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氈房,余三娘依舊驚魂未定,指著秦林霜小聲罵道:“你這個蠢貨,方才在外面說什麼呢?假名字的事若是被人發現了,別說是無名無分的留在七王邊,我們全家的小命都沒了!”
秦林霜撇著:“這有什麼?當初娘不是說七王看中的本就是我嗎,說我名字太土,才把小妹的名字讓給我。”
余三娘想說什麼,又言又止。
哪里是七王看中了自家這個寡婦兒啊,想著當初的事,余三娘便是一陣嘆息。
當時西漠七王的人不知怎的,突然尋到了他們村子,還拿著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四尋人。
去看了那玉佩一眼,料定七王找的就是家老漢當初在山坳里撿回來的丫頭。
那時候兒的丈夫正好不幸掉進了山崖,兒沒了丈夫又懷了孕,家里本就窮得揭不開鍋,哪里來的銀子再養孩子。
余三娘想著自家兒和那野丫頭年歲差不多,便萌生了這個貍貓換太子的歹計。
不過為了不讓自己這個蠢兒暴份,提前對兒說七王是看中了,然后在的包袱里放了當初的玉佩和紙條,等接回去,只要秦林霜不開口,一切便都順理章了。
當初也是試試,沒想到真的了,七王連到現在都沒懷疑什麼。
余三娘只是回想這些事,便生了一冷汗,細細一想還是覺得別太高調了,點頭道:“好了,你不讓母親說婚事的事便不說吧。”
秦林霜松口氣,問起余三娘什麼時候回去。
余三娘自顧自躺在搖椅上:“回去?回去干什麼!家里只有那蹄子伺候,在這可是有一堆奴給你娘肩捶呢!”
擺擺手,儼然真的把自己當了未來西漠新王的丈母娘!
“回去的事過幾天再說吧!你如今發達了,當娘的也得來沾沾,哼,總比回去對著那蠢丫頭好。”
秦林霜看著余三娘的樣子,也只能嘆氣,回想著和自己一般大,從小卻是被娘親嫌棄來當丫鬟使的小妹,還是多勸了句:“娘,以后還是別一口一個蹄子的,也別總是打妹妹,妹妹到底是自家人……”
余三娘蹭的一下坐起,瞪著秦林霜!
“我不蹄子什麼?我還嫌打了呢!就是天生的喪門星,如果當初不是為了給治病,你爹會被人打瘸子嗎?都是因為這喪門星我家才變這樣,我還不能念叨幾句了?”
“哼!你別忘了,的名字如今已經是你的了,你想讓七王發現你騙過他嗎?”
秦林霜頓時語塞,也不再多說了。
七王最厭惡的就是被人欺騙,雖然只是個名字而已,但還是不敢冒險。
……
夜后,香蕊送了些吃的去江無眠的氈房,路上遇到了耶律央。
不知他是過路還是怎麼,恰巧就在這撞到了。
看到香蕊手里端著的飯菜,他冰冷的臉上眉頭一皺:“沒吃嗎。”
香蕊說晚膳時江無眠沒什麼胃口,就吃了一點點,實在放心不下,正準備送去。
話還沒說完呢,耶律央就拿走了托盤。
那麼大的托盤,得兩只手才能撐著,在七王的大掌里倒是顯得十分小巧。
香蕊一愣,張得老大!
在主子邊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干過這種活。
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耶律央高大影已經轉沒了黑暗中。
香蕊反應過來掩笑,七王這是把自家媳婦兒氣著了,趕急著去哄了呢。
為一人,她賭上整個家族,卻換來抄家滅族的下場。她以為的恩人,親手把她拉入地獄,毀了她天真,碎了她的愛情。既然如此,地獄爬出來的她,誓要親手捏碎他的一切!情愛一場,祭我年少輕狂!然而,複仇路上,那單純善良的小王爺,一點一點把她吃乾抹淨,等她有所防備的時候,竟是再無退路。“王爺,我隻為報恩。”“你趁我癡傻,將我吃乾抹淨,現在怎麼,想擦嘴不認賬?”蘇南衣欲哭無淚,吃乾抹淨的人到底是誰?“年少,不懂事……”“天下於我,不過囊中取物,而你,入了我的籠子,敢跑,我打斷你的腿!”寵妃天下
世人皆知,南桑國的攝政王風嘯寒暴戾恣睢,權勢滔天,上至皇帝,下至平頭百姓,無一人敢招惹。某日,竟然有一個小女娃當街的踩了攝政王殿下一腳,攝政王殿下不僅不發火還蹲下身輕聲細語的哄人。 風嘯寒:爹爹錯了,爹爹再給你買一串。 氣呼呼的風無虞:哼! 屬下們:哈哈哈哈!叫王爺犯賤偏要去招惹小郡主,這下好了吧,小郡主生氣了吧,快哄吧。 這下整個南桑都知道了,高傲狠厲的攝政王殿下因為惹女兒生氣,當街卑微的哄女兒。 一身傲骨的風嘯寒:此生能讓我俯首稱臣的,只有我的女兒風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