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洗了澡後回到寢室,徐歡三人都不在,估計又是去夜店了。
爬到上鋪剛一躺下,後背突然傳來鑽心的痛。
“嘶!”
南意痛苦的坐起,了一下腰後的位置,指尖赫然出現一抹跡。
不可思議的翻看著褥子,果然在其中找到了一細細的針。
南意拔出來,針尖通紅。
這是?
居然在被子裏藏針!
寢室門被推開,徐歡三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來,瞥了一眼上鋪的南意,正掐著那針怒不可遏的看著自己。
“瞪什麽!顯你眼睛大啊!”徐歡沒好氣的說。
南意厲聲質問道:“這針是怎麽回事!”
徐歡和另外三人對視一眼,不屑一笑:“什麽針?我們三下了課就走了,誰有功夫往你床上放針,我們又不是容嬤嬤。”
“就是。”另外一個生說道,“估計是你被子破了,完之後落下的吧。”
三人哄笑。
南意繃著臉,指尖都攥的發白。
沒有證據,做不了什麽,隻得又檢查了一下被褥這才躺下。
下鋪的三人說說笑笑,仿佛和在兩個時空。
不過南意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南秋然年輕的時候總換工作,就跟著小姨不停地更換著學校。
不願意去展關係,因為總會分開。
南意心煩,百無聊賴的刷著朋友圈,忽的手指停住。
顧西洲發了一條朋友圈!?
他還是頭一次發朋友圈哎。
南意點開他發的圖片,是法國的正午,一個風景很好的公園,有許多討食的鴿子停留在不遠,照片的一角出顧西洲的手,骨節分明。
南意離開練舞房的時候拍了一張夜幕,抿了抿,也發了一條朋友圈。
半分鍾後,顧西洲點了讚。
南意點開兩人的消息框,思忖片刻,才說道:“鴿子很可。”
顧西洲:估計也會很好吃。
南意沒忍住,撲哧一笑。
徐歡聽到靜,斜睨過去,看南意的手指飛快的打字,很開心的樣子。
距離太遠,看不清屏幕。
隻是看著對方的頭像,好像許池。
徐歡微微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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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下課後,南意準備去學校後樓練一下明天校賽的曲子,費力的拎著小提琴往前走著,後出現一個人影。
傅川穿著一剪裁得的西裝,戴著個金眼鏡,溫文爾雅,讓人如沐春風,惹得周圍路過的學生不住的回頭。
明天開學儀式加小提琴校賽,他作為榮譽校友被校方請了過來。
下課的人流很大,但是傅川一眼就瞧見了南意。
穿著短T恤配牛仔,腰肢很細,瘦瘦高高的,很亮眼。
傅川目不斜視。
他從未覺得南意這樣醒目過。
傅川想要住南意,卻聽南意手機鈴聲響了,放下小提琴,接起來,語氣是抑不住的欣喜,乖乖的說道:“顧先生,你準備休息了嗎?”
傅川出的手猛地停留在原地。
顧西洲?
南意接到他的電話這麽開心!
南意將小提琴夾在間,對著電話溫的說:“嗯嗯,我知道了,那你開車注意。”低了低頭,長發隨著九月的風漂浮起來,靦腆的笑了,“我等你回來。”
掛掉電話,不知道在想什麽,但單看背影都能覺到那份歡喜。
傅川的表逐漸猙獰。
這份乖覺原本是屬於自己的!
現在卻對著別的男人笑如花,乖的像是一隻小白兔!
“南意!”
傅川冷冷道。
南意渾然一抖,皺眉回,臉瞬間凝重起來。
真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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