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
聽聽,這些話多麼荒唐啊。
舒虞無法理解。
“孩子你還是不信嗎?”顧懷金問。
這讓怎麼信?
保護?保護就是把從兩百米高的塔上推下?保護就是讓從始至終一個人吃喝拉撒?保護就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寄托?更不允許任何關心的人出現?
“爸,十二年前,我抑郁癥病的那麼重的時候,您也這麼想嗎?那時候我無數次地自殺時,您也覺得在保護我?”舒虞反問道。
顧懷金表一僵,眼中寫滿了悔恨。
“你媽媽那時候也很痛苦。”
“痛苦?憑什麼痛苦啊?難道我當時所遭的一切不是所造的嗎?但凡我能得到一理解,但凡我邊有那麼一個人肯向我手,我至于心理出現問題嗎?那時候的我,每一天都覺得自己活著是種痛苦,甚至是一種罪惡,我當時就在想,為什麼我要活著,沒有人我,我的人都要被驅逐,難道我的存在就是拿來征服掌控的玩,為了滿足殘忍待的喜好件?不,我不愿意,所以,我想用死亡了結束一切,可當時連死亡的機會都不給我。”
舒虞說出了積在心多年的委屈和苦悶,那麼諷刺的。
顧懷金聽得滿眼心疼,他知道舒虞的委屈一定是龐大的,但沒想到會這麼的目驚心。
舒虞深呼吸,試圖平靜自己的心。
人已經走了。
而,也走出了最艱難的那段
數月,再去聲討又有什麼意義呢。
“您,早點休……”
“小虞。”顧懷金抬起頭,打斷了的話。
“我知道我不該為我和你母親繼續辯解,但你母親試過了,得到了全世界的的,試過了,的人生就是最悲催的存在,所以,不愿意你和一樣,被所蒙騙,被男人,被親近的人所背叛、傷,在你母親看來,希你為無則剛的孩子,為最強大最純粹的人,不希你走的老路,或許做出的判斷是錯誤的,但的初衷,從沒有變過,那就是為了保護你,我不能說你今天的優秀是的功勞,可是小虞,你能心無旁騖地沉浸在你的音樂世界,不干擾地走到今天,真的有所付出的,哪怕那是你怨恨的代價,也沒有遲疑過。”
舒虞還是僵住了。
顧懷金疲憊地站起來。
“搶救醒來的時候,不是不愿意見你,而是在得知陸域驍那小渾蛋是那種玩意后,沒有臉見你,自認毀了你一生,可是快死了,知道自己快死了,真正面對的死亡的那一刻,還是放不下你,怕你以后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會有多麼的無助,所以求我,讓我帶去見見你,告訴你,是你的,但是見到你之后卻沒有那份勇氣去說,只能求你原諒,原諒這個不稱職的母親,原諒犯下的錯誤讓你跟著到連累,小虞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沒有想要欺騙你,讓我繼續守護你,也告訴了你,真正的世,知道你現在往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份,所以,選擇在你,你若想要他,衛家的份足以讓你匹配上那個男人,這就是給你留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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