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比昨天拍攝順利很多,不僅把昨天的戲份給補上了,還提前了半個小時收工。
余恩恩回頭看了眼徐幸止,見他點頭,余恩恩就招呼道:“今天大家辛苦了,今天我請客請大家吃飯,在定鼎街的云上餐廳,如果大家沒事的話,就麻煩大家今天晚上都捧個場。”
話剛落,就聽到他們一陣歡呼。
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余恩恩又說:“如果有事或者覺得累想回酒店的話也不勉強,全憑大家自愿哈。”
“不勉強。”
“也不累!”
他們有人起哄著喊。
“謝謝余導!”
這次劇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哪怕是拍了一天的戲,到了晚上仍然神抖擻,余恩恩開玩笑道:“既然都不累那再拍兩場戲再去吧?”
“啊——”
“余導,不能榨員工啊。”
“其實還是有點累的,吃點就好了。”
“.......”
他們又怨聲載道,余恩恩笑笑,“好了,大家收拾一下出發吧,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我買單。”
“嗚呼~”
“余導萬歲!”
“......”
昨天還是不歡而散,今天直接變了副模樣,余恩恩自己心里也高興。
趙沁安排著他們過去。
余恩恩和徐幸止隨后才跟上。
云上餐廳算是這邊的特餐廳,消費不低,而且還難預定的。
沒想到今天晚上余恩恩居然直接包場。
場地都是他們的,所以就沒有去樓上的包廂,直接在一樓的大堂,嗚嗚泱泱地坐了不人。
一些是本來就喜歡湊熱鬧的,還有一些是不好意思說不來的,還有一些是害怕不來的話,余恩恩以后給他們穿小鞋的,總之是幾乎全部都到齊了。
余恩恩喝不了酒,只端起一杯水,話也說得沒那麼方,道:“今天就當是聚餐,沒別的意圖,所以不用拘謹,之后我們還有三個月的相時間,希我們合作共贏。”
空氣中寂靜了兩秒。
“好!”
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隨后就他們就都大聲應下。
還有人給余恩恩鼓掌,弄得怪不好意思,著頭皮又說:“大家吃好喝好,就這樣吧。”
說著就趕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余導還社恐啊?”
他們又起哄,隨后一陣笑聲。
本來余恩恩不社恐,也被他們弄得見不得人。
氣氛慢慢熱絡起來,余恩恩才想到徐幸止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就側過頭問他:“你還行嗎?不然給你單獨開個包廂?”
徐幸止斜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大爺似的靠著椅背抿了口酒。
余恩恩切了聲,吐槽道:“死裝。”
沒有再管徐幸止,看了眼坐在隔壁的兩位主演,余恩恩心糾結了一番,起端著自己的杯子過去。
看到余恩恩親自過來,兩人都紛紛準備起,但是余恩恩連忙給他們按回去道:“我就是過來跟你們喝一杯,順便......”
語氣稍微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順便為昨天的事道個歉,是我太著急了。”
兩個人沒想到余恩恩會跟他們道歉,之前他們也拍過不戲,在劇組被導演罵,甚至被導演占便宜,都是很正常的事,從來沒有哪個說事后給他們道歉的。
范思彤連忙道:“昨天是我們狀態沒調整好,是我們的問題,你生氣是應該的。”
何俊熙也連忙點頭應和。
余恩恩笑笑,“好了,既然這樣昨天的事就不提了,希我們之后合作順利。”
“好。”
兩個人都端起酒杯跟余恩恩杯。
余恩恩臨走時還代他們兩個人,“別喝太多,不能耽誤明天拍戲。”
“好的。”
也許是看到余恩恩去跟兩位主演杯了,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有不人圍上來要跟喝酒。
一個個都端著酒杯敬。
盛難卻,余恩恩也沒拒絕,可是還沒喝,他們就道:“導演,你就喝水嗎?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不會喝酒。”
“不信。”
“就是,誰信吶!”
“導演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
余恩恩還要解釋兩句,邊的徐幸止拿起酒杯接過他們過來的杯子,道:“我替喝。”
今天余恩恩請客,顯然是為了籠絡人心,之后拍攝也能進行得更順利。
所以徐幸止也沒掛臉,還替余恩恩解釋,“確實不能喝酒。”
“這......”
那些皮猴子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猜測這個人的份,敢不敢得罪。
就聽余恩恩介紹,“我男朋友,他可以替我喝。”
沖徐幸止挑了挑眉,示意他接招。
徐幸止目警告了余恩恩,但毫不怕,還得意地朝徐幸止晃晃腦袋。
為了不讓余恩恩丟面子,他還是一改方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在邊扯出一抹笑,對那些人微微點頭。
徐幸止平時很在外面,所以他們除了知道是余恩恩的男朋友之外,并不太清楚他的份。
所以就有些肆無忌憚。
他們幾個人組隊,搞車戰,回著跟徐幸止喝酒。
偏偏余恩恩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一旁,也不停。
沒想到有一天徐幸止能淪落到給擋酒。
毫還不太清楚徐幸止的酒量,還好奇徐幸止喝多能醉。
明天還要拍戲,大部分人都還是矜持著沒敢喝得太多,但是他們人太多,給徐幸止灌了不。
等結束的時候,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余恩恩回來看到徐幸止微微閉著眼睛,背靠著椅子,抬手在太。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剛恢復沒多久,不該給他灌酒的。
余恩恩過去,輕輕了他的腦袋,語氣都弱了幾分,“是不是很難?不好意思啊,我該阻止他們的。”
的手剛到徐幸止的臉頰,就立馬被徐幸止攥住了手腕,原本閉的眸子睜開,直勾勾地盯著余恩恩。
好一會兒,也許是辨別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他稍稍一用力,就把余恩恩扯進他的懷里。
隨后用力地抱著,徐幸止傾過來,薄輕吻的耳垂,道:“你怎麼這麼壞?故意讓他們灌我酒?”
他的手臂很用力,余恩恩都掙不開,解釋道:“我沒有,是你自己說要幫我擋酒的嘛。”
“所以讓我一直喝?安了什麼心思?”
“我哪有,我......”
現在的解釋就太蒼白,余恩恩干脆承認道:“好吧,我就是故意的,都沒見過你喝醉的樣子,我想看看。”
不能只有的丑態被看了。
誰知,徐幸止嚨里溢出一聲輕笑,他的直接從余恩恩的耳垂往下移,落在的脖頸和鎖骨。
嚇得余恩恩連忙推他,“你干嘛?!”
“你不是想看我喝醉是什麼樣子的嗎?”
大概是喝了太多的酒,徐幸止的聲音不似往常那麼清明,微微沙啞,但是格外的蠱人心。
余恩恩魂兒都要嚇飛了,“還在外面呢,你別來。”
似乎這才意識到還在餐廳里。
徐幸止沉默了兩秒,抱著余恩恩就起,“你既然害,那我們就回去。”
“......”
他抱著自己就走。
余恩恩嚇得摟了他的脖子,生怕他再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扔了,“你放我下來,你還行嗎?別把咱倆都摔了。”
徐幸止低頭在額頭印上一吻,聲音有些黏糊地說:“放心,肯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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