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酌言縱然從不心慈手,但怎麽說也勉強算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聽聞程立秋這麽說便讓那人停止了將蕭詩當球踢的作:
“我要聽實話,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騙我是怎樣的後果。”
程立秋看著商酌言,巍巍的開口:“是蕭功,蕭功讓我這麽做的。”
程立秋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能夠明顯察覺到商酌言的眼神出現了任誰都忽略不了的失,是的,他很失,就好像他確定了程立秋沒有說真話,是在騙。
不知道商酌言的評判標準是什麽,但程立秋卻是真的慌了,在商酌言做手勢又一次準備將蕭詩扔下懸崖的時候,尖出聲:
“你要做什麽?我說了,我都說了,你還要我怎麽樣!”
商酌言充耳不聞,蕭詩又一次被扔了下去,驚嚇過度的蕭詩在這一次的飄飄中醒過來,慘著,臉蒼白的像紙,好像也終於明白了事的原委,以及自己為什麽會遭遇這些事。
“媽……”蕭詩驚恐萬分的喊著程立秋:“救我……媽……”
程立秋聽到蕭詩的呼救,力的向懸崖邊上爬過去,可脖頸上的鏈條牢牢地困著,急的指甲在石頭上留下一道道痕,商酌言看到了,卻並沒有什麽覺。
流的還是太了,比蕭染流的那些,太多太多了。
不夠。
“媽……你說了吧,他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你到底做了什麽,說了吧……”
這一刻商酌言或許相信了蕭詩的無辜,或許並沒有參與到今天這件傷害蕭染的事中來,隻是即便如此,商酌言也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做錯或者過分了。
因為蕭染同樣沒有做錯什麽,卻仍然承了無妄之災,程立秋是蕭詩的母親,商酌言搞一下連坐並沒有什麽說不過去的地方。
“我都說了,我都說了……”程立秋絕地大喊著:“我說的就是真的,是蕭功建議我這麽做的,就是他!他拿了我拉來的投資要跑,我當然不可能同意,但他也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拋下我們母,但他說,隻要我幫他解決了陷害他的人,他就把我們接走。”
“是蕭染。”程立秋恨恨地說:“我和蕭功的醜聞是蕭染料給的!如果不是這麽做了,我們蕭家本不會是如今這個模樣,就是見不得我們好,就是想報複我們,既然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好活,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我才不怕。”
程立秋說著便又癲狂起來,笑得森也恐怖:
“反正沒了錢我也活不下去,我才不要去過以前的窮苦日子,能得到錢當然是最好的,但得不到我也要蕭染和楊雅君那對賤人給我陪葬!”
程立秋說了這麽多,商酌言的表也看不出到底是信沒信,但他在程立秋的話音落下之後給了旁邊人一個眼神,那人心領神會的在程立秋的臉上打了十來個耳。
程立秋的臉幾乎是瞬間就腫了起來,商酌言卻覺得這很漂亮,很適合程立秋:
“別讓我再聽到你說蕭染一個字的不好,不然可就不是耳的事了,我會把你的起來,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程立秋不是很相信商酌言真的敢這麽做,但也是真的不敢這麽做,臉上的疼痛,此時的境讓看著商酌言的目終究還是有了一些畏懼,商酌言還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看著:
“你說是蕭功讓你這麽做的,那綁架楊雅君,在蕭染必經的路上放破胎刺,甚至讓楊雅君親眼看著蕭染出車禍,最後又捅了兩刀這一係列的事都是他讓你做的了?”
“蕭功沒讓我殺楊雅君,讓我把丟下就好,說那麽一個病秧子在看到蕭染因為出了事之後隨便放在哪裏都會死掉的,可我想殺了。”程立秋笑著看商酌言:“所以我帶了刀子,捅了,又把丟下了,是真該死啊。”
陳凡在這個時候走過來,將程立秋的手機遞到麵前,商酌言沒接,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確是無數個和蕭功的通話記錄,還有微信聊天的界麵,裏麵談論的容和程立秋告訴自己的大差不差,幾乎沒有什麽區別。
或許程立秋並沒有說假話,是真的以為是蕭功讓自己這麽做的,也是真的以為隻要自己這麽做了,蕭功就會回來接自己。
但商酌言覺得不是。
蕭功這樣的人看重的從來都是錢,既然他已經拿到了程立秋拉來的投資,按理說不會再多要一條蕭染的命,微信上明顯的證據指向,對他來說可沒什麽好。
商酌言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重新看向了程立秋:
“你和蕭功通過話嗎?”
“那是當然。”程立秋不是很理解的看著商酌言:“你不會以為我這麽蠢,他短信告訴我幾句話我就相信吧。”
商酌言沒說話,但那一句淡淡的輕哼分明就是在說,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蠢,在一個男人邊這麽多年,竟然還不了解他會做什麽,不會做什麽。
可商酌言也明白,在程立秋的臉上繼續問是問不出什麽來了。
所以這場戲也該收場了,他該回去醫院裏去了。
那裏有更需要自己的人,也有自己一直擔心的人。
“去吧。”商酌言說。
陳凡點了點頭:“好。”
不管是蕭詩還是程立秋都以為這場懲罰已經結束了,但好像隻有他們這麽覺得,當陳凡帶人隻帶走了蕭詩的時候,程立秋又一次開始尖:
“你要做什麽?你要帶我的兒去做什麽!”
商酌言淡淡瞥一眼:“繼續看著不就知道了?急什麽?”
商酌言沒想做什麽,他想做的不過就是以牙還牙,他讓陳凡把蕭詩塞進車子的駕駛座裏,繼而發了車子,蕭詩係了安全帶,但手卻是被束縛在後的,控製不了方向盤,所以車子也隻能筆直地衝著山撞了過去。
商酌言和程立秋在山頂上看到了這一幕,程立秋已經連尖都喊不出來了,跪在原地像被剝離了靈魂一般的死死盯著那一,像死了一樣。
“覺到了嗎?”商酌言說:“刀子捅在自己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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