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作快得不可思議。
原本K坐得就離他夠近,兩人在對話的時候,傅霆琛站起又欺近了他兩步,距離已經是咫尺之間。這下突然發力,K後的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白的從他指間到K的頸間一劃而過,隨即一線鮮乍然飛濺,在後雪白的床單上,染了一樹盛放的紅梅。
而他整個人被傅霆琛從椅子上一把揪了起來,勒住雙臂到了自己前。
K捂著自己的脖子,灰瞳孔驀然,背對著他艱難的著氣,道:“你什麽時候……”
“這個嗎?”
傅霆琛冷冷的看著他後那排作勢撲上的男人,揮了揮夾在指間那個白尖銳的東西,然後慢慢將它到了K的頸側。
“剛剛我隻是讓你們看看這玩意兒的傷害,現在,隻要你們敢上來一步,割斷的可就是頸脈了。”
那群人互相對視一眼,果然止住了腳步。
“你想幹什麽?”
方才為K倒酒的那個男人問道。
“放我走。”
“你知不知道,你是K先生現在唯一的兒子,以後將繼承他龐大的財富和權勢,這意味著什麽你懂不懂?這意味著,你即將為站在這世界頂端的之一!”男人的語氣瞬間沉下,“這樣的未來擺在你的麵前,你竟然說,你要走?”
傅霆琛神淡漠,語氣連波都沒有,道:“對,我要走。”
“你是不是被那個人搞瘋了?以我們對你的調查了解,你可不是這麽個超然的人。”另一個男人開口道。
他看著傅霆琛,慢條斯理地說道,“傅霆琛,傅家第四代話事人,十六歲完第一個創業項目融資,同時垮自己堂兄名下兩家公司,十八歲進傅盛完第一件並購案,因此踩下想借機上位的堂姐夫婦,二十歲進傅盛審部,清查了十幾名貪汙賄的公司高管,其中五個是傅家長輩……二十四歲升任傅盛執行總裁,上任之後便清洗董事會,將傅盛握在自己手裏,至此,也將整個傅家真正當家做主的權力拿到了手中。”
“你對權力的狂熱如此一目了然,如今更煊赫的權杖就要到你手中,你竟然會放棄?”
男人冷笑著搖搖頭:“沒人會相信,你到底想幹什麽?”
傅霆琛勾:“我要走,是因為我對你們耍的這些伎倆,已經沒有了耐心。”
他說著話,手上慢慢用力,K的頸側一眼看又有開始滲出,他驚一聲,慌的喊著:“住手!住手!”
傅霆琛笑起來,看著那個男人道:“說得那麽好聽,又是唯一的兒子又是繼承人的,可實際上連一點談判的誠意都沒有,現在我說要走,又一個勁拖延時間……我說,你們到底打算拿這個替糊弄我多久啊?”
滿室寂靜。
連原本在他手底下掙紮的這個男人,一瞬間也屏聲靜氣,仿佛再也不到被人用兇抵著致命一樣。
有什麽氣氛在這一霎那改變了。
“不錯。”
沙啞的男聲從門口傳來,房間裏除了傅霆琛外的所有人立刻站直了子,而後齊齊鞠躬。
“你要見我,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