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一個個滿臉酒意的男人,顧染找了個有些面的人,對耳語了幾句,大概十分鐘后,那人就拿著一個絨布包來到了顧染旁。
顧染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最清醒的赫連卿,說道。
“大哥,這是解酒丸,讓他們沒人吃一顆,一小時后就能恢復清醒。”
說吧,顧染又拿出一個針灸包,然后握住了傅司爵的手,輕的說道。
“別,我給你扎兩針,比解酒丸的效果更好。”
傅司爵頭有些暈,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只是看上去更加的乖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顧染。
那深邃的眼眸沒了平日里的鋒利,著幾分徹的呆萌,顧染一下子想到了一種,求主人抱抱的小狗。
顧染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傅司爵,簡直太太乖了,簡直太犯規了,要不是場合不對,顧染真想好好一番。
傅司爵聽了顧染的話,乖順的點了點頭,然后星星眼的盯著顧染。
顧染深吸一口氣,低頭,不去看傅司爵那明亮的眼睛。
顧染覺得此時但凡有一些心思不純的想法,都是對此刻擁有澄澈眼眸的傅司爵的一種。
顧染作利落,扎了六針,最后還是沒忍住去了下傅司爵的臉蛋,說道。
“乖乖坐著,一會兒給你拔針。”
傅司爵又是乖順的點頭,那模樣,看的顧染只咽口水。
“小妹,你還懂中醫?”
赫連卿將解酒藥給他們分發下去,自己也吃了一顆,剛坐下,就見顧染再給傅司爵施針,一臉的好奇。
顧染點了點頭,說道。
“學過幾年。”
赫連卿忽然恍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說了句。
“對哦,我怎麼忘了你之前說和毒醫認識,所以你這中醫是和那個毒醫學的。”
顧染愣了一下,想了想,回了句。
“不是,我和算是師出同門。”
顧染這麼回答著,心里想著們就是同一個人,這麼說也沒錯。
赫連卿也沒懷疑,還非常欣的說道。
“小妹你真厲害,不僅是大名鼎鼎的DR。G,居然還和毒醫拜了同一個師傅,學醫一定很辛苦吧。”
顧染想了想自己那些年的經歷,嗯,的
確辛苦的,為了能出去玩,可是花了幾個月去背醫書,認藥材,就沒這麼認真過。
下午,眾人各自回房休息,有顧染的解酒丸,幾個喝多的人并沒覺得難,傍晚的時候,一個個又生龍活虎。
后面幾天,顧染就被這幾個哥哥粘著,一群人先是在島上玩了兩天,后來直接去了婺城市中心。
傅司爵一開始還陪著顧染,不過后面幾天,他也開始忙起了工作上的事,基本都在醉臥居待著。
轉眼就到了顧染生日的日子,宴會在晚上舉辦,不過從上午開始,島上就已經有客人斷斷續續的登島了。
顧染也送出去了幾張邀請函,傅司爵這邊也準備了幾份。
花妖,陳雪,姜楠還有阿噗四人是一起過來的。
傅司爵這邊,也只給幾個要好的人送去了邀請函,不過因為左彥辰幾人有事,最后來的只有云鈞燁和黎珺楠。
說來也巧,花妖他們和云鈞燁這邊都不知道對方也被邀請,但他們卻是同一時間抵達的九淵島。
雙方一見面,兩個男人頓時就像是開了屏的孔雀,云鈞燁直接上了花妖,而黎珺楠則是圍著姜楠轉。
“楠楠,你看我們多有緣,居然在這里也能見面。”
黎珺楠純粹是沒話找話,一旁的姜楠聽了直翻白眼。
“廢話,你們都能來,我作為染染的閨,還能不來,別纏著我,我說了,咱兩沒戲。”
“楠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當不也能做朋友啊,而且我正好有工作上的事想和你聊聊。”
為了追上姜楠,黎珺楠也是把面子都丟到一旁了,用他的話說,追老婆還要什麼臉面。
姜楠一聽黎珺楠的話,直接甩了一句。
“私人時間不談工作。”
“那咱們就談談私事。”
黎珺楠毫不氣餒,大有一副追不到你決不罷休的氣勢。
“我們之間沒有私事可談。”
說完,姜楠直接住了在遠吃瓜的阿
噗。
“阿噗,走,咱們去找你姐。”
說著,姜楠直接拉著阿噗走了,連個眼神都不給黎珺楠的。
黎珺楠頓時便蔫蔫的,想要找云鈞燁安一下自己脆弱的心,轉一看,就見云鈞燁正和一個長相妖嬈的人在說著什麼。
黎珺楠了眼睛,定睛一看,這不是顧染的閨嗎?之前見過一次。
再看云鈞燁那一臉像是不要臉的笑容,黎珺楠瞬間就頓悟了,所以又一個母胎單的春天來了。
黎珺楠收回邁出去的步子,本來想要去找人安安自己脆弱的心,但此時,為了兄弟的幸福,他只能獨自傷了。
黎珺楠四看了看,見到不遠的單佐,幾步走了過去。
“你們家爺呢?”
“黎二,爺正在開視頻會議,估計還要一個小時才結束,我先帶你和云去住的地方。”
因為是傅司爵邀請來的,赫連家那邊就直接安排單佐過來接待,至于住的地方,就在顧染的院子旁邊,就是之前想要打通的那個院子。
云鈞燁這邊,他已經有好些天沒見到花妖了。
自從花妖的戲份殺青后,花妖就一直窩在家里,云鈞燁一時又找不到借口去見。
“夭夭,公司這邊要開一部新劇,里面的主角特別適合你,等這次回了帝都,你來公司看一下劇本,要是喜歡,公司這邊就安排開拍事宜。”
花妖立馬就聽出了這話里的意思,妖嬈的挑了挑眉。
“云總,聽你這意思,公司是想專門為我開一部劇,是嗎?”
云鈞燁笑了笑,說道。
“你是個非常有潛力的新人,公司這邊也是有自己的打算,那部劇個公司籌備了許久,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演員。如果你不演,公司這邊也不會立項,燦星娛樂不缺項目,但必須保證每一個項目都是最優秀的。”
“哦,看來是我想錯了,我還以為云總是想泡我呢。”
花妖可不喜歡繞彎子,有話就說,反正也不吃虧,有戲拍,有錢拿,這等好事,拒絕了才是傻子。
云鈞燁沒想到花妖這麼直接,像是被抓包了似得,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但是對上花妖那挑釁
的目,云鈞燁恢復鎮定,挑眉回應。
“這倒也是真的,不知夭夭愿不愿意和我試試。”
“試試?云總是想玩潛規則,還是包養,你可別跟我說玩真的,這東西,能不還是別的好。”
花妖玩的開,但有個原則,絕對不會讓自己陷進去,所以這些年都是輕松游離在各男人間,搞搞曖昧,僅此而已。
云鈞燁聽到此話,眸幽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花妖。
不得不說,花妖人如其名,妖嬈嫵,一般男人真的招架不住。
那雙波瀲滟的眼眸中,閃著星星點點的璀璨,云鈞燁與之對上,有種想要深陷其中的沖。
明明看著風流浪,可云鈞燁卻能從這雙眼眸中捕捉到一些東西,似哀傷,似悲戚。
云鈞燁不知在想什麼,片刻之后,他眸深沉的說道。
“你會接潛規則嗎?”
“哈哈,當然不會,老娘來娛樂圈就是玩兒,畢竟娛樂圈的小哥哥都很優秀。”
“所以,你是來狩獵的。”
云鈞燁直擊重點,花妖眨著那雙魅的眼眸,思索片刻,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云鈞燁的總結。
“這麼說好像也可以。”
云鈞燁角微揚,忽的,朝花妖那邊湊近了些。
“那你看我這個獵如何?之前酒吧那次,你難道沒有憾?”
花妖朝后退了兩步,又和云鈞燁拉開了點距離,讓后將云鈞燁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幽幽的吐出幾個字。
“你太老了。”
云鈞燁臉上的表一點點皸裂,他聽到了什麼。
太老了!
老了!
老……
他哪里老了,他和傅司爵同歲好吧,都沒滿三十,堅持每天健,定期做皮管理,每按個月全健,倍兒棒。
這人,居然說他老,這是他今年聽過的最不好笑的笑話。
花妖已經走遠,只是那張嫵的臉上多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主送上門的獵,誰知道究竟是獵還是披著獵面的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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