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俊的英雄救讓他在彭縣令心里的印象發生了改變,其地位也與以前大不相同。
沈家人是什麼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
沈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犬升天了,他會不會借此機會打擊報復沈焰,這很難說。
桑桑為此很是憂心忡忡,沈焰其實也為此擔心,但面對桑桑,他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出一臉輕松笑意。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沒什麼好怕的,別擔心。”
桑桑依舊眉頭不展,沈焰一本正經地道“就算我真的被刁難了,大不了我便回來給你當長工便是,我有一把子好力氣,什麼力活都不在話下。”
桑桑聞言,原本的擔憂這才一掃而空,轉而出了一抹笑意來。
“你說得對,就算他們針對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有錢,我養你便是了!”
桑桑其實是怕沈焰想不開,既然他自己能想得開,那就再好不過了。
以前他只是個獵戶,也照樣過來了,現在就算當不衙差了,考不了武舉了,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回西田村繼續當獵戶,那樣的日子桑桑也不嫌棄。
更何況,他也不需要回去當獵戶,他們在這里有了一個家,還開了一個鋪子,就算他沒法走仕途,他們也可以一起經營這間鋪子,到時候,也定然能把日子過好。
桑桑是個隨遇而安的子,很快就想通了,心中一下就松快下來。
沈焰聽了桑桑的話,眸不覺微微深了幾分,心底深也有一地方不控制地泛起了一漣漪與暖意。
他地攬住,開口的聲音都不覺低啞了幾分。
“多謝夫人。”
桑桑耳不覺微微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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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聽到他這般喚自己,桑桑便總有種渾戰栗之。
他略帶薄繭的大手輕輕挲著桑桑的腰側,的戰栗瞬間蔓延至全。
而他卻尤嫌不夠,湊到桑桑的耳邊,肆意撥。
“為夫無以為報,唯有償了。”
霎時,一滾燙的紅霞便爬滿了的整張臉。
沈焰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今夜,為夫便愿意為夫人效勞。夫人希為夫如何?是在上還是……”
桑桑得直接捂住了他的,沈焰卻沒有消停,“你素來不使力,那就……”
桑桑惱道“你別說了!”
忽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落在了的被褥之中。
上方的男人一臉正模樣,“既然夫人等不及了,那便開始吧。”
桑桑?
什麼時候等不及了?這可真是一口天大的黑鍋!
但已經沒有機會開口為自己辯駁了,已經被奪了呼吸,很快,就像是那海里的小船似的,在翻滾的浪花中起伏飄,完全不由自己說了算。
之時,兩人的呼吸纏,本分不清究竟誰是誰的。
屋中的燭火在夜風中微微跳,儼然是這場旖旎的最佳旁觀者。
燭火一點點燃燒,雖然最后一點亮熄滅,那輕與野匯的樂章也隨之徹底發,這才終于給這個
夜晚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桑桑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渾上下都漉漉的,的手腳也得不像話,本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沈焰抬手,輕輕地給梳理被汗水打的鬢發,開口的聲音依舊帶著事后的沙啞。
“為夫這番償,夫人可滿意?”
桑桑直接閉上眼睛裝死,本于回答他這人至極的問題。
沈焰卻有自己的理解,“連話都沒力氣說了,想來是滿意的。”
桑桑……
惱得手在他上掐了一把,但剛掐上去就后悔了,他上的邦邦的,本掐不,還格外硌手。
沈焰“方才在我上抓了這麼多道口子還不夠?還想再來一下?”
桑桑忍無可忍,“閉!”
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得不像話了,明明是兇的語氣,自覺自己的話充滿了威懾力,但說出口卻帶著一莫名之,就像是在……
沈焰頓時覺得自己渾又不住一陣微微戰栗起來,看著的目都不多了幾分幽深。
桑桑察覺到了什麼,頓時警鈴大作,立馬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膛上,語氣中帶著一厲荏的兇。
“我困了,睡,睡覺!你不許再胡來!”
沈焰本也沒打算再做什麼。
雖然他很蠢蠢,但他更顧忌桑桑的,不能把累著了。
正所謂,細水長流,凡事都過猶不及。
男人總算偃旗息鼓,桑桑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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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氣。
放松警惕之后,又下意識地挨著他,睡覺的姿態極盡依。
沈焰也手將攬懷中,聽著很快變得均勻綿長的呼吸,沈焰覺得心格外滿足。
這樣的日子幸福而好,他不希被任何人破壞。
尤其是沈家人。
他先前在桑桑面前那番說辭,不過是在寬,為免擔心罷了。
沈焰已經生出了要力爭上游的決心,又如何能心甘愿地放棄一切,重新回去當個山野獵戶?
就算他甘心,他也不想讓桑桑陪他過那樣的日子。
桑桑現在有銀子,有家底,的確可以養他,但他卻不想這般窩窩囊囊,這般心安理得地這一切。
他就算不可避免地要在錢銀上依仗,他也要想方設法拿出同等分量的東西來回報。
努力出人頭地,讓當上夫人,最后再為掙一個誥命,這就是沈焰想要給的。
現在一切都還沒開始,他豈能就此打退堂鼓?
沈家人的確很討厭,他必須要想法子解決掉這個患。
他一直都在琢磨這件事,現在,他已經琢磨出一點思路了,只不過,這只是一個略的雛形,要真正落實并不簡單,若是沒有完備的計劃,他不能隨便手,不然,只會把自己搭進去。
他需要一個恰當的契機,但目前,這個契機并未出現。
沈焰心中著急,但他知道,急也沒用,他只能告訴自己再等等,他還有時間。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契機正在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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