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該罰的還是要罰!
不讓他知道玩火是會自.焚的,就不顧安安。
泥菩薩都有幾分土,霍司霆一次又一次這樣欺負,不還回去怎麼行。
霍司霆并不知道后的人已經盤算著如何讓自己玩火自.焚。
他調好水溫,站起來看著還坐在一旁的顧安安說道:“要我抱你進去嗎?”
“好啊。”顧安安卻直接說道。
“嗯?”霍司霆挑了挑眉。
他本來還以為顧安安會讓自己回避,沒有想到……筆趣庫
竟然會這麼干脆同意了。
“反正你又不會做什麼。”顧安安在椅子上晃了晃腳說道:“我們都是夫妻了,沒必要那麼見外。”
“……”
霍司霆沉默片刻,似乎明白了顧安安的意思。
“安安,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顧安安一臉無辜看著他,“難道你不愿意幫我嗎?”
“……”
又是一陣沉默。
看著顧安安無辜可憐的表,霍司霆突然意識到了這個人多麼記仇,之前是自己裝可憐無辜,現在也開始裝上了。
或者,不應該說是記仇。
應該說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原本乖巧單純的顧安安,跟他接的這段時間,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點點壞心思。
顧安安一臉無辜可憐,并沒有強留霍司霆的意思。
然而……
霍司霆還是應了一聲說道:“好,我幫你。”
有句話說得好。
顧安安釣魚,愿者上鉤。
都還沒勾引呢,這個男人就自己乖乖上鉤了……
看等會不折騰死他!
顧安安的角勾起一抹笑意,又很快制下去說道:“那你還不過來抱我?浴室里面都是水,很的,我好怕摔倒。”
男人看出顧安安眼神里面閃爍的心思,無奈嘆了口氣,俯下去將一把抱起,“好,我抱你。”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了大半。
顧安安丟下去了一顆星空沐浴球,水面上很快就浮現出了一道道好似夜空劃過流星的畫面。
沉到了水中,溫熱的水輕拂過每一寸,熱度蒸騰下,驅散了一整天在宴會上鉤心斗角的疲憊。
男人因為高的緣
故,只能半跪在浴缸旁。
他的袖口挽起,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平日簽署上億合同的修長手指,此時此刻卻在認真地替顧安安的頭發抹上溫和滋養的護發膏。
男人低垂著眼眸,像是虔誠跪在公主面前的騎士,淡淡開口說道:“滿意嗎?顧小姐。”
他的語氣十分淡然,但是顧安安還是聽出了幾分抑沙啞。
像是一條人魚似的,從偌大的浴缸這頭朝著他湊了過去,一把攬住男人的脖頸,也不顧水珠弄他的服。
顧安安開口說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筆趣庫
說著靠的更近了,揚起了修長猶如天鵝似的細白脖頸,晶瑩的水珠劃過剔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眼神純凈之中卻又倒映著眼前男人的模樣。
霍司霆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渾的一瞬間繃了起來。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安安,我知道錯了。”
“啊?你說什麼啊?”
顧安安依舊是一臉無辜,“我什麼都沒干啊,你做錯什麼了?”
“別再懲罰我了。”男人低聲說道。
“懲罰?我哪里懲罰你了?”
顧安安不敢置信,睜大眼睛,一副白蓮花被污蔑時候的純潔無辜又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反問說道:“你是我的丈夫,我們在一起難道還是對你的懲罰嗎?”
霍司霆:“……”
以前他只覺得顧安安是小狐貍,偶爾生氣炸的樣子十分可,哪怕是報復自己其實也都是不痛不的。
可是誰知道……
現在的小狐貍直接了禍水妲己。
一聲不吭差點想要了他的命。
“你說啊,你都不敢看我,難道不喜歡我了?”顧安安說著,出手霸道無比地將男人的下掰了過來,“把眼睛睜開,我不信你一點覺都沒有。”
霍司霆的結滾,最后還是迫于無奈亦或者是自己心更不堪的,最后還是睜開了眼睛。
“你還想做什麼?”男人沙啞著聲音問道。
顧安安看他服忍的樣子,上的服都被自己給弄了,扯開了好幾顆扣子。
難得見到霍司
霆這麼狼狽還乖乖忍著被的樣子,顧安安也決定大發慈悲放過他。
“行吧,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不過你以后記住,不要隨便招惹欺負我,我才不是什麼三歲小孩子呢,再有下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記住了。”霍司霆頭一次領會到了顧安安的壞心眼,嘆了口氣說道:“小心眼的人。”
顧安安冷哼了一聲,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你這個壞心眼的男人。”
霍司霆總算被顧安安大發慈悲赦免,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朝著浴室外面走去。
顧安安不知道他干什麼了,反正……
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顧安安心里面有點得意,只不過也明白,自己這一次能折磨到霍司霆,無非就是篤定這個男人不敢真的對自己怎麼樣。
他有時候欺負歸欺負,可是又深知底線在哪里,從來不會隨便。
仔細想想,其實自己對霍司霆的懲罰,也都只是建立在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約束,以及對的罷了。
這種招數用一次,偶爾玩玩消消氣就行了。
以后不能經常用了。
顧安安嘆了口氣,心里面其實還是有點可惜。
畢竟難得看那個男人不敢在自己面前乖乖任人擺布被欺負的樣子……
可惜以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看見了。
顧安安在浴缸里面又泡了一會兒,便起裹上了浴巾離開。
走出了浴室的大門,卻不見男人的影,也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顧安安心里面有些懷疑,這個男人不會是怕了自己,今晚上都不回來了吧?!
正打算出去尋找,突然看到地板上一道黑影竄進了房間……
顧安安的渾都要凝固了。
另一邊,此時的霍司霆已經來到了廚房,冷冷問道:“藥煎好了嗎?”
廚房的人說道:“都已經煎好了,這就給夫人送過去。”
“嗯。”霍司霆又了額頭說道:“再送幾杯冰水上來。”
“冰水?”廚房的人愣住,大晚上的藥冰水做什麼?
還沒等霍司霆開口,突然就聽見了樓上傳來了尖的聲音……
霍司霆的臉一變,立刻折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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