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歡轉看向盛漫。

盛漫訝異，嗤笑一聲，看來當年，是真自不量力，的邊早有曲歡這樣的人陪伴，又怎麼會心于自己。

“跟你玩了？”盛漫笑著問。

曲歡搖搖頭。

“不跟任何小朋友玩，每天除了上課外，就只專注一件事，琴譜，就好像是一個機，每天背著大量枯燥的琴譜，有一天不太舒服，我看得出來臉很差，小聲建議回家休息，連看都沒看我一下，第二天，你猜怎麼著？”曲歡神兮兮說道。

盛漫搖頭。

“胳膊上都是紫的柳條來的學校。”曲歡眼中閃過一心疼“皮本就比別人白，那被打的痕跡太明顯了，我當時都嚇哭了。”

見我哭，就問了一句。

“你哭什麼？一臉面無表地問，好像我不該為心疼哭一樣。”

曲歡想想，那時候自己是心疼還是被嚇哭還真說不準，但也是那時候們開始說話的。

“后來，跟我說，沒背下琴譜，媽媽生氣了，所以要罰，我問你沒告訴你媽媽你生病嗎？一臉冷漠地說生病吃藥就行，告訴有什麼用？”

曲歡抬頭看向盛漫。

“你相信嗎，這是一個七八歲孩子說的話嗎？你說冷，倒不如說被當機來養，不對，現在的AI機人都被賦予了，可連個機人都不如。”

盛漫的臉無比的沉重，一直都知道，舒虞的媽媽很苛刻，以為舒華珍只是在生意場上行為作風習慣了嚴謹，所以才對舒虞那麼嚴厲要求，可完全沒想到，會到這種可怕的地步。

“那你是怎麼和為好朋友的？”認識的舒虞，可不像曲歡口中的這般。

曲歡嘿嘿一笑。

“我跟你說，這都得靠我的聰明才智，我的腦袋瓜子！”曲歡耍寶，盛漫沒好氣地笑了。

“我說真的，你別不信，想跟舒虞做好朋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真的！

“舒虞媽那個魔頭，但凡知道有人靠近舒虞，分分鐘能把這個人踢飛，二年級的時候，有個小男生給舒虞寫了一份書，我就再沒在學校看過他，才二年級，能懂什麼啊，就是看舒虞漂亮跟個小公主一樣，所以寫了我喜歡你這種純粹的話，就被滅了，這孩子估計這輩子都得有心理影。”現在想想都可怕啊！

“為了這事，媽特地來了一趟學校，在我們班開了一個簡單的小會，意思就是舒虞要專注練琴，請所有小朋友不要靠近的兒，當時班里小孩子都被嚇到了，本來看舒虞都是懷著小臉紅紅喜歡的目看著，后來就變見鬼一樣的躲著。”

舒虞大概就是從那時候起，被所有認識的同學開始傳，是南城的大小姐，只可遠觀的存在。

“你的聰明才智怎麼騙過媽的？”盛漫竟然忍不住好奇地問。

曲歡笑了。

“我們在人前不說話啊，傳小紙條，舒虞一開始就只是看的那個人，后來看太多了，終于有了回應，我們有了幾十本本子的悄悄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小學畢業，媽都沒發現，舒虞有了我這個好朋友，后來上了初中，我要住校，舒虞又要到國外進修鋼琴，我們才聯絡了些，再后來……”

曲歡頓住了。

見到了14歲的舒虞，那個已經自殘了不知道多次的舒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