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又說:“石總,人家肖總帶過來的人,你總是在這裏調做什麽,不怕肖總不高興?”
這下不用石原開口說,肖肅就率先開了口,他掃了眼葉秋,神淡淡:“不是我的人,我公司的一個員工,向徑他老婆同學。”
向徑的老婆自然就是薑喜,這位在向氏的地位,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葉秋作為薑喜的朋友,也就沒有幾個人敢小看了。
“原來是向太太的朋友,我就說呢,這氣質怎麽這麽不錯。”
石原對於邊朋友這麽討好的話,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去看肖肅:“那天麻將沒有打過癮?怎麽今天這種正式場合,你也還想來兩手?”
肖肅不疾不徐道:“你也知道正式宴會要什麽時候開始,現在不打發時間,那不知道要等多久。”
這倒也是。
一桌子的人這就開始了,幾個伴就在旁邊站著,時不時的往邊上打量彼此,然後視線又很快的移到麻將桌上。
葉秋因為被肖肅誇了的緣故,打量的視線蠻多。
第一局快要結束的時候,肖肅突然出聲問了一句:“打哪一張?”
葉秋琢磨了一會兒,說:“打七萬吧,桌麵上有兩個四萬了,四筒留著胡三五筒比較好胡。”
肖肅完全聽的話,沒有一點猶豫。
石原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葉秋,沒有多說什麽。另一過來時,肖肅又說:“你來。”
葉秋頓了頓,很快就拿了一張,翻過來時,果然是三筒。
石原道:“葉秋,你這收手氣不錯。”
葉秋笑了笑,聽見他又說:“那你坐我這邊來,你替我打。”
這誰都沒有意見,葉秋打完第二局,又胡了。
石原有意無意的湊近葉秋,“你這手氣也真的太好了。”
肖肅淡淡的看著他的作,又看了眼葉秋,後者立刻就站了起來,帶著笑意道:“可能今天運氣比較好。我是不能再幫你打下去了,不然替你賺我們老板的錢,我們老板不高興了,到時候日子不好過的還是我。”
石原聽了,訕訕笑了聲:“肖肅才不會對你做什麽,他不是對你還愧疚的?”
旁邊的人一頭霧水,兩個當事人沉默不語。
沒玩多久,肖肅就沒了興致,他把麵前的牌一推:“不來了。”
又跟葉秋說:“你去看看外麵現在來的人多不多。”
等葉秋出去,石原就湊過來看著肖肅,剛才他在葉秋邊,被香得心裏,他輕聲問:“這個葉秋,真是越來越磨人了,在你這邊這麽擺著,你就一點覺都沒有?”
肖肅挑了挑眉,沒做聲。
“如果不是看到你真的坐懷不,我真要懷疑你留在公司,是打算做點什麽。”石原坐回去,說,“你跟葉秋當初也……,跟我說說唄,什麽覺?”
肖肅皺了皺眉,道:“沒覺。”
“不可能沒覺的。”石原不是三歲孩子,可沒有那麽好哄,“沒覺你們這次重逢,還能搞大人家的肚子?”
“……”肖肅的聲音冷了點,“不要把你齷齪的想法強加在別人上。”
石原心想,得,他肖肅不齷齪,他在二十多歲的時候,那玩的一個開,不過後來結婚了一次,才稍微收斂了一點。
不過他也不敢在肖肅麵前橫,這些都是到底還是留在心裏。
葉秋不一會兒就回來了,說:“人來得差不多了。”
“那就下去打個招呼吧。”肖肅起了。
走到門口時,易則第一個率先走了過來,他的視線在葉秋上停頓了好幾秒,久到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他等葉秋往後退了退,才對肖肅道:“這次和你以及向總的合作非常順利,十分謝向先生通融。”
就連他爸易中洋也驚訝他談好事的速度。向徑那邊倒是為難了他一下,可肖肅這邊,什麽都沒有。他好說話的本就不像外麵描述的那樣。甚至兩個人連見麵都沒有,在電話裏就把該解決的給解決了。
“不客氣。”肖肅沒什麽語氣的說。
易則的眼神就又跑到了葉秋上。
石原站在一側,想忽視都難,他的興趣更加濃烈了,怎麽連易則都是這麽一副模樣?比他想象中的倒是要真誠多了。
肖肅跟易則講完話,並沒有多留,很快帶著葉秋去了其他人那兒。
易則倒是又跟石原打了幾聲招呼。
石原扯了下角:“易小爺對阿肅邊的助理有點心思啊。”
易則沒否認,但也沒有直接承認。
今天是場拍賣會,不過特是以酒會有,任何拍賣功的,都要同一起競爭的喝上一杯。
肖肅無所謂,喝了不。
同樣的還有易則,他家不在這邊,總是有人“好客”的在灌他。
葉秋往易則那兒看了好幾眼。
看見他的臉都紅了,看上去應該是快要醉了或者已經醉了。
“心疼了?”突然聽到耳側有一道聲音想起,葉秋一愣,偏過頭時,就看見肖肅不聲不響的站在後。
葉秋笑了笑,沒說話,就是怕他出事而已。
這會兒熱,外套是了的,就穿著一個小小的打底衫。
純白,看上去又清純。
肖肅腦子裏突然又想起石原剛剛說的那句話。
“跟葉秋的時候,什麽覺?”
什麽覺?
他盯著葉秋看,冷酷的勾了勾角。
“你喝多了對嗎?頭暈不暈?不要忘了自己胃出剛好沒多久,你最近都醉了幾次了。”葉秋小聲的勸。
肖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有點上頭的緣故,還是聽得煩了,直接拿起一旁的一杯酒,倒在了的上。
白的打底衫很快就變明了。
葉秋臉變了變,有些生氣,但到底還是忍住火氣了:“我先去趟洗手間。”
這裏的洗手間是一間間單獨的,就是隔音效果不太好。
葉秋洗了洗那塊汙漬,穿上了外套。
等要出去,卻看見肖肅走了進來。
並且順道,反鎖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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