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嬤嬤是老夫人邊的人,南侯爺自是信任的。
“崔嬤嬤?”
“呵,果然是婦人之仁了。”顧南喬冷笑了。
“行了,本侯也不跟你廢話,今日本侯定要抓到那兇徒,你也別擔心,只要你的這些人不反抗,他們自然不會傷。”南侯爺說完,就揮手要讓府兵沖進去。
“等等!”
顧南喬走到南侯爺面前,揚著冷眸看著他;“我的人若有錯,我自會置,不勞煩父親您大架,但如果不是我的人的錯,那今日定是要死個人來為我的人贖罪了。”
說罷,顧南喬也不等南侯爺作何反應,直接朝院喊;“劉侍衛,把人帶出來。”
不多時。
就見劉侍衛帶著人,抬出了一個人來。
“夫人。”
劉銘眼中是憋屈的憤怒,特別是看到擔架上人的況。
那擔架上的人就是當日,劉銘特意留在暮齋院,用來監視崔嬤嬤的侍衛,他是十個侍衛中型最瘦小武力值最低一個,但卻最是心細耳靈的。
此刻他腹部中了一刀,染紅了他袍。
但他意識還是清醒的,他看到顧南喬時,立即就想掙扎從擔架上下來。
“夫人,屬下沒殺人,是崔嬤嬤,見三爺醒來了,想對三爺下毒,屬下當時只是想阻止,卻反手殺了那個丫鬟,還想殺剛門的老夫人,屬下這才會沖上去奪刀的……”
“嗯,我知道了。”
顧南喬沒讓他下地,查看了下他傷口后,就讓劉銘把人先抬回去了。
南侯爺一看,立即就想制止。
“父親想知真相,等會自會讓你知全了,急什麼!”顧南喬冷掃了他一眼說。
南侯爺皺了皺眉。
但最后終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讓府兵圍了梨園四周。
顧南喬又去看了眼那之前與府兵對抗,倒在地上的兩個侍衛,傷得雖重了些,但并未傷及命。
“把他們也抬進去吧。”
“是。”
“五谷收,你們守在這,不必再藏拙了,誰要是敢往里闖,就給老娘廢了他。”顧南喬說罷,就轉離去。
五谷收兄弟倆,神皆變了。
夫人說,不必藏拙了?
兄弟倆下意識了下手袖的位置,對視一眼后,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那抹悉的野覺醒的狠……
*
暮齋院。
南老夫人正臥榻著床上,那張老臉上還有到驚嚇過后的蒼白,崔嬤嬤則在一旁伺候著。
南等人回來,自是要先到南老夫人那請安的。
所以此刻全聚在屋,一臉擔憂看著床上的老夫人,們剛剛已從崔嬤嬤口中得知了事始末。
“祖母,早知如此,孫就不去參加圣姑生辰宴了,這樣便可留下來護在祖母邊了。”
“是啊是啊,孫早知也不去了。”
“祖母,要不喚李大夫來看看吧,您這臉還是蒼白啊!”
“那歹徒可實在可惡,等會抓到了,定要打殺了他……”
“那人是長姐從外頭帶進來的,這樣七八糟的人在府,實在是太危險了,如今還傷了祖母和三弟……”
六朵金花聲并茂的泣著說,把后院子那些做戲的戲碼全學會了,反倒一旁的南顯得平靜多了。
換做平常,南老夫人定會發現異常。
但此刻南老夫人還心有余悸的,面對這些哭哭唧唧的孫們,也煩躁得很,便打算把們都打發了去。
“你們……”
“砰!”
一聲撞聲,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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