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的嗎?”喬織手就要去拿。
陸致庭往后退了一步,“還沒洗,我拿去洗一下。”
他提著籃子去衛生間洗了幾顆出來,手抓著給,“吃一點洗一點,這樣可以存放的久一點。”
喬織迫不及待的從他手中拿了一顆,放進里咬了一口,甜甜的水涌口腔,喬織滿足的瞇起了眼,“好甜啊。”
想起之前在家里摘的那顆青的李子,那種味道想起來還忍不住咽口水,但這個真的好甜,水還多,好吃。
喬織坐了起來把果核扔進了垃圾桶,又吃了一顆,“哪里買的,你怎麼知道我想吃李子?”
夏天最喜歡的水果就是李子和西瓜,但現在維持著重,不能多吃西瓜,但李子可以多吃幾個。
陸致庭也吃了個,“我回尋安鎮摘的,你不是發朋友圈說想吃甜李子,我回來就去摘,不過大多被鳥吃了,這些是還完好的,都在這里了。”
喬織歪頭看著陸致庭,眨了眨濃的長睫,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我家的李子?”
“是,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甜。”陸致庭吞咽著果,結上下,彎腰將果核吐進了垃圾桶。
喬織放慢了咀嚼的作,看著陸致庭,那時候就是隨手發的朋友圈,想要紀念一下生活,沒想這麼多的,陸致庭居然這麼放在心上。
這樣看來,好像陸致庭的心意比李子還要甜。
彎笑了,“我發朋友圈你就記得啊?”
“作為一個有幸追求你的人,我怎麼敢不記得。”陸致庭靠在沙發上,手上還有兩顆李子,塞到了喬織的手中。
喬織努了努,調侃道:“那我的朋友圈是不是可以許愿,那我要是說下個月想登月,你是不是也能滿足我?”
陸致庭提起角笑了,晃了晃手,“那不行,登月是有素質要求的,你就這個小板,算了吧。”
“切,”喬織又吃了一個李子,“謝謝你啊。”
有人把自己的生活點滴擱在心上的覺是真的好啊,甜滋滋的,像吃了糖一樣。
“客氣了,”陸致庭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差不多了。”
“什麼?”喬織忽然聽見了門鈴聲,驚了下,“不會是楊哥吧?”
完了,要是楊哥看見陸致庭在房間,那有也說不清了,要是別人更要完蛋。
陸致庭本來要起去開門,聽見的語氣不對勁,又坐了下來,挑了挑眉,語氣危險:“楊哥?喊的親的,你都多久沒喊我三哥了?”
而且這副樣子,活像是被人捉在床,他有這樣見不得人嗎?
喬織是真慌了,也顧不得他的語氣,“哎呀,我去開門,你不許出聲。”
里還咬著李子,起來去開門,結果打開門是酒店送餐的。
迷迷糊糊的接過推車,關上門,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臉不虞的陸致庭。
陸致庭了角,眼神深邃犀利,帶著點質問的語氣,“織織,要是別人,你打算把我藏到哪里去?”
這里就這麼大,倒是至于慌里慌張,恨不得他沒出現在這里。
喬織看著他,咽了口口水,正想說點什麼,忽然,果核被咽下去了,一張臉瞬間垮了下去,“完了,我把果核咽下去了。”
陸致庭單手兜,扯了扯角,“恭喜,然后從頭頂長出一顆小樹,手就能摘著吃了。”
“咦,”喬織聽到他這樣說,反而樂了,“你怎麼和我媽媽說一模一樣的話?”
小時候把果核不小心吞下去,媽媽就騙說會從頭頂長出一顆李子樹,以后就不愁李子吃了,雖然不愁李子吃很好,可還是很害怕,總是腦袋,差一點把腦袋給禿了,長大以后才知道媽媽是騙人的,本就不會長出李子樹。
陸致庭看這樣,心里那點氣忽然就沒了,走了過去接過手上的餐車,順帶敲了敲的額頭,“因為你好騙。”
他拉著餐車進去,這樣的鬼話他就沒信過,怕是現在還信著。
喬織了額頭,嘟嘟噥噥,“你瞎說,是你訂的餐嗎?”
“是啊,本來想和某人吃個燭晚餐,誰知道這麼怕我見人,恨不得把我塞到衛生間里躲起來。”陸致庭語氣里滿是幽怨。
“對啊,”喬織的眼睛亮了亮,“我可以把你藏衛生間呀。”
陸致庭回頭睇了一眼,“你還說?”
“嘿嘿,”喬織笑了起來,湊過去,嗓音了下來,“我就是下意識的反應,你別怪,你可是陸總啊,這麼大牌的人,要是被別人看見多不好啊。”
陸致庭打開蓋子,里邊是還冒著熱氣的西餐,他端到了小桌子上,“是對你不好還是我不好?”
“當然是對你不好啊,影響你的名聲對吧,這麼小的酒店,這麼小的房間,不適合你來。”喬織笑著,剛才是有點反應過度了,藝人的下意識嘛。
“你的意思是讓我收購這家酒店,這樣我以后就能經常來了?”陸致庭的銀行卡又有點了。
“別,求你,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還是拿去投資項目吧。”但凡和有點關系的東西陸致庭都要收購,那別人還猜不出來真就是傻子了。
陸致庭哂笑,心知肚明,“既然是為了你自己,你就別拿我當借口,吃飯。”
想的什麼,陸致庭還會不清楚。
喬織聳了聳肩,坐了下來,陸致庭點上蠟燭,關了燈,把玫瑰花擺在桌子上。
“看著還有那麼點氛圍啊,你還懂浪漫。”喬織活的糙,有飯吃就行,六年前和陸致庭一起,倒也培養了那麼一點點的浪漫細胞,不過六年后已經恢復原樣了。
“追人的時候都不搞搞形式,那還要什麼時候搞?”陸致庭坐了下來,“吃吧,工作了一天,辛苦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喬織開造。
陸致庭拿過醒好的紅酒倒進了高腳杯,移到跟前,“喝點紅酒,助眠的,生適當喝點紅酒好。”
“我現在沾上枕頭就能睡著,本用不著助眠。”不過喬織還是端起抿了一口,“有點甜。”
“知道你喜歡喝甜的。”對于喬織的喜好,這個世界上最清楚的人,應該就是陸致庭了吧。
喬織鼓了鼓腮幫子,“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
他才出差這麼久,一回國就是花啊禮啊燭晚餐的,雖說談要重形式,他也太上心了。
陸致庭端起高腳杯,輕輕搖晃,深紅的酒在杯中留下曖昧的痕跡,“企圖就是早點承認我的名分。”
“可是別人都說讓我要慢慢的釣著你哎。”喬織單手托腮,眼里滿是狡黠笑容。
“沒名分也行,我不在意,能實際履行更好。”比起名分,陸致庭更希來點實際的。
喬織皺了皺眉,沒太聽懂,“什麼意思?”
名分都不要啊,這麼甘于奉獻啊?
“實際履行就是,今天晚上我可以在這里睡嗎?”陸致庭的余瞥了一眼不遠的大床,這間房間不大,是一米五的床,睡兩個人有點窄,但是對于來說,卻剛剛好。
喬織倒吸一口涼氣,“陸致庭,你想屁吃!”
這個人也太不要臉,還沒在一起呢,居然就想睡的床了,他那意思可不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陸致庭笑了,“我想吃你。”
“你才是屁!”喬織氣壞了,有點想把盤子蓋到他臉上,“陸致庭,你的臉比盤子還大。”
“那我下次要個大盤子。”陸致庭得清的底線在哪里,不是無底線開玩笑,從喬織答應給他機會追求開始,其實兩人的關系差不多就已經確定了,要不然織織不會開口。
“那你也別想,想的太了,趕吃,吃了趕走。”喬織真是想翻個大大的白眼,這才多久呢,就想著做夢了,得寸進尺說的就是陸致庭。
“行,我吃。”陸致庭低頭切牛排。
喬織哼了聲,也開始切牛排,可沒有陸致庭的耐心,所以切的不規則,而且刀叉把盤子弄出刺耳的聲音。
陸致庭挑了挑眉,這是故意的,在國外待了六年,怎麼會不清楚餐桌禮儀,不過他沒在意,就是喬織用筷子吃牛排,他也得說這個創意好啊。
陸致庭的牛排切好后遞了過去,“好了,別折騰盤子了,又不是我的臉,你這麼大力氣做什麼?”
喬織拿起刀叉比劃了下,“當你的臉了。”
陸致庭抬了抬手,意味深長道:“我的臉在這,歡迎你來加工創作。”
喬織怎麼會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小臉一紅,在餐桌底下踢了他一腳,“你正經點,以后不許進我房間了。”
陸致庭似笑非笑,“我很正經。”
對此撇了撇,正經個鬼。
吃了西餐,陸致庭想再休息一會,可是喬織不想他待在這里了,他在這,總覺得空氣都不一樣了。
兩人這樣相的,一點都不像是才開始追求的關系,倒像是談了很久。
好像分開的那六年,并不存在一樣。
讓喬織有點慌,這樣的氛圍太好,會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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