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和楚驍進賭坊裏,他們本來是來找人的。
但楚驍眼尖看見了一個悉的人,“主子,小爺怎麽在這裏?”
陳最順著他的目看到了,站在賭場人群中張著急的溫嘉。
陳最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目淩厲地朝賭場四周找去,卻沒找到人。
他道:“去告訴齊三爺,讓他清場。”
沒一會兒賭場的人就被清幹淨了,雲然將腦袋埋在膝蓋中,死死不抬起頭來。
溫迎知道不對勁了,陳最八是發現了。
剛才下意識想躲開陳最,是因為以前想開飛鴻居的時候,陳最就告訴過,讓不要去一些三教九流的地方。
雖說平時陳最不會怎麽管,但溫家有條家規是不許家族弟子進賭坊。況且陳最還占著一個兄長的份,溫迎心中有些發虛。
或許剛才不躲開,大大方方地出現在陳最麵前還好,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出去不去,不出去也不是。
但隻一會兒,就察覺到頭頂有道影垂落在上。
溫迎咬了咬牙,麵上帶笑地抬起頭,站了起來。
“哥哥你怎麽來了?”
陳最麵無表地看著,沉聲問:“你怎麽在這裏?”
“我……”溫迎眨了眨眼,察覺到的角被雲然拽了一下。“逛街逛到這裏,便想進來看看。”
“是嗎?”陳最冷哼一聲,下一瞬聲音陡然冷厲起來。“雲然你給我出來。”
雲然咻地一下站了起來,撓了撓頭發,對上陳最那雙冷冰冰的眼神,勉強鼓起勇氣說:“這麽巧啊,哈哈,在這裏都能遇到主子。”
真他媽晦氣!
雲然在心中暗罵。
“是你要來賭坊賭錢的?”
“不是,那什麽,我們…..”
陳最冷聲說:“楚驍,卸了的下,看說話老不老實。”
雲然猛地往旁邊一跳,嚷嚷道:“陳最你這個王八蛋!我來京城這麽久,也才賭這麽一次。你,你,你平時使喚我不給我銀子算了,如今還要卸我下。”
陳最再道:“再卸了兩隻手,沒了手看以後怎麽賭錢。”
雲然頭皮發麻,力提起,想立馬腳底抹油。陳最真的幹出過折斷雙手,將關了小半個月的事。
陳最的話從來不是開玩笑。
但又不敢走,現在要是走了,下場會更嚴重。
楚驍朝走來,暗暗給使眼。
雲然不笨,立馬反應過來,閃到溫迎後。
“大小姐快救我!”
溫迎咽了咽嗓子,頂著陳最的目著頭皮說:“哥哥,我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陳最冷著臉不為所:“溫迎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賭坊這種地方你都敢來了,下次你還想去哪兒?”
溫迎抿了抿道:“沒準備去哪,這話是你說的……”
陳最道:“看來我這個當哥哥的管不了你了,回去後我稟告了祖母,讓祖母來管你。”
“別!”
溫迎想到祖母,立馬乖的不得了。
心中將雲然罵了幾句,來什麽賭坊,讓陳最抓到了把柄。要是真的告訴了祖母,祖母肯定會罰的。
“哥哥。”溫迎走過去,拉住陳最的袖。長睫眨了眨,楚楚可憐地說,“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就這一次,你別告訴祖母行不行?”
哄好了陳最,他才不會去告狀。
陳最磨牙,眼神睨著。
這時忽然一道晴朗的男子聲音了進來:“這就是溫迎表妹是嗎?”
溫迎這時才注意到,陳最後還跟有陌生人。
忙鬆開手,儀態端正起來。“這位是…..”
看向陳最,示意他來介紹。
陳最扯了扯角,沒繼續揪著剛才的事了,介紹道:“這是齊家三爺,賭坊的東家,人稱齊三爺。”
“將軍客氣了,“三爺”我可當不起。溫表妹,我齊天恒,家中排行老三。”齊天恒笑著說。
溫迎驚訝,眼前這個男子竟是齊家的人,祖母的母家。
“三表哥。”溫迎款款行了一禮。
齊天恒看著溫迎說:“溫表妹,姑祖母怎麽樣?還好嗎?”
溫迎笑著說:“多謝三表哥關心,祖母很好。”
齊天恒道:“溫表妹其實我們一直想去看看姑祖母還有你們,但是當初姑祖母不讓我們上門,這些年也斷了聯係。若不是今日見到溫表妹,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呢。”
齊天恒說完,像是想起什麽說:“我們到後麵坐著,喝著茶再慢慢說話吧。”
“好。”溫迎點了點頭。
賭坊的後麵是一個小院,齊天恒帶著他們進去。
溫迎走到陳最邊,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問:“哥哥你不會告訴祖母的吧?”
陳最冷哼一聲,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回去之後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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