虧及時發現并將攔下。“
江格致依舊沉默不語,他緩緩走到人面前,毫無征兆地揚起手,狠狠地給了一記耳。
清脆的響聲回在空氣中,人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角也滲出一鮮。
滿臉驚恐地著江格致,不斷地搖著頭,似乎想解釋什麼。
江格致出手,用力扯開粘在人上的膠帶,同時用凌厲的目死死盯著,冷酷地質問道:“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人驚恐地搖著頭,里不停念叨著“不知道“,那抖的聲音并沒能平息江格致心的怒火。
只見他滿臉怒容,抬起腳猛地踹向人,力度之大令人咋舌。
人毫無防備,瞬間被踢倒在地,發出一陣凄厲的慘聲。
江格致惡狠狠地瞪著地上的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別以為老子會對人手下留!“
接著,他揮揮手,示意站在一旁的保鏢把人拖起來。
人嚇得臉蒼白如紙,渾癱無力,但還是拼命掙扎著求饒:“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饒了我吧……“
面對人的苦苦哀求,江格致無于衷,他手,死死的掐住人的脖子,目森地盯著:“還懷著孩子,你們怎麼敢?”
說到這里,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收。
人頓時覺自己呼吸困難,掙扎著想要睜開,可江格致無于衷,在人覺得自己要誓死在這里的時候,江格致重重地將摔在地上。
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著氣,江格致示意一旁的保鏢。
保鏢會意,在保鏢們的強行拖拽下,人不得不站起來,因恐懼而瑟瑟發抖。
哭哭啼啼地把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幕后主使者是誰,只是聽命于一個名張彪的男人,按照他的指示將人帶來而已。
至于其他細節,確實一無所知。
江格致眼見從這個人口中無法獲取到有價值的線索,便毫不猶豫地轉離去。
人見狀,哭得更凄慘了,聲嘶力竭地懇求江格致放一條生路。
然而,江格致似乎完全無視了的哀求,腳步堅定地朝著門口走去。
踏出居民樓后,一名保鏢小心翼翼地問道:“三爺,那這個人該如何置呢?“
江格致沉思片刻,冷漠地回答道:“先把捆起來,若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報告。“話
音剛落,他便徑直坐上轎車,揚長而去。
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江格致的心卻愈發沉重。
敢他心尖尖上的人,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江格致剛回到別墅,就看到沈洲的車停在院子里,接著沈洲提著兩個沉甸甸的大箱子從車里走出來,直接朝著玄關走去。
“全部都娶到了?”
江格致幽幽地開口。
沈洲愣了一下,扭頭看向后的江格致,有些詫異道:“三哥,你去哪里了?”
“抓到了綁架小魚兒的人,過去看看。”
沈洲有些驚訝:“抓到了?那小魚兒呢?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江格致搖頭:“那個人什麼都不知道,錢都全部取出來了吧。”
說話間,走進屋里。
沈洲點頭,他著氣,將箱子放在地上,對江格致說道:“三哥,所有的現金都在這里了。“
江格致坐在沙發上,他的目只是淡淡地掃過地上的箱子,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心深正掀起怎樣的波瀾。
沈洲稍稍沉默后再次開口問道:“對了,那個渾蛋打過電話來沒有?”
江格致煩躁地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才緩緩說道:“沒有。”
“三哥,既然咱們現在已經知道小魚兒的位置了,那就沒必要再等下去了!直接召集十幾個兄弟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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