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酒店,就已經快十點多了。
徐幸止雖然有些醉,但不至于不省人事,余恩恩扶著他進門,微微嘆息道:“以后再也不讓你喝這麼多了,喝完酒話真多。”
剛才兩個人打車回來的,這一路上徐幸止得都沒停下來過,把頭靠在余恩恩上,比他以前十幾年跟余恩恩說的話還多。
余恩恩剛把燈打開,徐幸止忽然又將扯進懷里,雙手捧著的臉頰,一下一下地吻的,低聲說:“你嫌棄我了嗎?以前你跟我說句話都能開心好久,現在就這麼不樂意聽見我的聲音?”
“恩恩,你不我了嗎?”
余恩恩:“......”
有些無奈。
怎麼也沒想到,喝醉酒的徐幸止這麼粘人,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角,安道:“很你,最你了,我們快去收拾一下趕睡覺了。”
不再理會徐幸止的調,余恩恩拉著進來,讓徐幸止在床上坐下,又說:“你安靜待會兒,我去給你拿睡。”
余恩恩剛把柜打開,才幾米的距離,徐幸止忽然又追上來,從背后抱住余恩恩。
“不用了。”
“你喝那麼多酒,臭死了,得先去洗澡。”
“好。”
徐幸止乖乖點頭應下,但是死死摟著余恩恩并沒有。
余恩恩無奈,“那你先放開我。”
“不放。”他蹭了蹭余恩恩的臉頰,“你陪我一起洗。”
“......”
余恩恩試圖扯開他的手臂,“咱倆一起洗就不洗澡了。”
“不管,陪我一起。”
被他纏得簡直沒一點脾氣,余恩恩只能道:“那一會兒老老實實的,都聽我的。”
“嗯。”
他答應得爽快。
余恩恩也就不再跟他爭論,拿了兩個人的睡。
進了浴室,這次徐幸止比往常每次都得爽利,余恩恩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自己剝得。
余恩恩回頭,看到他赤條條地站在自己面前,沒忍住笑道:“徐幸止,我現在特別想把你這副樣子給錄下來,以免你明天不認賬。”
“我沒醉。”徐幸止說。
他上前就要余恩恩的服,嚇得余恩恩捂著自己的服連連后退,“剛才跟你說好了,好好洗澡,不準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徐幸止盯著對他頗為防備的余恩恩,臉上流出無奈的神,“你洗澡不服?”
余恩恩:“......”
也是。
但還是警惕地防備著徐幸止,又說:“不準來啊。”
徐幸止沒再搭理,自顧自地去把花灑打開。
這是劇組定的房間,跟其他演員的房間都一樣,屬于中上水平,浴室自然是沒辦法跟家里的或者跟徐幸止的套房相比。
之前余恩恩覺得浴室還大,但不知道是不是徐幸止塊兒頭太大的緣故,他待在這里面,顯得整個人空間都仄起來。
他打開花灑的水都濺到自己上。
余恩恩還沒服,先去給浴池里放了水,水放到一半突然聽到花灑的聲音停下,剛要轉,后的人忽然就擁上來。
他的是的,有些不舒服,余恩恩想要把他推開,可沒想到徐幸止摟得更。
他聲音低沉,略帶著幾分控訴的味道,“為什麼還不服。”
“我馬上了!”余恩恩試圖把他推開,“我先把水放好。”
“不耽誤。”
徐幸止說著,就親自手幫。
夏天的服本來就單薄,浴室的霧氣升起來,加上他剛剛又把自己的服弄了,黏在上很不舒服,余恩恩也就沒再阻攔。
偏偏今天余恩恩為了在劇組方便,穿了件帶扣子的襯衫和牛仔。
雖然徐幸止沒有完全喝醉,但畢竟是比清醒的時候了那麼點穩重,解開第一顆扣子,都費了好大的功夫。
大概是酒的作用,他子急,干脆直接上手竟然直接將的襯衫撕開,扣子崩的到都是。
余恩恩都沒來得及反應,“你干嘛呀!我好好的一件襯衫......”
還沒等說話,徐幸止就已經把手繞過的后背,這次居然輕輕松松地解開搭扣。
隨后,直接低頭吻。
上的酒氣已經淡了很多,是沐浴的香氣,他發還淌著水,余恩恩下意識地想躲開,但是徐幸止一手著余恩恩的后脖頸,讓無可逃。
這段時間兩個人見面的次數太,每次都是匆匆一面,又匆匆離別,徐幸止不想太勞累,所以很多時候兩個人即便是睡在一起,也幾乎都是相擁而眠。
可喝了酒的徐幸止,怕余恩恩勞累的意識就很薄弱,他就是想要遵從本能地要。
所以他這個吻,格外的熾熱。
余恩恩慌張攔住他作的雙手,趁著他的吻往下移的間隙,連忙道:“說了聽我的,徐幸止我不跟你一塊兒洗澡了,放開!”
可是已經上了徐幸止的賊船,哪里能這麼輕易的下去。
后的浴池已經放滿水,徐幸止抱起余恩恩直接把丟進去,勾笑道:“已經晚了。”
說著他也跳進去,又把余恩恩的撈進懷里。
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余恩恩同樣剝得干干凈凈。
氣得余恩恩朝他肩膀咬一口,“徐幸止,你這個狗!我就不該信你。”
這點疼對于徐幸止而言,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為他增添了更多的趣。
他笑著對余恩恩道:“可以再咬一下。”
徐幸止把余恩恩抵在浴池邊緣,一手握住的小,讓圈自己的腰。
毫不用懷疑,余恩恩現在越打他,他就越爽。
但是不打他自己又生氣。
最后干脆真的又咬他一口。
“唔——”
沒料到他也會襲,兩個人同時唔了一聲。
余恩恩是疼的,他是爽的。
“恩恩......”
徐幸止湊過來吻,“寶寶......”
浴室里的溫度本來就高,余恩恩滿頭大汗,罵道:“狗東西!”
明明喝了不酒,怎麼還能起來。
說著只洗個澡的,但是一不留神事就又發展到這個地步,余恩恩也不再拒絕,只想著他能快點結束,畢竟喝了酒,應該不會很久。
把他哄睡就行了。
可是余恩恩怎麼也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他,平時他最起碼還能有點理智,想著余恩恩白天還要工作,直到適可而止。
可今晚的徐幸止像是只知道遵從原始的野,余恩恩是他的,用最簡單暴的方式跟余恩恩表達他的意。
余恩恩瀕死之際,都懷疑今天晚上給他喝的不是酒,而是壯/藥。
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以后再灌徐幸止酒,就是狗。
殘霧消散,冷月當空,落得滿地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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