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在商場里隨意轉著,南初一眼就看見擺在角落里的自助彩機。
腳步朝那邊走,“去買刮刮樂。”
陸之律跟在后,忽然頭疼。
南初買了一堆,刮了半天,也沒刮出什麼大獎來,探著腦袋去看陸之律在刮的那沓。
“有大獎嗎?”
許是目過于期待,把陸之律都搞心虛了。
他這沓……只刮出了二十塊……
他將手里這沓扔一邊去,忽然岔開話題說:“去看電影吧。”
南初狐疑,把那沓刮刮樂撿回來,“還沒兌獎呢,我手里這沓中了五百,你這沓多?”
“……”
陸之律沒報數,便細細兌了一番。
結果讓略微詫異。
“居然只有二十,陸之律,你怎麼不錦鯉質了?”
都沒刮出來的獎多。
陸之律為自己辯駁了一句,強行挽尊:“深市這地方和我氣場不合,犯沖。”
南初:“……”
這什麼破理由。
他無意說了句:“回帝都,帶你中個大的。”
南初忽然品出什麼,眼神古怪探究的盯著他,“回帝都就能中獎?你那麼確定?”
“……”
見他臉微微一僵,有些許不自然,就像是小時候考試作弊被抓包一樣。
南初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作弊!”
哪里是他錦鯉質,分明就是開的外掛!
陸之律臉上一尬,笑著拉走,“這種事怎麼能作弊,充其量暗箱作一下。而且中獎不就圖一樂呵,當時你不是開心的?深市的刮刮樂刮不出來,回帝都讓你刮個夠。”
南初哭笑不得,細細回想起來,這都是他
妹的小把戲。
當時居然就這麼信了!
“你每次談都是靠‘暗箱作’哄姑娘高興嗎?”
難怪姑娘被他騙得團團轉!
甘蔗男!
陸之律冤枉得很,手臂把勾到懷里,“怎麼就每次了?我可沒用這招哄過別人。”
南初輕哼:“那誰知道?”
像他這樣又渣又甜的甘蔗男,里真真假假,誰分得清!
陸之律好笑道:“不然你把我那些前友加回來,挨個兒問問?我總不至于跟們對供詞。”
“……多無聊,我才不干這種事。”
似是看出眼底那抹晦暗。
陸之律收了面上笑意,語氣認真起來:“真沒有,我以前接的那些姑娘,都是手跟我要鉑金包,要大平層的。誰會帶我來買刮刮樂?這玩意兒能刮出幾個錢來?”
南初聽著像是夸獎,但回味一番,又覺得他這話不像是褒義,手去掐他胳膊:“你意思是說我單純,我好騙?”
陸之律:“那帶你去買包?”
南初:“去你大爺的!”
丟開他胳膊,朝前走。
陸之律大步跟上來,低頭看著說:“你之前買的那些包,也都還整整齊齊的放在瀾庭別墅里,沒扔。”
“那些又不是我的包,那是你的包。”
陸之律把人拖懷里來,沉聲哄著說:“等你回瀾庭別墅,那些包我一個個跟你解釋。”
但大多數,他真記不清了。
那些捕風捉影的緋聞,他沒想到會那麼當真。
南初看著他還算真誠的眼神,說:“反正我也忘得差不多了,我都忘了你能記得?”
陸之律難得一噎。
兩人看完電影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孟靜怡打電話過來問:“,怎麼還不回來?平時你們不是周五沒什麼班要加嗎?”
南初想也沒想就說:“哦,我們同事聚餐呢,待會兒我就回去了,你先睡吧。”
“那行,你路上注意安全。”
掛掉電話,覺到一道涼颼颼的眼神掃到上。
陸之律:“我是你同事?你跟同事拉小手出來約會吃飯看電影?”
南初角輕:“我就是隨口一說,省得問東問西。”
陸之律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問東問西怎麼了,我見不得人?”
“我沒說你見不得人,可現在我們不就談個,也不用通知所有人吧,低調一點好,省得結束的時候,鬧得大家都來問。”
陸之律學沒所謂的口氣:“不就談個?”
南初頓了頓,干笑道:“而且……我們之前都離過一次婚了。”
他理所當然道:“離過一次婚怎麼了?復合很丟人?”
“不、不丟人。”
就是再次通知家屬和邊的朋友,麻煩的,要挨個解釋。
從電影院出去,時間不早了。
南初打了車,準備回家,對陸之律說:“你住哪個酒店,你也回吧。”
陸之律:“……”
r> 合著他飛來找,就這麼打發他?
他陪著等了會兒車,等的車到了,南初剛拉開車門準備上去,陸之律驟然拉住的手腕,將一把抱進了懷里:“我把今晚的時間騰出來給你,你要回家?”
“你明天不是不走嗎?我們明天再見……”
話還沒說完,陸之律手臂攬著的腰,將裹進懷里,低頭堵住了的吻:“真不想我?”
他嗓音有些喑啞,氣息也很熱,南初臉燙了下。
一旁的出租車焦躁的按了按喇叭,司機探頭看向窗外問:“你們到底走不走?”
陸之律將人摟進懷里,對司機說:“不走了,打錯了。”
“真服了!自己記得取消訂單!”
司機罵罵咧咧的開著車走了。
南初埋在他肩窩里,臉上燒紅:“我不回去我媽那邊怎麼代?”
陸之律:“說你一同事在追求你,你答應了。你都快三十歲的老姑娘了,有點夜生活不稀奇吧,這也要管?”
“陸之律!你說誰老姑娘!”
抬頭瞪著他。
只見他笑的看著,目里滿是調侃。
陸之律重新把人勾懷里來,“我老,我比你老。那請問老姑娘,你現在到底是要回家,還是要跟老男人回酒店?”
“回家!”
轉就走。
陸之律一把攥住后領子,把扯回來,攏進懷里的一瞬間,瓣也了上來。
在深市夜晚的大街上,肆意熱吻。
吻了許久,他嗓音沉啞哄道:“看我飛過來找你的份上,今晚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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