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選了夜城一個很出名的夜場當圣誕節的慶祝地,打車的人直接到門口集合,開車的人把車停到地下,董妍跟秦嘉定又到了,鄧盈珂沒察覺到任何異樣,如常跟董妍聊天,榮昊跟董澤依舊‘眉來眼去’,兩人還沒想到解決辦法。
進了電梯,秦嘉定站在角落,酷酷的,一生人勿進的高冷氣息,董澤剛要手按關門鍵,門外傳來聲音:“等一下。”
董澤馬上按了開門鍵,不多時,四個打扮時髦的年輕孩子跑過來,“謝謝。”
董澤:“不客氣。”
慢半拍看到董澤,幾人眼底先后一亮,隨即瞥見一旁的榮昊,眼球多轉了一圈,最后看到最角落,戴著帽子的秦嘉定,幾個生心照不宣的互使眼,把‘快看’兩個字寫在臉上。
董妍平時眼神一般般,眼下興許是位置站的好,看得清清楚楚,同最了解同,可太知道這幾個孩子心里面想什麼了,這年頭,不孩子出門要照顧好自己,長得帥的男孩子也一樣。
電梯只上了一層就停下,電梯門打開,還沒等出去,就聽到隔墻而來的電子音樂聲,一下一下,敲擊著心臟和耳,眾人魚貫而出,去的都是同一個地方。
董澤低頭看手機,“他們已經到了。”
從側門進去,迎面撲來的除了暖氣,還有更大分貝的電音,占地近千平的巨大舞池,高臺上是戴著耳麥和墨鏡的dj,燈掃過,臺下人頭攢。
董澤跟另一撥人發微信,有侍應生過來招待,室很吵,侍應生對著秦嘉定的耳朵講話,線昏暗,董妍的目落在秦嘉定的方向,他一黑,按道理應該匿在人群里,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特別乍眼,是近視眼都能一眼發現的‘突兀’存在。
另一撥人按照董澤的指示從正門走過來,侍應生做了個‘請’的手勢,引領眾人往二樓方向走,二樓都是包間,推開房門,左側就是一扇三米多高,快六米長的落地玻璃窗,一樓的場景盡收眼底,房門一關,隔音效果超好,震耳聾的電子音樂聲立馬消失百分之九十。
包間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酒水飲料,榮昊拿起點單薄,又添了幾個大果盤和很多零食,把點單薄遞給其他人,大家都客氣的說隨便,榮昊把點單薄遞給董妍:“董妍姐,你看需不需要加什麼。”
董妍接過,看似在選,實則在想,這單不能再讓秦嘉定買了,隨便勾了幾個,董妍把點單薄遞給侍應生,侍應生禮貌道:“各位可以去樓下玩兒,今天圣誕節,等會兒我們有派對,還有獎環節,禮品富的,想玩兒的都能參加。”
話音落下,范范和一幫同事起道:“妍姐,我們下去玩會兒,你去不去?”
董妍道:“你們去吧,我不下去了。”嫌吵,心臟病都快犯了。
榮昊跟鄧盈珂也要下去,董澤起:“欸,等等我。”
包括數學系的同學,董妍眼看著眾人接連起,原本沙發上還坐著幾個不的,最后也被同事同學拉起來,轉眼間,屁還在沙發上的,只剩下董妍和秦嘉定。
董妍說了不去,這會兒也不好臨時變卦又說去,只希董澤趕把秦嘉定也喊上,結果,一幫人呼啦啦的出了門,竟是沒人秦嘉定。
原本四十幾人的包間里,轉瞬就剩下兩個人,這副尷尬,董妍無法言喻,小聲吞咽,董妍側頭看向三米外的某人,笑著問:“你不下去玩兒嗎?”
秦嘉定面不辨喜怒,聲音也是不咸不淡:“嫌吵。”
董妍賠著笑道:“那你應該早點兒說,選個別的地方玩兒也一樣。”
秦嘉定:“大家都喜歡,無所謂。”
董妍:“太有奉獻神了,這種優良品德,你多教教董澤。”
秦嘉定:“跟我在一起,他是有奉獻神的那個。”
董妍:“是嗎?我還怕他看你脾氣好,欺負你。”
秦嘉定不不慢的側過頭,“你從哪看出我脾氣好?”
他聲音穩穩的,沒有出明顯緒,可董妍就是聽得頭皮發麻,下意識的面帶微笑,“心眼兒好的人,脾氣都不會太差。”
秦嘉定目不轉睛的看著董妍:“做生意的人是會說話。”
董妍本就張,聞言心跳更是直接了一拍,險些把慌字寫在臉上,不是沒聽出秦嘉定的話里有話,只是不想正面回答,干脆順水推舟:“謝謝你把我推薦給簡.婕的閔總,聽你姨姥姥,我喊姐,我們都差輩兒了。”
秦嘉定不聲,平地驚雷:“那我以后直接你名字好了。”
董妍明顯一愣,似乎完全沒料到秦嘉定會這麼說,秦嘉定問:“不行嗎?”
董妍腦子還沒清醒,先一步回:“行啊,這有什麼不行的。”
侍應生敲門進來送東西,董妍謝他全家,進來的可真是時候,不然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好了。
樓下,董澤和榮昊本沒去舞池,直接拐進了洗手間,兩人終于有了單獨對話的場合,董澤開門見山:“你也看出定哥不高興了吧?”
榮昊神張又鄭重其事:“我們都出來了,就留妍姐和他在一起,你不怕出事?”
董澤:“你指誰?”
榮昊口而出:“你姐又不會傷害他。”
董澤跟著道:“他會傷害我姐嗎?”
榮昊沉默,秦嘉定當然不會用傳統方式傷害董妍,可他那脾氣,誰曉得哪筋沒搭對…
董澤思忖片刻:“實話實說,我姐也不是盞省油的燈,除非樂意,不然吃不了什麼虧。”
榮昊看看四下無人,出聲問:“他們兩個什麼時候發展到這一步的?”
董澤挑眉,一副被踩痛尾的表,義憤填膺的回:“千萬別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之前因為好奇他倆的事兒,夾在他們中間夾板氣,兩邊兒都罵我多管閑事兒,我可惹不起。”
榮昊可以理解董澤的心,“秦嘉定就是這麼,不過你也別怕他,萬一他真跟妍姐在一起,那你就是他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敢把你怎麼樣。”
董澤愁眉苦臉:“我姐不想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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