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一在家裏躺了一個禮拜,傷口結痂然後掉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許一一每天在家安心畫畫,張嬸隔天會帶心心過來一趟,然後幫去醫院看看小晨和許長明。
小晨恢複的況越來越好,醫生說,不久就能出院了。
不能去醫院,隻好每天跟他視頻一會兒,看著弟弟越來越開心的笑臉,許一一心底也輕鬆了許多。
許長明還是老樣子,明明手功,也在慢慢恢複,但他就是昏迷不醒。
許一一不知道這到底是神經係統的問題還是其他,央求醫院做了兩次專家會診,始終沒有給合合理的解釋。
米恬和葉輕語加了的聯係方式,三個人還拉了個群,時不時在群裏發食靚,葉輕語則跟約好了,等傷好之後,找一天帶幾幅要賣的畫,親自去葉輕語工作室談一談。
如果不是還有好幾件事懸在心上,許一一簡直快生出歲月靜好的歎。
但徐建仁失蹤的事還沒查到,甚至最開始害的那個梅琴至今還沒有下落,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覺。
是舒意,是傅明珠,還是另有其人?
想不明白,而現在,邊可用的人這麽,隻能等傅霆琛找出答案。
時間已經到了十二月底,快過節了,許一一即使不出門,也能從網絡上電視上各種節目廣告到節日氣氛。
每次看到,許一一都會忍不住心中微微酸楚。
落單的人,總是害怕過節的。
距離上次傅霆琛說出那句“我們約會吧”,已經整整一個星期兩人沒有再聯係。
當時他說出口時,許一一隻是睜大眼睛看著他,好像不明白這句話怎麽從傅霆琛先生裏說出來的。
於是,就在怔愣的時候,他就走了。
許一一有點懊惱。
可理智告訴,應該覺得的是慶幸。
傅先生的溫招數,真的已經應付不來。
許一一看著鏡子裏背上已經愈合的傷口,不由得歎了口氣。
時間已經是傍晚,一會兒準備給自己煮一碗麵當晚飯,自從說過要學習廚藝,已經開始學著做最基本的料理了。
拉上背後睡的拉鏈,正打算去廚房,門口有鑰匙輕響。
探頭看了一眼,卻發現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開了門,站在門口。
黑皮是夾克樣式,修長筆直的裹在一條牛仔中,腳上穿著一雙限量版運鞋。
鴨舌帽簷得很低,乍眼看去,隻能看到出半截的臉,有直的鼻梁,薄而優的線。
“傅霆琛?”
許一一眨了眨眼。
男人將帽簷往上略略一抬,出那張清俊迷人的臉,果然是傅霆琛。
從來沒見他這樣打扮過,往常的傅先生,永遠是高定西服,襯衫,大,皮鞋,一不茍,一塵不染。
他穿了這樣一,才讓人恍然間想起來,傅先生今年也不過才25歲罷了。
許一一怔怔的看著他,視線完全無法移開。
傅霆琛勾起,衝微微一笑道:“換服,約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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