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姐姐之前也是了刺激才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以前的不是這樣的,你就寬恕這一回吧……”雲芷清跪了下來,苦苦哀求。
“了刺激?”帝雲寒冷笑一聲,“是想攀附本王,沒想到嫁過來之後發覺本王雙殘疾,所以了刺激?”
“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雲芷清連忙解釋,“姐姐慕王爺已久,不論王爺變什麽樣,都是慕的,隻是、隻是……”
雲芷清著急地看向雲未央,像是想遍了說辭也不知該如何為開。
在這番對比之下,眾人更是覺得雲未央蛇蠍心腸,無藥可救,與雲芷清實在是雲泥之別。
“我死了,李太醫本治不好他們。”
雲未央拉著帝雲寒的手,隻覺得自己實在倒黴,原主造的孽,倒黴的卻是。
印象中好像的確有這麽一回事,還能想起芙靈驚慌著跑開,額頭磕到石階流的畫麵,但虛弱,傷勢未愈再加上此刻窒息的覺,也想不輕過程了。
“李太醫,況如何?”帝雲寒問道。
“回王爺,元潤爺年,本就虛弱,此次手劇毒傷了元氣,雖然王妃昨日給他服用解藥讓他醒了過來,但元氣大傷,怕是……怕是……”
“是什麽?”
“怕是不久之相。”李太醫哆哆嗦嗦地道。
此話一出,屋氣氛更加抑,眾人都能到帝雲寒可怕的怒氣,皆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你這個庸醫!”雲未央嫌惡地看著李太醫,這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麽當上太醫的,昨天冤枉下毒,今日又說元潤要死,這種廢留著才是禍害!
“我來治,元潤死不了。”
帝雲寒一手將雲未央拉到了自己麵前,如鷹隼般的眸子凝視著,語聲森冷毫無溫度。
“雲未央,若是元潤死了,我定讓你陪葬!”
最後兩個字帶著咬牙切齒的狠意,讓人心頭一驚。
春桃瞧著自家小姐臉上盡褪,連忙跪下來苦苦哀求道:“王爺,我家小姐真不是那麽惡毒的人,那天拿大棒並不是想打芙靈小姐,是院子裏有蛇,正巧嚇到了芙靈小姐。”
“滾開!”
帝雲寒眼底怒意更深,“不愧是主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不弱,連這種謊話都能編得出來。”
“春桃不敢,春桃說的都是實話。”春桃慌地解釋道。
帝雲寒使了一個眼,晏言直接提著春桃丟了出去。
“這裏是什麽地方,哪有你一個丫環說話的份,滾出去掌!”
“住手!”雲未央眼神亦是冷如冰淩,凝視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麵容,一字一頓地道:“你們敢,我便不救了。”
脖頸的手力道驟然加大,窒息的覺再度襲來,仿佛隻要這個男人眉頭微微一皺就能直接斷的脖子。
但是雲未央並未躲閃,眼底也沒有半點退之意。
原主造的孽,占了人家的,替還債也是理所應當,但春桃是如今唯一真心待的人,不能讓為自己過。
帝雲寒看到了那雙眸子的堅決,心頭略顯意外,昨日雲未央撞到腦子清醒過來之後便是這般決絕又帶著骨子裏的傲然,與往日裏的判若兩人。
須臾,他鬆開了手,雲未央重心向後倒在了地上,止不住地咳嗽幾聲,緩過勁後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站起來,向著昏迷的元潤走去。
一旁的雲芷清見狀,心頭亦是暗暗疑,寒王分明是對雲未央厭惡至極,往日裏聽見的名字都嫌倒胃口,為何從昨日開始接連兩次放過?
不過,雲未央逃過了昨日的必死局,今天怕是沒有那個好運氣了。
雲未央替元潤把了脈,的確元氣大傷,緩不過來,所以才會陷昏迷。
昨天便已經判斷出了這況,隻要細心調養,便能讓他緩過來。
“庫房有百年人參嗎?”
轉過頭看向了後的男子,“我可以治好元潤,但是他年紀小,子虛,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才能徹底恢複。
我會據他的況給他配藥,希你能讓我取些需要的藥材。”
一旁的李太醫卻是連忙道:“小公子年虛,如何能用百年人參?這虛不補,怕是更會要了命。”
“我自有我的法子,你醫不自是不知。”
雲未央懶得理會他,又對上了男子那並不信任自己的目,道:“我人在王府,命在你們手裏,我若這種時候害死了元潤,對我沒有半點好。”
“你經手的藥,要經過太醫查驗後無毒才行。”
雲未央並未反駁,卻看向了一旁的李太醫,“請太醫過目沒問題,但宮太醫那麽多,隨便請一個來把李太醫給換了吧,這庸醫不行。”
李太醫表一僵,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寒王妃,老夫的份的確不高,但你一口一個庸醫是否太過分了?”
“我說的有問題嗎?昨天你救不活四個孩子,是我解的毒,今天你說元潤活不了了,我說還能治,你試都沒試就說沒得救了,不是庸醫是什麽?”
“昨日之毒是王妃所下,手中有解藥自然能治,我來時他們就中毒已深,本撐不到我研製解藥……”李太醫辯駁道。
“李太醫,你無憑無據就敢汙蔑我!昨日之事連王爺都沒定我的罪,你敢胡構陷?”
李太醫臉一白,“我……王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帝雲寒一抬手,英俊的麵容染上了不耐之,“晏言,陪王妃去取藥,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命令,雲未央不許出府!”
“是,王爺。”
雲芷清眼見著雲未央竟又這樣莫名其妙躲過一劫,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王爺難道就這麽重視王妃之位,哪怕雲未央這麽過分都沒有下令殺了?
“姐姐,你能沒事真的太好了。”雲芷清強下心頭的震驚,出了笑容。
“看來又讓你失了。”雲未央攤手,“我這人別的不行,就一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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